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圖直接以牙還牙,抓着海藍同一個位置,咬牙瞪他:“你不放手我也不放。”
海藍悶哼一聲。
“好啊,不過你確定要跟我比?”
“哼,怕了吧?怕了就趕緊給老子鬆開。”
半小時後。
巴圖腿根發抖,整個人軟倒在海藍懷裡,氣息不穩,惱怒羞罵:“混蛋,爲什麼你還……快給我鬆開。
“嗚嗚嗚,我錯了。”
“大哥,我錯了。”
“你想怎麼樣都可以,快鬆鬆手。”
……
海藍擡起他的臉,索取一個熱乎乎的吻,手下巧用勁,在巴圖失魂的時候,鬆開拇指——
第一回合:持久力問題,巴圖戰敗。
巴圖被鬆開之後,直接變成蛇獸態,鑽入水中,當起鴕鳥。
海藍只好就着剛纔摸過巴圖的手撫上自己的雄物。
“你太過分了。”巴圖說:“以後不許靠近我三米以內。”
說完,他化成人形上岸,穿好衣服,往回走去。
海藍指腹劃過嘴脣,似在留戀剛纔的觸覺,滿意的勾起嘴角。
這個人他勢在必得!
白狼趁着雌性睡着之後,悄悄滾到雌性高高聳立的地方,把臉埋進去,蹭來蹭去,擠壓那柔軟的感覺。
好舒服,好舒服……
顧晴天醒來,看到捲縮成一團窩在自己胸前的小白狼,無奈的搖頭。
這傢伙半夜肯定又佔便宜了。
她坐起來一會,白狼也睜開眼睛,從她身上溜下來,坐在她大腿上打哈欠。
“我們今天要幹什麼嗎?”
“嗯,出去找找看有沒有讓你變回來的辦法。”
顧晴天在這個世界目前找不到任何結果,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他們起來的比較早,部落還有很多人在睡熟當中。
顧晴天沿着白天找出來的路徑,一路順利溜出部落。
她沿着闖入一片森林,沿着一條小道,直直往前走。
這條森林之道,平時應該比較少人走,道路兩旁長滿了野草,就連小道中間也幾乎被野草佔滿了。
顧晴天只能從隱約露出來的一點痕跡,一點點走過去。
走了約莫兩個小時,道路漸漸開闊,繞了幾個彎道之後,前面零散出現幾間木屋。
那幾間木屋就坐落在靠近林子中間的一大片空地上,四周是高大的針葉林,地上鋪滿厚厚一層葉子。
所有屋子都有木頭製成,分上下兩層,底層可以容納獸人的獸態,上層由木階梯走上去,供人形的獸人居住。
屋子門前是簡易的竈臺,幾塊打磨好的石塊疊在一起,中間有一口大鍋。
鍋的材料很特殊,看不出是什麼,但絕對不是金屬材質,也不是鐵。
顧晴天看見一個房屋的角落,有一個獸人正坐在門口,手中拿着一張大葉子,他的懷裡躺着一個小孩,獸人拿着葉子給小孩扇風。
那獸人看見他們,眼中閃現戒備,抱着孩子的手下意識摟緊。
顧晴天擺擺手,露出一個友善的笑臉:“你好,我們沒有惡意的,只是正好路過。”
這時候,三三兩兩的木屋子的獸人走了出來。
他們每一個臉上都畫着詭異的圖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