諾西輕笑着,一臉嫵媚。安辰墨支開她的美腿,緩緩的刺入。那炙熱一片的神秘熱帶雨林頓時把他無情的吞噬。
他愜意的起伏着,特別的賣力。
“小傻蛋,你愛我嗎?”他啃着她的耳垂,喘息粗重。
“很愛!”
“我也是!”
他心中激動,狠狠一挺,頓感一股熱浪襲來,忽然無法抑制的繳械投降了。
“噢,shit!”
安辰墨挫敗的趴在諾西身上。一臉的沮喪。
瞄着她眉間淡淡的不滿足,他羞愧的在她胸前啃來啃去。
諾西嘴角不斷抽搐,隱忍着笑意。
“肯定沒有五分鐘!”她笑道,一臉壞壞。
“這恥辱的歷史,必須抹去!”安辰墨抑鬱到,不肯退出那片熱地。
他等待他再一次的崛起!
窗外的月色愈加的迷人,嬌羞的刺進窗縫,把一絲柔光傳遞給牀上交纏的人影。
房間靜謐得一塌糊塗,只有粗重的喘息聲在房間繚繞。透着一股特別原始的氣息。
曖昧的因子不斷充斥房間,越來越濃烈。
當風雲再起,排山倒海似得巨浪席捲了諾西,她緊咬着脣瓣,不敢肆意的嘶喊。
她承受他一次次瘋狂的撞擊,兇悍的入侵。
她的腦海裡,竟然出現了一個光溜溜的小寶寶。他對着他們咯咯的笑着,胖乎乎的胳膊像蓮藕似得,可愛的得不得了。
諾西微眯起眼睛,盡情的感受着安辰墨強大的存在,她的嘴角一直漾着揮之不去的愛戀……
早晨天色陰霾,窗外颳着狂風,夾雜着豆大的雨滴。
轟!
天際的一聲炸雷響起,驚醒了安辰墨,他迅速睜開眼睛,慌忙看了一下懷中的諾西。
諾西很怕打雷,這與她曾經風光無限的囂張跋扈性格很是矛盾。
扭頭看了看窗外的天氣。即便透過窗紗,都能看到那烏雲密佈的天色。安辰墨輕嘆一聲,下牀拉起了厚簾。
屋子裡頓時安靜了許多,淅淅瀝瀝的雨聲也不太能聽到。
安辰墨再無睡意,他套上一件睡袍走向了隔壁的書房。拿起電話撥給了靈狐。
“老大,一大早的,你沒有做晨運嗎?”
靈狐嗷着嗓子道,聲音很是雀躍。想必和小蝶閃電般的領了證,他已經開心得忘乎所以了。
“雪狼怎麼樣了?”
“他恢復很快,血管沒有排斥,歐陽說那條胳膊算是保住了。可能就是沒以前那麼犀利了。嘿嘿!以後上陣打衝鋒的,可得換上我了。這小子太囂張了,總算是要光榮退居我身後了。”
顯然,靈狐並未因爲雪狼受傷而太過抑鬱。他們都是在槍林彈雨中求生存的人,這些傷勢對他們來說,不過就是過眼雲煙那般不重要。
“媽咪已經給你算出了婚禮的日子,是下個月十五,黃道吉日!你的別墅我也訂好了,就在波士頓,我的別墅隔壁。”
“幹嘛那麼遠?小蝶上班怎麼辦?你知道的,歐陽答應她嫁給我,可卻沒說要讓她辭職呢。”
“那直升機留着做什麼的?有房子住你還挑。你是不是想去阿拉伯大沙漠住啊?”
“嘿……阿拉伯大沙漠,我是沒意見,就怕小蝶受不了。話說,你不打算和我們一起舉行婚禮嗎?據我所知,伯母可是很想要孫子了也。對哦,西西這麼久都沒反應,你是不是不行啊?”
“死狐狸,你是活膩了嗎?我看你那一千平的別墅,還是換成兩百平算了。”
“別,別啊老大,你要是真的不舉,我有辦法啊。我以前聽媽咪說過,有一種草藥能夠治本也。”
“什麼草藥?”
“韭菜啊!”
“去死!”
放下電話,安辰墨一臉的憤憤。他偷偷溜進臥室,看到諾西還在呼呼,悄悄有上牀把她攬在懷中。
想起昨天晚上的那不夠五分鐘的戰鬥力,他抑鬱得不得了。
看來,今天的食譜,絕對有必要加一道韭菜炒雞蛋了。
“嘻嘻!”
諾西忍不住輕笑出生,她掀開一隻眼簾瞄了眼安辰墨,又假裝呼呼了。
安辰墨頓然一驚,起身睨着諾西。看到她不斷抽搐的臉頰,他眉間頓時升起三條黑線。
“小傻蛋,你偷聽我講電話?”
