俏嬌娘愈看愈愛,恨不能一口水把他吞下肚去,一陣陣的慾火,燒得她渾身痠軟,麻癢難熬,斜着媚眼,鼻息咻咻的道:“小哥兒,你叫什麼名字?”
羅成本待不答,但卻似有一股無形的力量,使他無法抗拒。使他不得不答,無可奈何的道:“羅成!”
“你叫羅成?”
“嗯!”
“羅藝是你什麼人?”’
這女人在慾念橫溢之下,仍不忘步步爲營,逞其心機,這就是她毒的地方,爲任何人所不及。
羅成聽對方提起父親之名,心頭不由一震,綺念頓消,一股憤怒之火,又在胸頭開始燃燒,無奈手腳軟綿無力,逃脫不出去。但理智告訴他,此際切不可暴露身份,否則後果不堪設想,傳揚出去今日恐難在天下間立足。”
羅成冷冷道:“無可奉告!”
俏嬌娘這時慾火焚身,已到了不能忍耐的地步,聞言也不以爲件,反而格格一聲浪笑道:“小哥兒今年幾歲了?”
羅成冷哼一聲,並不答話。
“你既然不肯說也就罷了,不過羅公子,我是真的很喜歡你纔出此下策,我知道公子是清高之人,奴家配不上公子,可是奴家真的控制不住自己,要殺要剮,悉聽尊便。”說着說着竟淚留豔面。
聽了俏嬌娘一番表白,羅成心中大受感動,而上冷漠之色也告一掃而空,但他確實經不起俏嬌娘那雙充滿了性的渴求的眼光,和那付富於誘惑的浮凸畢現的**,不禁低下頭去,口中說道:“你隨我先去見見我的父母,我父母一定會很喜歡你的。”
俏嬌娘閱人無數,羅成的這招金蟬脫殼之計他焉有看不出來的道理,當下強按擦住熊熊的欲焰,柔聲道:“跟你去可以,只是我只有一個小小的要求!”
羅成笑容滿面問道:“什麼要求?”
“叫我姐姐!”
羅成心裡又是一怔,不知這女魔在玩什麼花樣?心想,現在手腳軟綿無力,爲脫身而出此下策,沒想到她竟然得寸進尺,我羅成是頂天立地奇男子,豈肯叫你這**蕩婦做姐姐!當下紅着臉,一言不發。
俏嬌娘以爲他已經默認了,身形又移近兩步,幾乎成了面貼面的站立,吐氣如蘭的道:“弟弟,你知道姐姐多麼愛你!”
羅成從來沒有經過這種陣仗,一陣面熱心跳,急往後退。
俏嬌娘這時欲焰高張,已到了不能自制的地步,兩臂箕張,猛向羅成撲去,像一隻餓狼撲向他的目的物,兩人相隔颶尺之間,羅成連閃讓的餘地都沒有,一下被抱個結實,他用力一掙,沒有掙脫,雙雙滾到地上。
俏嬌娘手足並用,似蛇般把羅成緊緊纏住,櫻口遽張,鼻息咻咻,往他的面上頸間一陣亂吻,陣陣體香,燻人欲醉。那胸前高聳挺拔的雙峰,緊緊貼在對方的胸上,喉裡發出一串“晤晤!“的聲音,如扭股糖似的在地上翻滾不休。
羅成身有如電擊似的,有一種說不出的異樣感覺,一股熱流,自丹田之中升起,漸漸逼及全身,他只覺得有如置身在怒海孤舟之上,頭暈目眩。
理智的堤防崩潰了,他也發覺有某種的需要,他的面容不再冷摸,而是泛着潮紅,眼中也射出了一種原始性的奇光,周身血脈齎張,有如火焚。
翻滾的身形停止了,俏嬌娘雙眼緊閉,仰身倒躺,口中不停的叫着:“弟弟!弟弟!姐姐我……我……”
羅成雙目灼灼的測覽着這一付使人**蝕骨的胸體,“嗤!”的一聲,對方薄如蟬翼的羅杉,竟被他撕開……
一場不堪人目的醜劇,將要在光天化日之下上演。
驀然——
不遠的林邊,傳來一陣嘿嘿的傻笑。
原來是羅士信扛着大鐵槍,哼着鳥兒歌來到這間破廟,小眼往廟裡一看,羅成與一個女子在裡面脫着衣服,羅士信是個傻子,不明白男女之事,便在廟外嘿嘿的傻笑,
這一陣傻笑,有如暮鼓晨鐘,聽在羅成的耳裡,不啻晴天霹靂,渦沒的靈智,頓告恢復,不由出了一身冷汗。心中自責道:“羅成啊!你將做出抱憾終身的事,你將何以對你父母西歐年耕地,你將有何面目立足天地之間……
心念及此,羅成見外面是羅士信,雖然羞愧難當,可是這時候也顧不上什麼臉面了,便高聲喊道:“士信,這裡有妖婦,快來幫我打她。”
羅士信大叫一聲:“好嘞。”推開廟門,扛着大鐵槍走了進來。
俏嬌娘見有人壞自己的好事,心中惱怒,口中嬌聲喝道:“你這個傻子,給老孃滾一邊去。”
羅士信嘿嘿笑道:“老孃?我老孃在濟南府呢,怎麼你認識她?”
俏嬌娘嬌笑一聲,伸腿一掃身旁的磚石,只見磚石霹靂啪啦向羅士信砸去,如果換做旁人,肯定會被砸得鼻青臉腫,傷筋斷骨,而不巧的很,偏偏這人不是旁人,是羅士信,四猛裡面的第一猛。
羅士信揮拳打碎面前的幾塊石磚,至於砸在身上的,羅士信連閃躲都不閃躲。
俏嬌娘望着磚石結結實實砸在羅士信身上,而羅士信卻安然無恙,心中大感詫異,羅士信嘿嘿笑道:“不疼,不疼。”
俏嬌娘知道自己對付不了眼前的這個傻小子,心中惱怒,正是這傻小子壞了自己的良辰美景,不捨得看了羅成一眼,嬌身一躍,破窗而逃。
羅成穿好衣服,羅士信打來井水,羅成往臉上一澆,冰冰涼涼,沁人心扉,羅成稍感身體恢復。
羅士信笑呵呵的揹着羅成回瓦崗山,一路之上,羅成對羅士信千叮萬囑,不能將破廟的事情告訴別人,說了就是不講義氣,沒人看得起你。”
羅成知道羅士信腦子不好使,便對羅士信又哄又騙,羅士信信以爲真,口中嘟囔道:“我不亂說,我不亂說。”
羅士信雖然口中說不亂說,可是羅成心中始終不放心,便對羅士信起了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