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歡瑜看到這些之後,有些手足無措的趕緊將他的電話給關上了。然後丟到一邊的牀上。
說實話,她沒有想到他會用這樣的方式來稱呼自己。
看看他的手機,再看看自己的,他已經被‘祁黑土’這個名字給代替了。而且他的後綴並沒有孩子他爸之類的稱呼。
孩子是他們兩個的,他並沒有否認她於孩子之間的關係,可是她卻把他與孩子之間劃清了一道界限。
這是不是覺得自己的確是有些小小的自私呢……
她擡起頭,透過玻璃推拉門向外看去。只不過裡外的溫差比較大,霧氣蒙上了整個玻璃,能夠看到的,也只不過是他的一個輪廓。
剛纔的那一巴掌是不是讓他真的傷心了?
應該不會吧,這傢伙那麼厚的臉皮是不會這麼容易傷心的吧。
不過,怎麼說剛纔也是自己誤會他了。
“嘩啦……”
推拉門再次打開,從暖暖的房間裡露出了葉歡瑜的頭。
她可是沒有祁夜墨那般的鋼筋鐵骨,露一個頭對於她來說已經是很不容易的。
門縫開得不大,她的身子躲在了門的後面。即便是這樣,那從外面灌進房間裡的風,颼颼的也讓她的身體微微的顫抖着。
“我說你能不能進來啊,站在外面顯得你抗凍是不是啊。如果是的話,怎麼不像別人那樣找個湖面冬泳去啊。”
還別說,祁夜墨這傢伙的身子骨還真的是夠硬的。在寒風中站了這麼一段時間,似乎是沒有感到寒冷一樣。
只是他的髮梢微微的變硬了一些。
他轉身回到臥室。
迎面撲來的暖意反而讓他有短短的一剎那接受不了。
“阿嚏……”
葉歡瑜看着他嫌棄的撇了撇嘴:“讓你刷單兒,這就是下場。都一把年紀的人了,還學人家年輕人。你要認識到身子骨是不比以前了,老祁同志。”
祁夜墨隨手拿過一張面巾紙擦了擦鼻子,其實他這並非是剛纔一冷一熱的感冒了,而是有點氣候性的鼻炎。
冷熱交替的時候偶爾就會觸發,尤其是他穿的的確是有些單薄了。
他的眸子再次如刀一般的飛到了站在牀邊雙手環抱胸前,似是在看自己笑話的葉歡瑜的那張俏臉上。
說實話昨天幾乎忙了整整的一天,包括晚上的時候也都忙活着聖誕樹之類的事情,根本就沒有多少時間來仔細的欣賞一下她。
還別說,現在這個時機正好,她的容貌並沒有太大的變化,依舊和初識的時候差不多。
應該說初識她的時候還是在漆黑的房間裡,那個時候看不清她的真實容貌。
當然,那個時候他也不需要知道她到底長什麼樣子,他只不過是需要一個‘生孩子機器’而已。
直到真真切切再次看到她的時候,已經距上一次有一段時間了。但是那個時候的她卻也此時的她一般無二。
“喂,你站在那裡看什麼看啊……”葉歡瑜站在那裡,被祁夜墨的眼神看得有心裡慌慌的。
她可不知道這個傢伙此時此刻心裡在打什麼歪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