“哪有偷聽,你放那麼大聲,自己鑽進我耳朵的。”諾西睜開眼睛,嘴角漾着濃濃笑意,“我覺得,今天阿姨去買菜,還是讓買點韭菜吧。”
“裴諾西,你可別惹怒我哦,我生氣了後果很嚴重的哦。”
安辰墨氣急敗壞的大吼,更惱怒自己竟然圖方便弄了個免提。
“喔,人家好怕怕哦!”她淺笑一聲,撩起被子把頭緊緊捂住。那光溜溜的嬌軀,卻全部露在了外面。
性感的小屁屁,盈盈一握的小蠻腰!
唔,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啊,再來一次。
安辰墨情不自禁的滾動了一下喉結,俯身在她性感的曲線上親吻。他挺起身子,又開始掀起了狂風巨浪!
當兩人衣冠楚楚的下樓時,別墅裡除了傭人已經空無一人了。
安辰墨狐疑的探頭看了一下車棚的轎車,卻只有他的布加迪威龍還在。
“老爺和夫人呢?”
“柯叔走了,老爺和夫人送他去機場了。他還讓我無論如何也要跟你說一聲謝謝。”
“下去吧。”
安辰墨眉心緊蹙,臉色一下子就凝重了起來。
老柯那麼誠懇的請求自己去看一下維娜,而他自己卻走了。他這是幹嘛?
他難道就那麼放心的讓維娜和牧蓮留在瘋人院?
怎麼如此匪夷所思呢?
“怎麼了?”
見得安辰墨一下子凝重了起來,諾西有些不解。
“沒事,你先吃早餐,我去書房處理點事情。”
言罷,安辰墨迅速回到了書房,打開電腦搜索起了蒙麗山上的瘋人院。
這個山頭在紐約郊區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地方,很偏僻。不過他查到還真的有一個瘋人院。
睨着有關於這個山頭的資料,安辰墨心裡愈加的狐疑。紐約市區的精神病院也有,牧蓮爲何會選那麼遠一個地方?
柯叔之前並沒有任何想要離開安家的想法,他一直很眷戀這個地方。
忽然間離去,會不會真的有難言之隱呢?
安辰墨回憶着昨天的一切,他想起了老柯幾次都淚如雨下,眉間還有着深深的慚愧。
他分明好幾次都欲言又止,他到底有什麼事?
安辰墨想不通了,但卻覺得此事不是那麼簡單。
能讓柯叔這麼爲難的事情,應該只有維娜。她出什麼事了?真的瘋了嗎?
看來,真的要去一趟蒙麗山的精神病院了。
安辰墨輕嘆一聲,心裡惆悵不已。直覺告訴他,這是猛虎的計謀,他又想對付他!
可是他就沒想過,他接二連三的出擊,會讓人起疑心嗎?
既然你那麼迫不及待想要對付我,那我不接下你的戰書,都有些說不過去了。猛虎,這一次,我一定會把你逼出來。
整理好思緒,安辰墨決定把諾西先送回波士頓。他爲諾西挑選了十個保鏢,應該也無人敢動她。
打定主意,他迅速下樓,諾西正在客廳看電視。見得他過來,她揚了揚手中的電話,一臉無奈。
“教授讓我這個禮拜一定要去學校。不然就要讓我退學。我不能不去了。”
“那就去吧!我處理好事情就來波士頓陪你。”
安辰墨揉了揉諾西的髮絲,低頭吻了吻她的眉心。
“你要去看維娜嗎?”
“對啊。”
“那等到放假,帶我一起去嘛。”
“去看一個瘋子,你就那麼有興趣。好好去學校讀書,我讓靈狐開飛機送你過去。”
“好嘛!”
諾西撅着嘴,有些悶悶的。
即便知道安辰墨和維娜沒有什麼,但她心中始終特別的不舒服。也不知道爲何。
屋外的雨一直下,飄飄搖搖的。溫度也隨之降低了許多。
已經慢慢入秋了,所以早晚的天氣溫度相差很大。
一下雨,就會有種淡淡的寒意。
安辰墨上樓給諾西拿了一件外套,披在了她的身上。看着她悶悶不樂的樣子,他忍不住捏了一下她的臉頰。
“你先去學校,晚上我開車過去。好嗎?”
“好啦!那你要小心哦。”諾西有些擔心的道。
“我這麼厲害,想要對付我的人,首先要掂量一下自己。你就不用擔心了。倒是你,在學校要安分點,不可以跟同學們眉來眼去,也不可以和男生說話。”
“討厭,霸道!”
諾西輕捶了安辰墨一下,臉上泛起一絲淡笑。被他這麼霸道的喜歡,她都有點暈頭轉向了。
靈狐的直升機很快就開來了。他對着別墅,把兩指放進口中,用力的吹了一個口哨。
諾西站在大廳門口,朝着靈狐猛揮手。
“小傻蛋,拿着!”安辰墨把手中的雨傘遞給了諾西,彎腰一把抱起她朝着直升機走了過去。
“唔,好甜蜜,以後我也要這樣抱我家的小蝶。”
靈狐一臉羨慕的道。
把諾西放進直升機,安辰墨又不捨的吻了吻她的額頭,“要安分一點哦,不可以惹禍。”
“討厭,人家又沒有到處惹禍。”
諾西嬌嗔一聲,拉上了艙門。
靈狐朝安辰墨吹了一記口哨,開着飛機迎着風雨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