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仙靈的家人,或者是葉俊鑾的親戚們,他們無論是上工的,或者是暑假沒有上學的孩子,這時候已經是放工時間。
已經到了傍晚煮飯,甚至是吃飯的時間。
葉俊鑾發去的視頻,收到視頻信息的人,都會在吃飯或者在煮飯中欣賞視頻。
他們在一邊觀看視頻一邊吃飯,從中有了娛樂。
程熙雯所在的國家,這會兒的時間不一樣,不過也是夜晚。
在她和鳳輕顏偷偷吃食物的時候,要把視頻發給了父母親和幾個哥哥。
八個盼妹,無論是年紀小,還是年紀輕輕的,已經準備上大學,他們都在創業中,一邊上學一邊做生意。
別說他們夜晚,這個時候爲了生意而在加班,這樣的情況是經常的。
不過他們利用睡覺的時間來修煉,這會兒又是暑假,白天忙於工作,晚上就有了修煉時光。
程海翔和妻子,也給兒子們分擔一些事情,只有在夜晚裡,他們想有更多的修煉時間,纔會進入女兒的修煉玉佩中。
這會兒正在督促幾個兒子修煉。
當他們一起收到了視頻,一起欣賞視頻的時候,首先看到視頻中的功法法術,他們都跟着學習,並且從中研究。
當然也想要從他們比賽中的一些能力學到自己的身上。
也不是看一眼別人比賽就能學到別人的功法秘籍。
他們欣賞比賽,是從中學到經驗。
從煉氣期開始,別人那麼多的法寶用來攻擊,他們這些人是沒有的。
在感嘆修仙界的人這麼富有,怎麼就有這麼多的法寶用來戰鬥。
符籙用來浪費。
身家豐厚有符籙,也能炸出勝利。
把對方炸得灰頭灰腦,不得不輸。
這是財富炸出的一條路,一條勝利之路。
他們這些人看到很爽,看到了金錢的味道。
聞到了一股金錢浪費的金錢味道。
但他們這些人就不能學,因爲他們不屬於修仙界,本來修煉資源就很難找到。
不能學他們這種浪費的經驗。
看看,看看他們的戰鬥,從中關上道到有錢就是不一樣。
從一開始煉氣期的戰鬥,看起來已經很激烈了,在他們看到築基期的戰鬥,已經看不出兩方的影子。
在戰鬥的過程中,他們在欣賞,根本就看不出他們使用的是什麼功法和法術。
只看到他們在戰鬥中更激烈,更厲害。
好羨慕,好羨慕他們能修煉到這樣厲害的能力。
然後就是金丹期的視頻,他們更無法看得清了,只能放大視頻,讓視頻戰鬥中的人放慢鏡頭。
這樣的方法是有用的,在放慢鏡頭,視頻中的人在戰鬥中的一招一式,雖然他們學不到,但能看到強者,能嗅到強者能力的厲害。
於是他們看了三個視頻,又回放,回放煉氣期的視頻,又放慢動作,因爲這視頻中的戰鬥是混亂戰的,看的這個看不了那個,他們一次又一次的回放。
把混亂中的人對戰中,所使用的能力,滲透,學習。
程熙雯美滋滋的吃了一頓肉餐,感謝鳳輕顏,希望她能打包,發送一些過來,她可以讓家人們品嚐一下,讓朋友品嚐一下。
鳳輕顏靈石多的是,不過爲了不讓人懷疑,也不敢在酒樓裡打包,花費一點面板上的幣,點了一些套餐外賣,發送給好友程熙雯。
程熙雯知道不是酒樓現做的,不是鳳輕顏現在吃喝的這個酒樓做出來的食物。
她沒有嫌棄,也沒有資格嫌棄,好友贈送過來的東西,就算是點的外賣,她在自己的面板上也點不到。
因爲她們所在的位面不同,程熙雯的這個面板商城能購買的外賣,吃的東西都是沒有靈氣的食物,就算是那些所謂的人生之類的貴重藥物買得到,也是很貴的。
程熙雯面板空間能種植養殖,可以,讓這些帶着靈氣的生物自家做出來,不過味道和鳳輕顏贈送過來的外賣是不一樣的。
自家的手藝,並不是除夕的手藝,當然不如那些來自於廚師做的好吃。
鳳輕顏如此大方,也是爲了你好,我好。
在修仙界裡,想擁有一個朋友太難了。
什麼閨蜜之類的,也是利益捆綁。
在修仙界裡面,就算是最親近的人,也不能讓他們知道自己有這個面板的法寶。
