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哈哈哈,你個辣雞!!”瀞靈廷的一處涼亭內,柴舟喝着大碗的烈酒,拍着大腿幸災樂禍的嘲諷着蕭恆宇。
“虧你還是A級生,我們那裡那個勉強入隊的C級生都解放斬魄刀了,你還真是高開低走啊!”
蕭恆宇不去看那幸災樂禍的柴舟,而是看向一旁安靜煮酒的成昆好奇問道:“大師,出家人不是不能喝酒的嗎?”
成昆聞言微微一笑:“貧僧發現這裡的僧侶好像不禁酒肉甚至還能婚娶,突然覺得以前中土的佛門經意還是太狹隘了......”
蕭恆宇:“.........”
“你不用苦着臉!”柴舟一臉春風得意,喝得滿臉通紅,大咧咧道:“我跟咱家隊長打聽過了,死神是可以保舉親屬良民證的,到時候你我就認門親戚,我給你申請良民證,一區的,你好生生在那裡呆着,有人欺負你就報我名字,哥罩你!!”
蕭恆宇臉一黑,說得他好像馬上就要被淘汰似的.....
不過確實心裡有些懸吊吊的,雖然自家隊長沒說什麼,但是連斬魄刀都沒覺醒,恐怕最後真說不準會捲鋪蓋走人吶......
“好,那我以後就靠柴舟大哥你罩了呀!”
“好說好說!”柴舟聞言笑得更開心了,蕭恆宇見狀嘴角一抽,但還是沒說什麼,萬一真滾蛋了,自己說不準還真得靠這傢伙罩着呢.....
“蕭施主不必焦慮......”成昆遞過一碗剛熱好的酒道:“潛龍在淵,騰必九天,以蕭施主的資質暫時的潛伏只是上天爲了讓你以後飛得更遠的考驗而已.....”
嘖嘖....看看人家和尚說得,就是比柴舟那破嘴強!
蕭恆宇心情頓時緩了緩,接過酒道:“大師過譽了,倒是大師你如今才真是騰龍在天,這次大賽的熱門選手啊!”
“慚愧慚愧!”成昆苦笑的搖了搖頭:“出家人本不應該爭強好勝,但無奈我家隊長好勝心強,硬要貧僧出頭,這次只能用這把老骨頭拼一下了。”
“老骨頭?”蕭恆宇和柴舟對望了一下,說實話,自從成昆開始訓練以來,身體是越來越精壯,人也越來越年輕,如今的模樣已經和一個二十出頭的青壯差不了多少了,而且精氣神足,看起來充滿了蓬勃的朝氣!
對於這一點蕭恆宇倒是聽教官說過,靈體來到屍魂界其實大多是差不多,人類肉體的衰敗和靈體無關,而之所以那些剛來的靈體有老態則是自身下意識認爲自己還是老人而已,只要學會控制,很快便能恢復到年輕時的樣子。
看着蕭恆宇等人那副模樣,成昆也微微有些尷尬,他一開始也有些不習慣年輕了的樣子,不過.....還是年輕的身體好啊,總不能一副老骨頭的模樣去見自己師妹吧?
說起師妹他就想起了自家隊長日番谷說得話,說這次在大會裡要是給他漲臉了等畢業後就送他去警務總錄局裡去工作,那裡有所有良民的動態信息,只要做得小心些,不被舉報就行。
聽到這裡成昆頓時便對這次大賽勢在必得,而且作爲一個武人,他也很懷念打擂臺的感覺,既然有重來一次的機會,他這一次一定要以一個堂堂正正的身份去迎娶師妹,絕不會像前世一樣因爲地位不如人而痛失摯愛!
“看老成你這樣子是想奪冠啊?”柴舟喝得興起,言語上也沒什麼顧忌,大咧咧道:“那可能有點難哦,不說別的,就咱隊裡那幾個A級生,個個都身懷絕技啊!”
