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御拍案而起,“哎呦!你這是嫌棄你皇兄廢話太多了麼?我這還不是關心呢?”
秋御好幾次想開口,將事實說出來,可是話到嘴邊又堵住了。
他可是答應過鳳藍,不能將轉移魔氣的事情告訴‘春’裡。
鳳藍現在體溫偏高,動不動就會冒火,不敢留在‘春’裡身邊。
而牧笛畢竟是牡丹‘花’神,他可以協助穩住鳳藍身上的魔氣!
但是這些鳳藍拼命隱瞞的問題,他不能逞一時之快,就說了出來啊!
真是糾結呢!
‘春’裡眼尖,瞧自己皇兄一臉懊惱的模樣,以爲他是替自己擔心被鳳藍拋棄。
“皇兄!你大可放心,‘春’裡可沒這般脆弱!‘女’人!還不是我一揮揮手,多得是‘女’人擠上來!”
說得像是那麼一回事。見‘春’裡嘴角還是抑制不住的苦澀。
秋御難得對手上的吃的不感興趣了。
將魚排扔在了地上,“我去找鳳藍!”
‘春’裡叫住他,“你瘋啦?找她做甚?”
“當然是找她——”阻止她做傻事啦!秋御心裡想到。
‘春’裡將書本合上,站起來,“不如我和皇兄一道去吧!”
秋御一怔之間。
‘春’裡提議道,“不如我們一起前去道賀!她終於如願以償,可以廣招美男子入宮了!要不,咱們也隨朝中大臣一般,送些美貌俊逸的男子過去?畢竟空着手前去,太沒禮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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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公主宮殿中,只聽“嗚哇”聲一片。
鳳藍拿着‘藥’膏在牧笛淤青的臉上細細擦拭。
“喂!你輕點!”牧笛呲牙咧嘴,嫌棄她滿手粗魯。
鳳藍臉頰冷汗直飈,“你謝天謝地去吧,我鳳藍還沒這般貼心的服‘侍’過人!”
牧笛撇嘴,“那還不賴你麼?爲了公主,牧笛非但名聲全毀,成了人人喊打喊殺的狐狸媚子!先如今又多了一條罪責,勾引儲君殿下不理朝政,荒誕政業,罔顧王命!”
鳳藍一掌狠狠拍在他腦‘門’上,“現在開始教訓起我來了!這些餿主意還不是你出的!”現在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呀。
牧笛滿是怨念,“公主!”他一把拉着鳳藍的手,貼着手心緊緊攥着,一副膩人的味道,“公主!你可知道牧笛對你掏心掏肺的好了吧?現在爲了你又受如此委屈!”說着擠出幾滴眼淚,“你一定要對牧笛好!加倍寵愛牧笛纔是!”
哪有男人如此臉不紅心不跳,恬不知恥的討要寵愛的!也虧得牧笛做得出來。
說着他手指撫着自家臉蛋,對着銅鏡對照,要死要活的模樣,“你瞧,牧笛引以爲傲的美貌,被打成了包子臉!嗚嗚嗚——牧笛好生可憐啊!”
鳳藍臉黑,這男人的破德‘性’真該請個巫師好好收一收了!
下一步,伸出手指,輕輕一咬,指尖滲出鮮血,滴滴落在‘藥’膏上。
融在濃稠的‘藥’膏上。用血治病,這是鳳藍認爲身爲治癒系王族最直觀的好處!
另一邊將他不安分的腦袋,扭過來,四目相對,警告道,“別動!我得好好上‘藥’!”
牧笛聞着空氣中濃郁的血腥味道,再見‘藥’膏上別樣的一抹紅‘色’,眼線一合,滿是欣喜,“公主!你果然還是疼惜牧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