倒可以和程熙雯分享和大方的幫助她,是因爲他們不同一個時空,雖然有利益關係,卻不能在現實中害她。
鳳輕顏這邊在吃,聽到了窗戶下面大街上的吵鬧。
不過她也不好奇,這個時候大街上吵鬧,有可能是到了晚上,晚上夜街。
仙門大街外面,夜晚也是有許多人在外面擺攤。
也有了夜市。
來購買的來湊熱鬧的,來賣東西的。
鳳輕顏沒有想看,沒有想買的東西,她現在只想有一個靜靜的地方,可以和好友聊天。
之所以到現在還不快點回到仙門,因爲她發現,師傅都趕不走那些熱情的師姐,師叔,師兄師弟們。
好像這些人在這裡暢聊,在這裡厚着臉皮過夜。
鳳輕顏只能躲清閒,在酒店裡,躲藏過一個小時就躲過一個小時。
不過躲長的時間還是很快過去的。
吃飽喝足,酒店又不是24小時開門。
到了晚上11點鐘關門,十點多鐘的時候,鳳輕顏的房門被敲響了。
鳳輕顏無奈只能結賬,離開這裡。
當她出去,大街上許多攤位已經收攤了。
無論是擺賣還是逛街的,這個時候這個時間,都已經準備要散了。
鳳輕顏走在街上,她還是第一次在這裡走夜街。
夜間裡擺賣,很多人收攤,很多人捨不得收攤。
收攤的一般都是沒客人。
擺賣一些功法秘籍,或者小吃,又或者是法寶,符籙,丹藥。
這些東西平常在街上,那些店鋪就能買到吃到。
不過擺攤的人,有些人是爲了生計,有些人是爲了把手中不要的東西售賣出去,或者交換出去。
鳳輕顏走在街上,一開始沒有感覺到有人跟蹤。
因爲街上還是有人流的。 鳳輕顏準備在某個角落,然後拿出法器飛上天空,他準備今晚在面板空間過一夜。
……
鳳輕顏沒有想到自己被跟蹤,用神識觀看了一下,跟蹤他的是猥瑣的人。
這些人是什麼目的?
難道是爲了搶錢?
搶他的資源?
鳳輕顏把儲物袋的東西都收入了面板中,身上佩戴的物品,都全換上了空的儲物袋和假的配飾。
被發現了被人跟蹤之後,她就快速的走動,準備找到一個拐角,讓人沒發現的時候進入空間。
在這個過程中也會有危險的,修仙界的人都是有神識,想要跟蹤一個人太容易了。
想要知道這個人的動作太容易了。
鳳輕顏還快速的在面板上購買了一個讓人無法探尋的法寶,擋住了別人的神識。
不能讓人知道他突然消失於某個地方,是進入了法寶中。
當然她這種突然消失,別被懷疑,她知道了有人跟蹤。
那些人認爲也許是泄露了行蹤。
不過鳳輕顏仙門的衣服,又是從酒樓出來的,晚上一個有可能是身家豐厚的公子出現在這裡。
就算是仙門大街上,這裡有巡邏者,還有可能會很快被人知道,他們膽敢抓仙門的人。
富貴險中求,越危險的地方越作案,這也是一些人冒着危險,想要富貴,想要從中得到厲害的法寶和秘籍功法。
從這些修煉的仙門中人,從他們的身上零元購,把他們給抓了,然後賣掉,就會又賺一筆錢。
鳳輕顏並不知道她被盯上,並不是被人認出了是少女,是因爲她酒樓出來。
爲了品嚐美味,爲了躲開某些人,池又進入了某個危險團隊,危險人的眼中。
鳳輕顏無數次的幸運,無數次的慶幸,因爲她有這個面板空間。
她的消失,那些追蹤的人,想要捉她的人,當然不能抓。
鳳輕顏觀看外面,那些人走了,她也不怕死,暗中跟蹤。
她有格擋別人神識的法寶,這樣秘密的跟蹤,也沒有讓別人知道。
那些人躲在暗處,又一次尋找目標。
這一次選擇的目標,是仙門裡的女子,本來在外面售賣物品的,有的人是做了僞裝。
有的人逛街,他們也做了僞裝,還是被人認出來了是女子。
鳳輕顏就見到之前跟蹤她的人,就悄悄的走近一個收了攤的女子,這個女子收了攤之後,把物品收到了身上,然後要快速的走。
不過這個女子快速的走,還是被人追上了,有人經過她的身邊,然後放迷藥,然後把人撈走。
這些人在街上大膽的做案,雖然有人發覺,也有人冷漠的裝作不知道,某個被抓的女子,都來不及呼喊。
根本就引不來執法隊。
鳳輕顏……,這些是拍花子的?
