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蘇銘打了一個響指,讓衆人回過神來。
他淡淡的問:“你們誰想試一下他們的修爲麼?”
他的目光落在了道宗老祖的身上。
道宗老祖渾身發麻,打了一個哆嗦,急忙低頭。
他現在對蘇銘敬若天人,不敢有半點不敬和招惹。
更別談其他人了。
那些傢伙都被嚇得面色發白。
要是對上一個命境大佬,那絕對是活膩歪了。
天宗老祖仗着跟蘇銘同是天宗的緣分,此刻傲視着道宗老祖等人,感覺蘇銘強大也是給他長臉長志氣。
蘇銘的目光落在了天宗老祖的身上,目光仿似問你要不要試試?
天宗老祖察覺了後,立馬尷尬的打了一個哈哈,道:“蘇道友,神通莫測,老朽就不試了。”
蘇銘點點頭,再次一彈指,發出啪的聲響。
那些製造出來的命境大佬,瞬間消失了。
“若無他事,你們去吧。”
蘇銘風輕雲淡的開口,背對着他們,開始垂釣。
“是,我等告退。”
“告辭。”
道宗、修羅宗、神拳門、天鷹教等人相繼恭敬拜退。
天宗,山門外。
一道秀麗的倩影掩傷而逃,急速的竄進天宗。
她神情着急,眸子寫滿了迷亂,心神慌亂不堪。
這是慌不擇路的狀態。
如同受驚的無頭蒼蠅。
在她的身後,有道桀驁的身影慢吞吞的追上來。
他們來自於至高無上的聖地。
哪怕是天宗、道宗、修羅宗、神拳門、天鷹教這等大教派,也需要對聖地俯首稱臣。
“賤人,看你還能逃到哪裡去,竟然敢忤逆我們聖子大人。”
“桀桀,無處可逃了吧,待我們抓你回去,必然讓聖子施展爐鼎雙修之術,將你折磨致死。”
羅訓、吳雙這兩名聖子的跟班心腹,傲然狂妄。
他們雙手抱着胸膛,目光睥睨,好像不把眼中的衆生萬物放在眼中。
哪怕他們眼前就是天宗,他們同樣不屑。
對於他們這種聖地之人來說,他們天生就有一種高貴感,比其他人高一等,這是與生俱來的氣質。
“看,那不是聖地之人麼?”
“竟然是聖地來人了。”
“看他們的樣子,好像要捉拿那少女。”
道宗、修羅宗、神拳門、天鷹教等大派巨頭,他們從紫霄宮出來,就看到了眼前的這一幕。
他們對於聖地無比的崇敬和畏懼。
看到聖地之人,也有種本能的卑微恭敬。
不敢招惹。
於是,他們紛紛讓開,不敢牽扯入此事。
這就導致了趙薰兒直衝紫霄宮而去,而後面的吳雙、羅訓緊隨而上。
“拜見大人。”
“見過師兄。”
“前輩,我們有禮了。”
道宗、修羅宗、天鷹教、神拳門等巨擘紛紛對吳雙、羅訓行禮,絲毫不敢得罪,生怕引起對方有半點不滿。
他們的卑微恭敬態度,讓吳雙、羅訓非常享受,變得更加驕傲,目中無人。
輕哼一聲,仿似沒看見,沒聽見,傲然走過。
他們雖然沒達到命境,但也是劫境第九重,修爲之強堪比宗門宗主、大教教主,不容小覷。
要明白,哪怕是這等彪悍修爲,也僅僅是聖子的小跟班罷了。
各大宗門、教派,他們忌憚的不是吳雙、羅訓,而是他們身後的聖子大人。
“誰願意爲我等出手,擒下那賤人。”
吳雙雙手抱胸,眯着眼睛,傲然開口。
他微昂着頭,下巴幾乎翹到天上去。
那傲慢的樣子一覽無遺。
他本身就是一個教派的教主,雖說無法跟天宗、道宗這種龐然大物相比,但起碼也是二流大教。
正是偶然遇到了聖子大人,所以決心追隨。
他之前位居高位,早已經養成頤指氣使的高傲性子。
跟了聖子大人後,傲慢的性格更加偏激,狂妄自大,目中無人。
“我等願意爲大人赴命。”
道宗、修羅宗、天鷹教、神拳門等教派巨頭,都紛紛應答,躍躍欲試。
因爲只要得到聖地的友誼,他們教派的崛起將會指日可待。
於是,道宗宗主、修羅宗副宗主、天鷹教副教主、神拳門副門主等大能,紛紛施展無上修爲,想要擒拿有傷在身的趙薰兒。
趙薰兒嚇得花容失色,直接癱在紫霄宮大門。
“爾等欲要在吾宗動手,寓意何爲?”
