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少飛接到電話,怒氣沖天的趕到現場,看到被砸的面目全非的第一到四樓,他頓時眼冒火光,憤憤的對着聞訊趕來的記者們發表了以下演講:
“最爲一個華裔實業家,我對暗害我安氏集團的人感到痛心。我們安氏集團一直以來做的都是正正經經的生意。從來不惹是非。今天發生了太多的離奇事件,首先是我的友邦boyyd公司遭到了黑客攻擊,眼下是我們安氏也同樣被攻擊。我對此很痛心,很難過!(以下省略三萬字……)
我在這裡請求警方迅速查明此事,把想暗害我安氏集團的人繩之以法!謝謝,謝謝大家!”
安少飛特別把友邦boyyd公司的語音加重,那記者未等他說完,就又問了起來了。
“請問安董事長,據媒體說你們安氏集團和boyyd公司一直都勢同水火,這次的事情跟這個有沒有什麼關聯呢?”
這記者語音未落,安少飛就一臉陰霾的盯着他,雙眸宛如要把他心臟洞悉似得,特別犀利。
“請問,你說的媒體是哪一個媒體?本人將對這家媒體提出訴訟!我們安氏一直都以和爲貴,這是我們中國人的處事方式。任何一家企業,即便我們之間存在有競爭,那也是良性競爭。我不知道你們從哪個地方看出來我們勢同水火?”
“這……”
安少飛的話讓記者一時間竟然答不上來,他尷尬的訕笑着,臉色緋紅。
“恩?”安少飛挑眉,彷彿一定要記者說出個子醜寅卯。
他本身並非一個看起來霸氣外露的人,但他有一股不怒而威的氣質,會讓人在無形之中感到壓抑。
“安先生,此次襲擊對你們造成的損失有多大?”一旁另外一家媒體見安少飛作難,連忙見縫插針的提出疑問。
安少飛斜眸望過去,冷笑了一下。
“想必你們也看到這一到四層的面貌了,尚需我說明嗎?不過我安少飛以安氏集團的名義保證,絕不會讓我的投資者,消費者有一丁點的損失!大家不必爲此而感到有任何的惶恐。”
看到媒體差不多都來了,安少飛頓了頓又道。
“這件事,我會不遺餘力的查下去,我們安氏集團裡裡外外。設置的都是堪比軍方的監控裝備。我想我有必要提醒一下對我安氏集團下手的人。如果讓我在監控找到你的影子,我一定會不惜一切代價讓你下-地-獄!”
下地獄幾個字,安少飛幾乎是從齒縫中擠出來似得。陰戾得不得了。
這讓躲在家裡看現場播報的藍爵活生生的被嚇得打了一個冷戰。
他自然知道安少飛的手腕有多鐵。安氏夫婦的名字在奢侈品個行業,可謂是如雷貫耳。夫妻倆的鐵手腕着實讓人不寒而慄。
安少飛發表那洋洋灑灑的一席話,表面上看風平浪靜,但實際上只有一句纔是最關鍵的:別讓我發現是誰幹的,否則絕對會讓你痛不欲生!
也因此,此刻的藍爵如同踩到一顆地雷上一樣,特別的惶恐。
他在房間裡煩躁的走來走去,萬不得已,撥通了科爾的電話。
“哥,什麼事?”
科爾正在一位惹火的女郎身上耕耘。他拿起電話架在肩頭,一手抓住了女人的嬌柔。
“我惹禍了!”
“說重點。”他擡起女郎的纖腿,狠狠的撞了進去。
“我打電話讓雄霸叫了幾十個手下去襲擊安氏總部,我不知道他們有沒有發現我。”
“你也去了?”科爾霍地一下從女人身體抽了出來,光溜溜的走出了臥室。“你把經過詳細的說一遍。”
科爾爲自己倒了一杯威士忌,想要壓一壓體內的熱浪。
女郎見狀,風情萬種的邁着貓步走了過去,未着寸縷的嬌軀婀娜多姿,分外誘人。她跪在科爾面前,張嘴含住了那威武的昂首。伸出舌尖不斷的逗弄着。
“唔,寶貝!”科爾呻吟一聲,體內的火氣又迅速竄了上來。
藍爵在電話那頭說得一把鼻涕一把淚,他聽得科爾那曖昧的呻吟,頓時一股怒火從心中燃起。
“科爾,你有沒有在聽我說話?”
“哥,我在聽。我眼下的建議,你找個地方躲一下吧。安少飛那個人不好對付。等事情稍微平息點你再回來。唔,寶貝,我愛死你了……”
女郎的調情技術爐火純青,讓科爾說着說着就情不自禁的呻吟出聲,這讓火燒眉毛的藍爵生氣得不得了。那股委屈和挫敗讓他很難受。
“我說了半天你還是讓我走?”藍爵語氣憤憤。
“不然你以爲呢?那個雄霸是什麼人,你應該比我清楚。他是個貪生怕死的人,但凡被人一威脅,指定把你供出來。到時候你怎麼辦?你讓爹哋怎麼辦?噢,寶貝,快,快……”
“……唉!”
