這一波接着一波的‘驚喜’真的是讓這對新人有些措手不及。
“不凡,咱們這是去哪裡啊?”安妮可算得上是最感到驚訝和意外的,從車隊開始,一直到海邊……
當然坐在她身邊的男人,就像他的姓氏一樣,在雲裡霧裡。
他的一隻手緊緊的攥着新娘微帶着顫抖的手:“surprise”
當然,這可是給他們兩個人的驚喜。
“老媽,你看到海邊了。”陽陽興奮的恨不得敲打車窗。
“麻麻,我們可以在這裡堆城堡嗎?可是我沒有帶上小桶和鏟子……”久久看起來似乎是有些失落。
葉歡瑜轉頭看了看小女兒:“小小寶貝兒,等到一會婚禮結束了,我們就在這裡堆城堡好不好,沒有工具沒關係。”
果然這招比較奏效,久久臉上又重現出喜悅。
這樣的一個大喜日子,怎麼能讓孩子們不開心呢,他們可纔是大人們的開心果。
哄好了孩子,葉歡瑜的腦中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情,她看了看正在開車的祁夜墨:“剛纔你和不凡都說什麼了?怎麼他看起來有些不對勁的樣子。”
終於,她還是忍不住問了。
祁夜墨左手搭在車窗上,一隻手輕鬆的掌控着方向盤。
他帶着一副何以遮陽的眼鏡,眼鏡片大的幾乎遮擋了他的小半張臉。
其實不光是雲不凡,他看上去也是有些反常的。
一個不怎麼帶這麼誇張太陽鏡的人,今天卻帶了這麼一副鏡子出來。
不僅這些,他這麼喜歡‘唯我獨尊’,卻低調的把自己的車安排在了車隊的中間位置,而不是打頭,或者是第二、第三的位置。
這就像是大地震前,老鼠慌忙逃竄;大暴雨來臨之前,螞蟻搬家一樣的反常。
“我沒有做過新郎,我可不清楚。也許每個男人做新郎的時候都會這樣吧。”
真是一個敷衍的回答。
葉歡瑜不恥的白了他一眼:“你還沒做過新郎,我看是你沒有少做吧。”
這句話真的像是一根針似的扎到了祁夜墨內心深處。
神經不由得緊繃了一下。
有時候,即便是最爲鎮定的人,在被敲打到那根敏感神經的時候,都會有所反應。
正如祁夜墨,他本是一個車技不錯的人,完全是可以參加諸如‘卡塔爾’這類的汽車拉力賽,或者是‘勒芒’這類有技術含量的車賽上。
但是此刻卻出現了小小的波動。
掌控方向盤的右手微微的顫動了一下。
沿着海岸線公路行駛的車隊,此刻的速度都不算慢的。
他們的車也是如此,此刻時速已經達到了九十以上。
一點點的小波動,讓車子已經微微偏移了原來的軌跡。
“啊……”
葉歡瑜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感覺應該算是最明顯的那一個,因爲她可是看的最清楚。
孩子們本來就在後座不怎麼老實,所以也感覺不到什麼。
“祁夜墨,你耍什麼酷,把那隻手也放到方向盤上。坑我沒什麼,後面可還有三個孩子,別人都是坑爹,你可別把孩子給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