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沫再次碰見範辰是在幾天後。
言沫推開包廂的門,看見上次那堆人又坐在一起,只是每個人旁邊都多了一個女人,包括範辰。
那堆人貌似也沒料到這次的服務員又是言沫,一羣人的眼珠子骨碌碌的在範辰和言沫之間轉啊轉,轉的言沫心煩。
範辰在一旁倒是沒有什麼動作,瞅了言沫一眼,就低下頭抿酒。
“吆,女俠大人,小生這廂有禮了。”韓星突然站起來,拿起杯子對着言沫,戲謔的說道
。
言沫面無表情,在國內這種聚會也多得是,只是她很少參加罷了,想讓她怯場是不可能的,只是一想到和這些人要有牽扯,她就從心裡排斥。見慣了這種公子哥兒的遊戲,她可不想一腳踏進去。想到這,言沫只是淡淡的說了句:“如果諸位沒有要求,那我下去了。”說着就往外走,只是剛轉過頭,就被一個人拉住了手,言沫不喜人的觸碰,她甩開那人的手,冷漠的回了句:“先生,請自重。”那人被甩開也不生氣,只是向前邁了一步,堵住門口,身子倚在牆上,兩腿交叉,雙手抱胸,邪肆的笑道:“妹妹這麼冷漠,哥哥我真是傷心呢!”鳳眼流轉,目光*裸的盯着言沫。
言沫深吸一口氣,平靜的說道:“先生請自重。”
“自重,你倒是來和我說說怎麼個自重法。”男子邪魅一笑,身子往前傾了一傾,用手勾起言沫的下巴,輕佻的說道。
言沫用手拍掉他無禮的爪子,冷冷的說:“我要出去。”
韓離輕笑一聲,作勢要放她離開,只是在言沫要觸到包廂門把手的時候,卻被一股大力強硬的按在了門板上。
言沫的雙手被束縛,腿被韓離緊緊的壓制住,韓離回頭看了一眼距他們不遠的範辰,低低的笑道:“今天,你不是別人的女人了吧!”說完,就狠狠地朝那嬌嫩的脣上吻去,言沫使勁兒的掙扎,想要逃開這個男人的束縛,只是畢竟是女子,力氣不如男人力氣那般大,最後言沫發現,她能發現的就是閉緊牙關,嘴脣上的火熱而又疼痛的觸感,讓言沫的眼淚不由自主的流了下來。
後來,言沫也沒明白事情是如何發展的,只知道自己的眼淚一直在流,而自己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被範辰抱着走出了包廂。看着打開車門的男人,言沫後知後覺的問道:“範先生,你要帶我去哪。”
範辰此時卻是冷着一張臉,臉色比平常還要冷一些,其實或許連他自己都不知道,他此時的臉色即使是寒冬臘月天的溫度也不及。
不一會兒,車子便在各懷心思的兩個人的沉默中飛馳而去,消失在倫敦的夜色夜色中。
“範先生,你爲什麼帶我來這裡,我想這不太方便,我先回去了。”言沫看着面前的一棟二層小樓,又看着旁邊倚着車子的冷麪男人,淡淡的問道。
言沫心中詫異,這個人是怎麼了,誰惹着他了,她還沒有生氣呢,莫名其妙的被他帶到這裡,路上和他說話他也不理,只是冷着一副臉,跟誰欠他三百萬似得。
“該死的!”範辰低罵一聲,長臂一身,扯過言沫壓在車上,準確的朝着她的紅脣吻了上去。脣齒交纏,言沫沒想到他是這般無禮,只是那麼短的時間,他已經開始攻城略地,進入她的口腔,四處的掠奪。
言沫的所有反抗都被他平靜的壓制住了,任憑她的眼淚流過面頰,他依舊沒有停歇,兩人就一直糾纏,直到進入了別墅裡的主臥。
“疼,疼……”言沫弓起身子,低低的叫喊着,身上的男人聽到她含淚的叫喊,才停住激烈的動作,目光復雜的看着此刻躺在他身下的女人,該死,他都做了些什麼。他低頭,吻去女子眼角的淚水,語氣溫柔的哄道:“乖,一會兒就不疼了。”
言沫所有的意識都融化在了他低沉的話語中,迷茫疼痛的目光都隨着眼皮的闔上而隱藏。
房間裡白色的落地窗簾輕輕搖曳,遮住了一室春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