藍爵沮喪的嘆息一聲,掛了電話。他頹然的靠在沙發裡,灰色的瞳孔裡泛起了一股冷光。
逃?他偏不!
他安少飛有多大的能耐?能把他逼走?
瘋狂的藍爵一想到科爾方纔的淡漠就怒火中燒,他微眯起眼睛,沉思片刻後,忽的從抽屜裡拿出兩顆白色藥丸。
他拿起電話,撥給了雄霸。
“到wo酒吧拿支票!”
言畢,藍爵眼中泛起了一絲嗜血的光芒:既然你貪生怕死,就別怪我心狠手辣了。
午夜後的紐約,相對安靜了不少。
馬路上空曠得很,偶爾有幾個路人走過,在昏暗的燈光下,映出一個比一個詭異的影子。
霓虹燈依然閃爍着,讓午夜更多了一份迷離。
藍爵驅車直接駛向了wo酒吧。這個酒吧是一個龍蛇混雜的地方,並不是太高檔的場所。
裡面的消費羣體,也都是工薪族的中下層階級。也所以,這裡經常發生一些羣毆事件,當然,這裡也曾意外的、不意外的死過一些人。
但這個酒吧依然神一樣的存在,因爲這是藍爵名下的。當然,這隻有極少數的人知道!
藍爵在酒吧的包間裡等候雄霸,他一邊品茗着自己的珍藏,一邊微眯着眼睛想事情。
他的心緒很亂,如一隻野貓在抓撓一樣!
他的神情也有些慌張,比之他坐在寬闊的辦公室那高高在上的時候,還要誠惶誠恐。
牆上的時鐘在不斷撥動着,一點點滑過。
酒吧大廳裡面依然很嘈雜,各種各樣的舞女郎和一大羣夜不歸宿的男人們,如打雞血一般在狂歡着。
他們的確打東西了,是一種少有的興奮劑!
雄霸大步走進酒吧,擡手就在一個跳舞女郎的豐臀上狠抓了一把。
此次他只帶了兩個弟兄。那兩個人一進酒吧就蠢蠢欲動的朝女郎們走了過去,與她們共舞了起來。
雄霸則徑自進了包間,屁顛屁顛的朝藍爵走了過去。
“嗨,兄弟,沒想到這次這麼快給錢啊?是不是兄弟們辦得還不錯?”雄霸一臉的諂媚道。
藍爵斜看着雄霸,眼底迅速掠過一絲冷光。他推了推面前一瓶沒有開封的威士忌,“陪我喝點吧。這次全靠你了。”
“好說,好說!”
雄霸自然不會明白安少飛那一句話對藍爵來說有多大的危險性。他以爲這些被抓的兄弟們蹲個幾天就可以弄出來了。
“好久沒和你好好喝一杯了,對了。你的女兒還在哈佛就讀吧?聽說你前幾天在哈佛廣場羣毆了?”藍爵挑眉,似在不經意的詢問。
雄霸打開威士忌,給自己倒了滿滿一杯。
“唉,別提了!喀秋莎爲給彼得出一口氣,把一箇中國女孩的東西給砸了。又被那女孩狠揍了一頓。我尋思去幫她出口氣,卻沒想到……”
抑鬱的嘆息一聲,雄霸滿臉憤憤。想他們那麼多人竟然打不過一個女孩,實在是有些丟人。
“呵呵,那個女孩叫什麼?”
“叫什麼……裴諾西!”雄霸咬牙道,很生氣。
聽到裴諾西三個字,藍爵的臉不由自主的抽搐了一下。他不自在的揉了揉自己還有些青紫的臉頰,眼底更多了些冷光。
他看着雄霸一杯接着一杯的把酒喝光了,嘴角泛起了淡淡的笑意。
“要不要再來一瓶?晚上給你叫幾個女郎,好好的玩一下。”
“嘿嘿,這多不好意思?”雄霸訕笑到,滿眼精光。
“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咱們倆什麼關係!”藍爵不留痕跡的笑笑,又從櫥櫃拿出一瓶封裝好的酒遞給了雄霸。
雄霸也不推遲,喜滋滋的把酒打開,倒滿了酒杯。
藍爵微微一笑,打電話把早就準備好的幾個女郎都叫了進來。
女郎們風情萬種的魚貫而入,朝着雄霸靠了過去。
雄霸倒也不矜持,一手攬一個,一邊喝酒一邊與她們互動。親親這個的渾圓,揉揉那個的豐臀。
他倒是忙得不得了!
藍爵靠在椅子上淡笑着欣賞這一切,看着雄霸無法抑制的在他面前和女郎們激戰,看着他孜孜不倦的在女郎們的身體上耕耘。
時間一點點滑過,雄霸依然孜孜不倦的戰鬥着,從這個身體裡面出來,又鑽入了另外一個人的身體。
他不知疲憊,或許知道疲憊,但也無法抑制下來。
他的臉色通紅,眼眸中有着迷離。臉上汗如雨下,顯得特別的激情!
女郎們在他的身下嬌吟得一聲比一聲曖昧,一聲比一聲浪蕩。
雄霸瘋狂的躁動着,把他的生命一點點奉獻給了女郎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