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兒!這天氣怎麼越來越熱了!我感覺渾身都要着火了!”鳳藍眯着眺望天空,刺眼毒辣辣的驕陽,焦灼刺穿你的肌膚。
天氣越來越靠近熱帶氣候的城區。
春裡特意準備了納涼用的馬車,供着四位女眷避暑用。
且馬車裡堆放了涼水,解暑茶。
知道鳳藍身子較於普通女子,還要焦灼幾分。
春裡也是下了很多心思。
可是,熱氣愈演愈烈,鳳藍焦躁的心情越來越高漲。
這不,一邊聽着鳳藍高聲吶喊,一邊就見鳳藍光着手臂,露在馬車窗外。
白花花的,纖細手臂懸掛在外,也算是一道誘人的風景線。
如此畫面,趕路的侍衛們,忍不住視線往馬車這邊瞅。
春裡心中閃過幾分惱意,冷目一瞪,奔發威嚴,“看什麼看?”
牧笛見此情景,不禁哂笑,疏忽朝着馬車內的鳳藍喊道,聲音透着撒嬌,夾雜着性感,“公主,牧笛都快被這太陽烤成燒餅了!可憐我的光滑皮膚呀!”
鳳藍鄙視罵道,“一個大男人需要這麼矯情麼?”
“公主,馬車這麼寬,不如也容我進去擠一擠吧?我的皮膚嬌弱得很,都紅一塊,腫一塊了!”
他一邊埋怨,一邊朝着倚靠在馬車窗戶的鳳藍拋媚眼。
鳳藍擡眼見他的臉頰,卻是紅彤彤的腫成一塊一塊的呢。心下猶豫着。
就聽春裡凜冽一喝,“不準!”
當然不準啦,先別說馬車裡都是女眷,而且用腳趾頭想想也知道,鳳藍這女人熱得四腳朝天,定然是隻穿了件單薄的內衫。
怎麼能放這隻虎視眈眈的好色之徒進入馬車?
被春裡無情擺了一道。牧笛怨氣十足,“憑什麼?”
“男女授受不親!”春裡答話。
“笑話,我是公主的侍夫,我和公主做過最親密的事情!”牧笛故意挑刺,將此話喊得極爲響亮。
“再說,我可是以色侍人的!再在陽光下暴曬下去,毀了美容,失了寵怎麼辦?”
大家聽聞此話,紛紛汗顏。
春裡則顯得臉色不佳,緘默不語。
於此同時,鳳藍擡眼,深深凝望春裡沉默的臉頰。
她想從他的眼底找出一些線索,他愛她的線索。
飄梅故意從鳳藍耳邊悄悄說道,“你看吧!連牡丹花神都敢大聲說,恨不得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你是她的女人!”停頓一瞬,繼續說道,“但是春帝呢?他佔有了你,卻不敢當着全部人的面,宣告他是你的男人!”
鳳藍明明知道,飄梅這席話多少帶着挑刺,多少帶着有色眼鏡。
可是還是會不由自主得失望。
鳳藍的聲音,飄飄蕩蕩落下來,“牧笛!你進來吧?卻是你毀了容,本公主就少一名美男子暖|牀了!”
鳳藍說這句話的時候,特意掃眸望下春裡。
只見他依舊淡定從容,不爲所動。
飄梅“呵呵”冷笑,湊在鳳藍身邊,咬耳朵道,聲音呢喃只有她們兩人可以聽得見,“果然最冷帝皇心!公主,忘了告訴你一件事,大地之神,有意將神之皇位傳給最寵溺的兒子,也就是春帝!”
“高高在上的帝君,心寬得得容得天上地下。也狹小得不能顧及兒女私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