“哦?”成昆眉毛一揚,微笑着給柴舟續了碗酒問道:“貧僧也很好奇,聽聞十三番隊這次幾個A級生都很了不得呢。”
“那不是!”柴舟得意道:“咱隊裡那幾個一個比一個變態,尤其是那個叫關鳳的女子,嘖嘖,反正我是想象不到同輩人之中有能和她打的......”
成昆和蕭恆宇兩人聞言眼中都閃過一絲異芒,這個名字一開始他兩人聽了後都覺得古怪,暗道:如果真是那歷史人物或許是有點棘手。
“我聽說她把教劍術的教官給打成了重傷?”蕭恆宇好奇問道。
“那可不?我當時就在現場呢!”柴舟醉醺醺道:“你們不知道那女的解放之後大刀在手的氣勢啊,對峙的時候那教官就被壓得自己先動了手,結果一招!”柴舟笑眯眯的伸出一個指頭:“一招,差點人都被砍成了兩截,要不是志波副隊長回來得及時,那教官說不定當場就交代了!”
“這麼恐怖的呀?”蕭恆宇心中一驚,來教習斬道的教官都是經驗老道的死神,被一個學員差點一刀宰了?這委實有些誇張啊!
“後面啊我家隊長說了,那姓關的刀術流派有點類似居合流,但比居合流更霸道,是一種將力勢合一發揮到極致的一種刀術,面對這種刀術一旦讓其聚勢成功,同級別下都是一刀斬的!”
古關家刀術!!
蕭恆宇和成昆對望了一眼,臉色都有些凝重,沒想到在這裡居然能遇到他們那失傳了的古武流派傳人。
“我聽聞她靈力值也很高,是屍魂界二三代流魂嗎?”蕭恆宇又問道。
“不是......”柴舟笑道:“她是外面來的,在三區和賀木家的老太太組成了家庭一起生活了十年,老太太去世後她纔來報考學院的。”
蕭恆宇聞言點了點頭,隨即又看向了成昆:“大師,您和其他A級生撞過嗎?”
成昆聞言笑了笑,也不隱瞞,坦然道:“隊裡那兩個交過手,那兩人靈力值很高,但技巧平平,其餘隊的倒是沒怎麼看到過.....哦對了.....”說到這裡時成昆突然想起什麼似的說道:“那個叫風語的施主倒是因爲來觀摩醫療隊一位前輩的靈力塑骨手法時來過我十番隊,和嘉木起了點口角動過手。”
“嘉木?川中嘉木?”蕭恆宇眼睛一眯:“就是大師你們隊裡另外兩個A級生之一吧,動手的結果怎麼樣?”
“蕭施主功課倒是做得不錯......”成昆笑了笑喝了口酒道:“那次說實話把貧僧都嚇到了,貧僧近在咫尺,兩人動手貧僧還沒來得及阻止我那位隊友便敗了!”
“這麼厲害!!”蕭恆宇和柴舟異口同聲道。
柴舟更是扣了扣頭:“那看來那妞那天說的確實是謙虛的說法呀.....”
成昆和蕭恆宇聞言都白了他一眼,暗道:你現在才發現別人是謙虛的嗎?
“不過那傢伙古怪得很,老愛在樹上雕一些奇怪的人臉,而且還刻得賊像,他大爺的,我那天去撒尿差點被樹幹上的人臉嚇得尿鞋上!”
蕭恆宇:“尿鞋上和被嚇應該沒什麼關係吧?”
“說到這個,貧僧也見過那些樹木,的確生得有些詭異,蕭施主你可見過?”
“見過呀,不就是樹幹刻了個人臉嗎?有什麼大驚小怪的?”蕭恆宇表面一臉不在意的模樣,但心中卻是一凜。
暗道:不會真是那玩意吧?爲什麼會出現在這裡?感覺在這樣下去劇情走向會不會變化太大呀,如果是那樣自己的優勢可就沒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