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紗的月色慢慢落幕,夜已深沉。
屋子裡的燈光越發的暗淡,安辰墨卻依然不敢閉眼。因爲他怕!
其實他好睏,兩天沒有睡覺,他再好的精力也都有些頹靡。可他不敢睡。他不確定諾西暫時接受他是不是因爲酒精的緣故。
他還想要跟她一起去看日出,他還……
想着想着,他終於撐不住那席捲而來的睡意,合上眼沉沉睡去。
暗夜中的他們,看起來特別曖昧,特別和諧。
當然安辰墨根本無法想到,被他丟在酒吧的三人。此刻正被當地一羣流氓關在一間貨倉之中。像綁糉子似得幫在一塊。
貨倉中昏暗一片,只有一盞破舊的日光燈在發出微弱可憐的光芒。
一羣以光頭混混爲首的流氓居高臨下的看着捆綁的三人,個個嘴角泛着一抹邪魅的光芒。
裴凌怒視着這光頭混混,一張臉氣得鐵青。
光頭其實長得並不醜,身高差不多一百九十。有着典型美國人的魁梧。但因爲一雙灰色的眼眸始終漾着猥瑣的光芒。方正的國字臉上也老是掛着邪魅的笑容。
所以給人的感覺就特別流裡流氣,他把市井之徒幾個字,詮釋得淋漓盡致。
他便是裴凌早上在約塞米蒂國家公園裡撞車的人。當時他仗着身手不錯狠揍了這個傢伙一頓。卻沒想到眼下竟然惹來這麼多人,目測不下二十來個。
他們都虎視眈眈的圍着他們,個個臉上漾着詭異的冷笑。
“小子,你不是很囂張嗎?來,囂張給我看一下。”
那光頭陰笑着,目光卻留在了裴娜身上。不,準確點說是裴娜那高聳的嬌胸之上。
裴凌用力掙扎着手中的繩子,卻是越掙扎越緊。與他綁在一起的弗萊德和裴娜兩人,也更因爲他的掙扎而愈加難受。
“好了,不要動了。這繩子是活釦,你一動就我們遭殃。”弗萊德吼道,陰森森的瞪着這光頭,“你想做什麼?”
“這小子惹了我們,你說我們想做什麼。”光頭說着蹲在了裴娜面前,擡起她的臉蛋仔細看着。
“嘖嘖嘖,長得真美!”
“混蛋,放開你的髒手!”裴娜怒喝到,使勁別過了頭。
“喲呵,很彪悍嘛。我喜歡。”光頭見得裴娜那怒火高漲的樣子,瞳孔掠過一抹精光。
他忽的邪惡一笑,掌心下滑到了裴娜高聳的前胸上。還用力的揉搓了起來。
“噢,寶貝,你真是個尤物。你們把她綁在柱頭上,我要親自調教一下。”
光頭說着朝身後招了招手。讓身後的小嘍囉把裴娜抓起來,綁在了貨倉的柱頭上。正對着裴凌和弗萊德。
“畜生,你要做什麼?”裴凌一聲大喝,用盡全力想要掙開繩子。無奈這繩子是牛筋和鋼絲的結合,堅韌得不得了。
他非但沒把繩子掙脫,反而把手腕勒出一條條血痕。
裴娜綁在柱頭,驚恐的看着眼前不懷好意的光頭,嚇得臉色煞白。
光頭的瞳孔裡冒着猥瑣的光芒,裴娜誘人的樣子讓他瘋狂的滾動着喉結。
“美人,你叫什麼名字?”光頭湊近裴娜,捏着她的臉蛋親吻着。他用自己高昂腫脹的帳篷抵住她,不斷廝磨着。
裴凌見狀氣得發瘋,他死命的掙扎着,一團怒火瞬間從心間燃起。
“混蛋,你幹動我姐試試看。”
他咆哮着,血紅的眼眸如利劍似得刺向光頭。
光頭目光一寒,斜眸瞄了過去,“小子,你敢威脅我?”
他緩步上前,陰森森的道。
“我呸啊你。有本事你tm的放開我,我們倆單挑。”
“哈哈哈哈,單挑?”光頭挑眉逼近裴凌,嘴角泛起一抹譏諷,“我tm跟你單挑!單挑。”
他冷喝一聲,擡手就是兇猛的兩記耳光朝裴凌揮了過去。那俊朗的臉頰上頓現兩隻明顯的掌印。嘴角,也溢出一抹血跡。
“來啊,單挑,單挑啊!”
光頭嗷叫着,擡起腳朝着裴凌瘋狂的踹過去,一腳,再一腳!
裴凌緊抿着脣瓣瞪着光頭,眼底的仇恨越來越強烈。
弗萊德一直都沒有做聲,他在四處尋找可以逃脫的機會。
但很可惜。他的附近並沒有任何可以借用的工具助他逃脫。反而那二十來個人看到他的眸子亂轉,都凶神惡煞似得朝他圍了過來。
“混蛋,我給你一百萬,放了我們。”
“一百萬?哈哈哈哈哈……小鬼,告訴他我們是做什麼的。”光頭聽得那一百萬,忍不住輕嗤了一聲。
那叫小鬼的傢伙極其傲慢的走上前來,居高臨下的俯視着弗萊德。
“你聽好了,魁少的爹哋是石油商。別說區區一百萬,就算是一億,在魁少的眼中都是浮雲。”
小鬼不屑的輕挑眉峰,湊近弗萊德瞄了一眼,“惹到魁少,你們死定了。他最喜歡玩殺人遊戲了。”
“呸,混蛋!”
