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藍滿頭黑線,但不能跟酒鬼一般見識。
巴圖立起酒罈,張口想要繼續喝,但酒瓶已空,再怎麼也倒不出酒。
他惱怒的把酒罈扔掉:“酒呢?我要喝酒,快給我酒,嗝……”
“你喝醉了,別鬧。”海藍擔心巴圖會被劃傷,把地上破碎的陶瓷踢到一邊:“來,我抱你到牀上。”
喝醉酒的人,沉的厲害,海藍廢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他挪到牀邊,把他放到在牀上,卻被他翻身壓住,紅豔豔的嘴巴,直接壓過去。
“親親、嘿嘿、親親……”巴圖猥-瑣的貼着他的脣,親了又親,就是不深入。
海藍被撩得欲-火難-耐,張口席捲他的口舌。
巴圖很快被親得軟綿綿的,脣瓣微張,迎接暴風般的入侵。
海藍翻身,從下巴一路啃下去,最後扶起小巴圖,用溫熱的口腔覆蓋。
巴圖舒服的直哼哼,扭着偏瘦的小腰……
等到巴圖舒服的癱倒在牀上,海藍喉結滑動,咕嚕把東西吞下。
他掏出晴天之前給的特殊藥膏,倒在手上,開始發揮特殊藥膏的正確用途。
一開始,巴圖不舒服的哼哼,皺着眉頭,想要躲開,卻被他牢牢卡住。
不過沒多久,哼哼又變成舒服的哼哼,他甚至開始主動迎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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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圖睜開眼睛,感覺腰又酸又疼,他正要揉一揉,卻發現自己把腿搭在海藍腰上,兩人的一樣的的玩意,因爲晨運的原因,正互相親密的接觸着。
這……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爲什麼他會赤-果-果的跟海藍抱在一起?
還有,後面……那個地方,怎麼會又出現以前那種感覺?
但是又沒上一次那麼疼,但還是感覺怪怪的。
“你醒了?”
巴圖還在糾結思考,到底發生什麼事情的時候,海藍醒了,勾脣對他微笑。
“你……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你覺得呢?”
不知道爲什麼,巴圖這一刻面對海藍的燦爛的笑容,忽然覺得有點欠抽。
很想打一巴掌。
而他也照做了。
打完之後,自己都懵了。
怎麼突然就出手了?
難道真是晴天說的,酒醉壯人膽?
他以爲海藍一定會生氣,說不定會反過來,壓着他往死裡揍。
但出乎意料,海藍不但沒生氣,還笑着說:“一巴掌一次,我不介意你多打幾下。”
什麼?我是不是沒睡醒?還是海藍睡傻了?
怎麼會有人主動要求別人打自己的?
巴圖完全沒意識到自己的思維開始往奇怪的方向跑了。
“咕嚕咕嚕……”
昨晚空腹喝酒,沒吃晚飯,又被折騰了一宿,現在肚子空空如也,五臟六腑開始抗議,提醒主子趕緊投喂。
海藍突然握住兩人還相互摩擦的地方,啞着嗓子說:“快,結束之後,我去弄吃的。”
巴圖想要反抗,但是腰沒幾下便軟成煮過的麪條。
那感覺太舒服,他掙扎不開,便認真開始享受。
畢竟,這纔是他作爲蛇族的天性。
“啊啊啊……”這混蛋,昨晚對我的屁股做了什麼?爲什麼會這麼疼,坐都坐不起來?
巴圖咬着獸皮,撅着屁股,在房裡不停哀嚎。
剛出門的海藍,聽到他的聲音,嘴角彎起一個非常好看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