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藍不免好奇,飛上屋檐,偷窺。
紫衣紗裙的俏美女子邁着妖媚的舞步,隨着琴音,婀娜妖嬈,絲帶翩躚。
期間酒香肆意,觥籌交錯,男子和女子之間的逗笑聲。
越看鳳藍臉色越加漆黑。袖子底下的拳頭緊握。
低聲叫罵道,又是紫幽蘭!
鳳藍有種氣衝腦門的怒意,胸口處的火噴噴燃燒,根本抑制不住,更似火山岩爆發。
腳踩在屋檐的瓦片上。
原本堅固的瓦片在鳳藍的怒氣下,竟然碎裂開來,緊接着燃起火苗,疏忽化成黑煙消失不見。立馬有人大喊,“上面有人!”
原本紙醉金迷的一幫人,皆是心頭一驚,擡眼望去。
鳳藍暗罵這瓦片不牢靠,腳步輕擡,打算飛馳而去。
只見春帝袖子一甩,一陣強風朝鳳藍颳了過去。
此風看似輕盈,實則內力十足,如漩渦一般。
鳳藍深吸一口氣,氣出丹田,打算強行脫離旋風而去。
哪知道紫幽蘭眼尖,尖聲喊道,“是姐姐!是鳳藍姐姐!”
這下可好,身份被揭穿了,鳳藍自然覺得沒有必要卯足心思往外逃了。
所幸淡定下來,隨着旋風飛旋下來,緩緩落在衆人面前。
紅衣滔天,就是淡淡佇立在一側,她也似驕陽一般,灼灼生輝,熠熠奪目。她就像天生帶着絢麗光環一般,令衆人脫不眼,只不過注視久了,又會害怕被她的奪目而蟄傷眼。
她終究是高高在上的驕陽,就如她的地位一般,王之儲君。
春裡只是凝視了她一瞬,緩緩別開眼,說話實在冷漠,不留好氣,“公主也喜歡做樑上君子麼?”
紫幽蘭把話接上,“鳳藍姐姐是不是在上面看了許久了?是想加入我們吧?”
我呸!鳳藍在心裡咒罵,若是咒罵能起效果的話,估計紫幽蘭早就被她咒死了!
“我桃花公主,向來不走尋常路,就是覺得這屋檐上走着走着也別有風味的!所以,你們在屋檐上見到本公主也不用奇怪啊!”鳳藍就是隨口編了藉口替自己開脫,天知道這藉口有多爛。但是礙於她儲君公主的地位,沒人敢揭穿她呀!
鳳藍大手一擺,“既然紫羅蘭花神邀請,不如本公主在此喝點小酒吧!”
說完,全當這是她地盤,命人搬椅子,端盤子,斟酒。
春裡不禁嗤笑,“公主,也太把自己當回事了吧?您可別忘了,這可是《春華宮》!”
鳳藍黛眉一揚,不急不鬧,全是灑脫,揚手一擺,竟將手中的酒一干爲盡。
“春帝如此說來,本公主記得了!”說着一邊倒酒,一邊朝他敬酒,“本公主向春帝敬一杯!祝你——祝你——”祝了很久,鳳藍也沒想到祝福的詞彙。
突然,她嬉笑一聲,“還是祝春帝早日喜結連理吧!”
疙瘩一聲,春裡臉色晦暗,好你個鳳藍!難道你忘了麼,咱們早就喜結連理,雖然那個拜堂成親少了八擡大轎,少了媒人,但這是兩人面對蒼穹,執子之手的約定!難道這女人可以說忘就忘了麼?
見春裡臉色不佳,紫幽蘭連忙上前,親密挽着他,將腦袋靠在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