弗萊德怒喝一聲,吐了小鬼一口唾沫。
小鬼臉色一變,擡手就是一拳朝弗萊德掄了過去。頓把他引以爲傲的鼻頭打得噴血。
“來,你們每人一拳,把他們往死裡揍。不用留情,這裡離海域不遠,死了丟過去就是。”光頭冷笑道,又轉身走向了裴娜。
他從滑板褲中抽出一把閃亮的匕首,輕輕在她的臉上滑來滑去。
裴娜驚恐的看着匕首,身子抖得跟篩糠似得。
“別,別刮花我的臉。”她哆嗦道,臉色慘白如紙。
“放心吧美人,我當然不會刮花你的臉,我很憐香惜玉的。”光頭淺笑着,淡然垂下眼眸,用刀尖緩緩劃破了裴娜的衣服。
那絲帛碎裂的嘶嘶聲,聽得人心顫。
“你想做什麼?你這禽獸。”
裴娜無助的看着光頭,瞳孔泛着點點淚光。
“哇哦,美人你好笨啊,我這麼明顯的企圖你還問我做什麼?”
光頭譏諷的笑道,把裴娜胸前的衣服全部用匕首割碎成一片片。露出裡面白皙嬌嫩的肌膚。
他一把扯掉她的文胸,那兩顆美得極致的小白兔頓時跳了出來,一顫一顫的特別誘人。
“好風光啊。”光頭驚歎一聲,張開掌心揉住了她挺拔的傲胸。他微眯起眼睛,特別愜意的低吟着,“尤物啊,東方女人就是美。”
他輕嘆着,埋頭含住了那凸起的兩顆蓓蕾。他放肆的啃着,留下一排排清晰的齒痕。
“不要,不要……”
裴娜失聲的嗷叫着,淚珠順着臉龐流淌。
被圍在人羣中的裴凌和弗萊德看到這情景,個個氣得發狂,卻又毫無辦法。因爲他們倆自己都是泥菩薩過河。
“畜生,你不要欺負我姐……”裴凌剛一咆哮,就惹來迎面一記耳光。
“老大看得上她纔想玩玩,你tm的別不識好歹。”
小鬼陰森森的道,一臉羨慕嫉妒恨的看着光頭揉着搓着裴娜,把她的衣服一點點割碎。
她那完美無瑕的嬌軀頓時在光頭的荼毒下變得赤裸裸。
儘管碰不到,但過過眼癮也足夠。二十多個人的目光都朝裴娜瞄了過去,那一雙雙飢渴的眼眸,放肆的在她身上橫掃。
裴娜絕望的痛哭着,眼睜睜看着光頭把她脫得一絲不掛。
“唔……好美的身材。”光頭眼中冒着油光,他不顧在場那麼多人,也忽的一下扒掉了自己的褲頭。露出他高亢腫脹的灼熱。
“吼……”
房間二十多個混混忽然間咆哮了起來,爲光頭助威吶喊,“老大,加油,乾死她!”
“不……求求你,放過我吧?你要什麼我都給你。”裴娜苦苦祈求着,臉上滿是淚痕。
這一刻,什麼自尊,什麼高傲都擊碎得蕩然無存。
就算她本也不是一個矜持的女人,但在二十多個人面前被人凌辱,這不比殺了她還難受嗎?
“放了我吧,求求你了。”她哀嚎着,淚水如瀑布似得狂噴。
“放過你?怎麼可能?我從來沒那麼仁慈。”光頭嗤笑道,用灼熱的高昂抵着裴娜的軟地。
他擡起她的臉頰,低頭含住了她蒼白無色的脣瓣。一雙大手,更是肆無忌憚的在她嬌軀上揉搓,遊走。
此刻,房間忽然間變得很安靜,能夠清楚的聽到人吞嚥口水的聲音。
光頭割開裴娜腿上的繩子,一把抱起了她的豐臀。他邪魅的看着她,指尖瘋狂的襲向她的軟地。
“畜生,放開她,放開!”
裴凌剛一嗷叫,又惹來一頓拳打腳踢。連帶身邊的弗萊德,也都被揍的鼻青臉腫。
光頭朝身後揮了揮手,讓一干兄弟退後。
他冷冷的看着裴凌,眼底盡是鄙視。
“你不是很強嗎?來,來救她啊?”他冷笑一聲,忽的捧着裴娜的腰肢就狠狠撞了進去。
他用力的撞着,一次比一次猛。
但眼神,卻極其藐視的盯着裴凌。看着他扭曲猙獰的臉頰,他彷彿愈加的亢奮,撞得也更加起勁了。
裴娜死死咬着脣瓣,接受光頭狂風巨浪般的侵入,她的瞳孔冒着寒得瘮人的仇恨。那不是對裴凌,不是對弗萊德。而是對拋棄他們的安辰墨和諾西的仇恨。
她的血液中,仇恨的因子在瘋狂的飛竄着。她陰森森的盯着光頭,嘴角泛起一抹詭異的冷笑。
光頭看着她兇悍的目光,卻是如打雞血似得蠕動得愈加用力。他愜意的嘶喊着,彷彿全世界只剩下了他和裴娜兩個人似得。
他肆無忌憚的詛咒着,不斷拍打裴娜的嬌軀。聽着那啪啪的聲響,他彷彿更加的悸動。
裴凌和弗萊德都一臉羞愧的垂下了頭,不忍再看這一幕。他們心中,亦對安辰墨涌起了無法言喻的恨意。
那種恨,隨着裴娜那歇斯底里的哭喊而愈加深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