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天澤所指的當然就是夜墨大酒店的爆炸案當天,那也是祁夜墨和菲兒舉行婚禮的日子。
菲兒演戲般的嘆了口氣:“嗨,我這個未婚妻的名號只不過是一個幌子罷了。至於婚禮不舉行也罷,那也只不過是他給我開的一張空頭支票。他的心根本就沒有在我這裡。”
她說着,伸手將葉歡瑜向唐天澤的方向推了推:“我知道你對我的背叛很生氣,所以我這次來特意向你賠禮道歉的。這是個小意思,還希望你能收下。”
唐天澤之前是見過葉歡瑜的,單憑這身衣服他剛纔已經認出她來了。
只不過他現在菲兒面前,卻裝出一副不認識的模樣。
他笑着擺了擺手:“菲兒,你的心意我收下了,但是人我就不留了,我現在可沒有這些心思。”
“呵呵,天澤,我想你是誤會什麼了。我送來的不是讓你取樂的,而是讓你報仇的。或許蒙着臉你看不出她是誰,要是我把蒙在她眼前的黑布拿到的話,你應該能認得出來吧。”菲兒說着,擡手將蒙在葉歡瑜雙眼上的布去掉了。
“葉小姐。”唐天澤還裝出了一副像是突然見到後的那種驚訝表情。
其實菲兒是一直都矇在鼓裡,對於葉歡瑜和唐天澤之間的事情她都一無所知,她的所有精力幾乎都放在了祁夜墨的身上了。
菲兒點了點頭:“沒錯,就是她。”
“你帶她來我這裡做什麼,她曾經可還替我打贏過官司,算的上是我的恩人了。”唐天澤繼續在菲兒面前演戲。
這倒是讓葉歡瑜感到有些意外了,爲什麼他會做一齣戲給菲兒看呢?
她不知道這是出於一個什麼樣的目的,自己現在也是無心去深究,就當是在這裡看着他們到底要唱一出什麼樣的戲來。
“天澤,我想你還不清楚吧,我之所以沒有辦法和祁夜墨走到一起,完全就是因爲這個女人所爲。她纔是祁夜墨最在乎的女人。甚至後來,祁夜墨還爲了這個女人將我趕出了祁家。我算是對那個男人徹底死了心了。我今天送她到你這裡來有兩個目的:第一,我恨這個女人,也很祁夜墨;第二,我知道你還想找祁夜墨報仇,這個女人是他最重要的人,你可以用她來要挾祁夜墨。這樣你的仇可以報了,我的仇也算是可以消了。”
唐天澤點了點頭:“菲兒,其實你還有一個目的沒有說出來是吧,那就是拿她做見面禮,讓我好放了你,對你在法庭上指證我的事情既往不咎是吧。”
菲兒連忙點了點頭:“還希望你大人有大量,畢竟我們也算是認識了這麼長的時間了。”
唐天澤皺起了眉頭,擡手輕輕的揉了揉自己的下巴。
菲兒表情很緊張的看着他,只要是他一點頭的話,她就算是可以長出一口氣了。自己也用不着東躲西藏了。
其實比起祁夜墨對於自己的搜捕,她更害怕的是唐天澤。因爲她心裡最清楚唐天澤的那股報復心,只會在祁夜墨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