天宗老祖出現在紫霄宮大門,一身磅礴的命境修爲釋放而出,瞬間就鎮壓了全場,化解了所有攻擊力量。
“天宗老祖,我等失誤,請恕罪。”
修羅教、神拳門、天鷹教等教派巨頭紛紛對着天宗老祖道歉。
他們所有人都不夠天宗老祖一根手指碾壓,命境就是這麼強。
更別說他們身後還有深不可測的大神通者蘇銘。
“嗯?”
吳雙、羅訓蹙眉,露出不悅。
因爲有人在忤逆他們的意思。
這如同是挑釁他們的威嚴。
“你是何人?”
羅訓冷眼盯着天宗老祖。
吳雙也眸子流轉兇芒。
“吾乃天宗開創者,他人稱呼吾天宗老祖。”
天宗老祖不卑不亢的回答,神色平靜。
他第一眼就認出了羅訓、吳雙的身份。
知道他們是聖地來人。
放在以前,天宗老祖也得跪舔他們,爭取他們的友誼和善意。
但是,他已經突破到了命境,並且有蘇銘坐鎮天宗,那天大地大,何處去不得?何須忌憚兩個狗腿。
“哼!”
吳雙又習慣性的抱着胸膛,傲然問:“你可知我們二人身份?我們帶着聖子大人的意志而來,凡是忤逆我等,如同忤逆聖子,跟聖地作對,你個老東西,想找死?”
天宗老祖凜然不懼。
如同老神入定,悠哉悠哉的站立於門口,不屑於回答。
就在這時,道宗老祖緩緩走出來。
“這是吾主人清修之地,哪裡來的小狗,在這裡犬吠?”
他清瘦的身子,穿着道袍,別有一種仙風道骨的氣質。
一身命境的強悍修爲毫不遮掩。
讓吳雙、羅訓感到了忌憚,瞳孔不由得收縮,彼此對視了一眼。
命境大能在他們聖地都是一方巨頭,在紫霄宮竟然只是一個老奴,由此可見,這紫霄宮的主人又是何等強大?
他們雖然高傲,狂妄無邊,但也不是傻子。
吳雙好歹也掌握着一個二流大教,心思縝密許多。
他陰沉着臉,保持着上位者該有的雍容威嚴,沉聲道:“你們,一個天宗老祖,一個道宗老祖,怎麼?你們兩大宗門想要造反麼?信不信我們將此事稟告給聖地,分分鐘覆滅你們大宗。”
“哪兒來,回哪兒去,別逼逼。”
道宗老祖揮揮手,不屑於跟他們交流。
轉身,帶着受傷的趙薰兒,走了。
天宗老祖緩緩關上紫霄宮大門。
“哼,別走。”
羅訓膽大包天,劫境第九重的無上修爲轟然爆發而出,直接衝擊向紫霄宮。
卻一點聲響都鬧不出。
如同泥入泥潭,濺不起半點浪花。
悄無聲息的被化解了。
“嗯?”
這一幕,讓羅訓、吳雙再次雙眼收縮。
單單是一個大門就這般牛逼麼?
惹不起的節奏吶。
速走。
“哼,給我等着,你們死定了。”
羅訓、吳雙毫不猶豫,立馬轉身施展身法,瞬間離去。
紫霄宮內。
涼亭。
“外面有點吵,發生了什麼事?”
正在盤膝垂釣的蘇銘,淡淡的開口。
他眼睛都沒睜開,背對着天宗老祖、道宗老祖。
道宗老祖立馬恭敬到:“主人,是兩個小蚱蜢在蹦躂,已經被嚇走了,無礙。”
恭敬說完後,又等了一會,想要聽聽蘇銘有什麼吩咐。
看着蘇銘沒有其他吩咐,就靜靜的帶着趙薰兒療傷去了。
趙東林、陸小倩、程靈兒也跟上來。
“道宗老祖,這女人是誰?好像受了很重的傷。”
陸小倩關心的問。
道宗老祖道:“吾也不認識,但既然來了紫霄宮,說明跟紫霄宮有緣,先治好他,讓他欠紫霄宮一個因果,對我們紫霄宮來說,也是一件好事,是善緣。”
“主人不樂意做這種事,但是,我們做老奴的,就需要爲主人去做,爲主人着想。”
天宗老祖、趙東林幾個頓時肅然起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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