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守衛突然精光一閃,“說得沒錯,春裡少爺的命令雖然不可違抗,不過想要——阻止藍大小姐,也不是沒有辦法了!”
沒過多久,藍田宇接到來自守衛的信息,急色匆匆進入春裡的庭院。
老遠就看到一鬼鬼祟祟的身影。
上前一把揪住女兒的耳朵,“好哇,平日裡不學無術也就任由你了,現在一肚子的壞水還打到弟弟的頭上了?”
鳳藍疼得哇哇直叫,“爹,放手啊!”
“你竟然偷看弟弟洗澡,你還是人不?”大聲指責。
“吱嘎”一聲,春裡披着雪白睡衣,趕着出來,故作驚嚇,“爹爹——發生什麼事了?呀,鳳藍,你怎麼也在呀?”
“哈哈哈——我抓老鼠呢!”鳳藍隨便編了個藉口唐塞了過去。
藍田宇自然不想把這個不幸的事實告訴春裡,不好明說,但是說得暗喻,“沒錯,你抓老鼠,我抓發春的夜貓!跟我到書房來,酒樓的事宜,我還需要好好跟你交代下!”
那天晚上,鳳藍被鎖在書房裡,什麼交代事宜啊!暗叫倒黴透了頂,不但春裡的裸裝沒有欣賞到,反而老爹關起來跪搓衣板。
後半夜,她想趁着夜深人靜,偷偷回房間好睡覺去,結果書房被緊鎖了。沒有牀鋪,沒有被子,只能靠着書桌勉強和周公約會。
後半夜,一身影飛快潛入了書房,春裡目光如炬,盯着她安睡的容顏。遲疑了幾分鐘。豁然書桌上的一張畫紙勾起了他的興趣。
畫風極爲細膩,爲男子修長的背影,衣着略微暴露,睡袍半遮,旖旎迷離,畫面還沒完全,他已經知道畫中男子就是他自己
。
他豁然嘴角輕揚,輕聲呢喃道,“你真的如此好男,色麼?”
……
天還微亮,書房撕心裂肺地慘叫聲,把熟睡在睡夢中的藍家人震醒了。
“啊——啊——啊——我的手麻了,我的腿也動不了——”睡了一個晚上的書桌,醒來發現自己的手麻得木有直覺了。
春裡給幫鳳藍輕輕揉捏按摩,以緩解她的痛楚。
鳳藍像是一隻被愛,撫的夜貓,慵懶無疑,“還是春裡對我最好!”
隨後藍田宇走進書房,冷眼一瞪,沒有絲毫同情,“活該!春裡別伺候她,不用管她死活的!昨天罰跪了一晚上,可知悔悟啊?”
“悔悟到沒有!我倒是領悟出一個道理!”鳳藍說話吊兒郎當,“我一定是你從垃圾桶裡撿回來的吧?你這麼虐待我,我親爹知道麼?說走咱就走啊,咱要找親爹去了!”
聽聞此話,藍田宇的臉色黑了一圈有一圈,活像個包公。
春裡瞧着這氣氛僵硬得不行,出面調和,“不早了,一起吃早飯吧?”
“不吃了!被氣飽了!”藍田宇甩袖走人,末了說了句,“春裡,等會帶着這個不孝女去酒樓辦事。”朝着鳳藍那是一個恨鐵不成鋼啊,“好好學學做人的樣子!不懂上進,不知所謂!哼——”
顯然爹爹的罵聲,對鳳藍來說,根本無關痛癢,樂不開支地夾菜吃,“哼——他不在更好!我吃得倍兒爽。”大口大口,狼吞虎嚥的,活像個餓死鬼投胎。
相比鳳藍的粗魯,一旁春裡顯得優雅高檔許多。
“你就不能好好和爹說句話麼?站在一起不到三句話,就吵起來了!”
春裡苦口婆心想要勸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