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因爲想念她癡狂,‘花’了衆多心思,掩人耳目,快馬加鞭趕來寒雪城。
原本滿心歡喜,見到她,可以抱着她,親着她,好好溫存一般。
哪知道纔多久的功夫,她就有了“新歡”!
隨後見她溫軟香軀,不安分扭動,燃擦起他瞳孔深處的火‘花’。
橫抱起她,進入了‘牀’榻。
只是手指輕輕一揮,那‘牀’沿的紗幔簾布紛紛滑落,擋住了裡間的風光。
就聽他低聲滿含‘性’感的嗓音,帶着瀲灩的風,吹進她的耳朵裡。
“我要懲罰你只能屬於我!”
衣衫滑落,落在眼前的嬌美,如‘春’季盛開的牡丹,絢麗奪目,亦像是夏季盛盛開在水中央的睡蓮,清新優美。
爲她,早就失了心。人不知探出手去,覆蓋在她心房的位置。
隨後緩緩挪動,貼在她的小‘玉’兔。
暈紅的情火,漸漸染上,如傾盆大雨襲來,浩‘蕩’之風雨,銳不可當。
他‘精’壯身軀已經碾壓過去,盡情潑灑他的愛火。
如此大幅度,鳳藍就感覺渾身被磨黃豆一般,被繞着繞着,磨着磨着,既吃力,又大汗淋漓。
好似耗費了全身的力氣。
嘴邊溢出的嬌叫,伴進耳際,連自己也會被嚇到。
她好似做了一場很沉重沉重的夢,卻是沉重,就感到被壓得無力反抗。
眸子緩緩打開,朦朦朧朧,隱隱瞧見,一熟悉的輪廓,俊美翩躚第一人。
除了他,她想不出別人。
絕美的‘脣’形緩緩打開,沙啞而撩人,“‘春’‘春’裡?”
聽到她叫喚自己的名,‘春’裡瀲灩叢生的笑,宛若一池的‘春’華流水。因爲歡|愛,額頭微溼,髮髻凌‘亂’,卻是不減美‘色’,妖嬈魅‘惑’之氣甚濃。
他喜歡聽她叫他的名,喜悅之餘,不忘擡起她的下顎,一個‘吻’燦爛桃‘花’般侵蝕過去。
連‘吻’帶咬,帶‘舔’|舐。
這般親密的動作,惹得鳳藍一霎那的腦充血。
瞳孔疏忽放大,聲音忍不住顫抖,“真的是你麼?‘春’裡?”
他只笑不語,在她無措之時,卻是一個‘挺’身,將她傾心給覆沒。
鳳藍忍住顫抖,美眸秋‘波’盈盈,帶着嬌嗔,不知不覺將雙手勾在他的脖頸下,好似找到依託。
她的身軀酥軟無力,雙眼微微合上,眼瞼垂下,濃厚密集的睫‘毛’打顫,如彩蝶一般。
不禁沉浸在他給的‘吻’河裡,如梨‘花’帶雨一般,稀稀落落的落下。
這下她不敢睜眼,結結巴巴問道,“這是真的你麼?還是我在做夢?”
就聽他在耳垂邊低聲說道,“就是夢中也得有我!”
五更的天,灰‘蒙’‘蒙’,尤其是寒雪城,總是寒雪覆蓋,而旭日鮮少光顧。
被褥下,兩人緊緊密密的脖頸相‘交’而睡。
疏忽,他清醒,瞳孔深處全是清明。
正‘欲’起身,身邊的‘女’子忍不住呢喃,如八爪魚一般,粘着他四周,密不透風。
就見她小嘴嘟起,雙眼還是捨不得睜開,鼻音很重,好像在說什麼夢話。
他輕笑一聲,在她粉‘脣’上一啄,如蜻蜓點水一般。
隨後,‘精’光一閃,食指和中指滑過她的額頭,淡淡的光芒浮現。就聽他低聲說道,“就當是做夢吧!”說完,衣袍加身,了無生息,掠風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