親眼目睹了拍花子的人,還是之前冒犯過她的人。
鳳輕顏想不管,畢竟自己的能力不是很高,而且自己的秘密也不能讓人知道。
如何引執法隊,把這些壞人抓走?
別把人引來了,自己也泄露了。
鳳輕顏如果走掉,良心又不安,沒發現也就罷了,發現了就不能不管不能不理會。
因爲他發現被抓的女子也就20多歲,應該是仙門的人,不過她的能力也就是在煉氣期。
不是人人進入了仙門,就能快速的提升能力。
20多歲還是練氣期,這個人也只能是在雜役弟子或者是外門弟子中。
她在這裡擺攤,也許是爲了能賺到修煉資源,他們在做任務中能得到一些物資,然後把物資錄製,出去擺攤賣。
鳳輕顏想知道他們是家族女子,和平凡人進入仙門不一樣,有有可能是本身的天賦不一樣。
不是每個人都像她一樣有金手指的。
鳳輕顏看到過太多,不會有鄙夷的想法,因爲家族中也有20多歲,還沒能修煉到築基期的,那些人也只能在家族中坐僕人。
跟蹤抓了女子的團伙,然後看到那人把女子放到了儲物袋中,並沒有立刻走。
太大膽了吧?
知法犯法,這是搜索更多的獵物?
也不怕他們還沒有走,被人搜刮了證據。
鳳輕顏看到那人沒想走的意思,一時之間不能找到他們的窩點,但她很有耐心。
有一個大膽的想法出現在腦海,那個人把人放進儲物袋中,還是不是可以悄悄的吧,那個人的儲物袋偷了?
反正那個人是偷來的人,他把人偷了,也把那些人的東西偷,讓他們嚐嚐被偷的滋味。
鳳輕顏有了這個想法,就悄悄的靠近賊人。
靠近就感覺到對方有一股味,一股很難聞的味道,明明有法術,卻能讓身上有味道。
這些人的味道,很臭很臭,就像是在死人堆裡待的太久,發出的味道。
這些人有可能是鬼修,邪修。
鳳輕顏忍住呼吸,靠近那個賊人,悄悄的用意念,把他身上的財物和儲物袋都收了。
可惜他們散開了,沒有全在一起。
鳳輕顏把這個人的身上物品偷了,就立刻快速的離開。
她是用面板空間收取的,也許是做賊心虛,怕對方在物品沒了的時候,用法寶來對付。
她又想多了,他已經把對方的身上東西搜刮了,對方又如何立刻用法寶來對付她?
同樣的能力,是不能用來對付她有金手指的人。
鳳輕顏是心虛了,才快速的移動金手指空間。
在移動的過程中,對方已經發現身上物品不見了。
賊人發現身上的物資突然不見了,就在周圍打出來的法術。
本來他是躲藏在暗處的,這樣打出法術,引起了別人的注意,引起了同夥的注意,引起執法者的注意。
的同夥甚至是來不及詢問是怎麼回事,悄悄的跑了。
執法者到來,詢問這個人爲什麼在大街上動用法術?
物品不見了這個賊人,在看到執法者到來,剛纔的瘋狂,漸漸的冷靜下來。
“我的東西被偷了,我的儲物袋被偷了。”
說的無比委屈。
執法者詢問他爲什麼被偷了?
一個偷着說別人偷了東西,心裡也很納悶,很恨。
但他有點心虛,只說走在街上被偷。
又說不出所以然來,執法者也不能幫他找到物品。
說不出被偷人的樣貌,又如何尋找回來物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