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關係,天黑也不會閒着的。”
顧晴天:“……”這很大關係好嗎?
上次搞了那麼久,純屬是小別勝新婚,那麼放縱的事情,偶爾來一下就好了,太多傷身也傷腎啊大哥。
安傑爾輕輕咬住她的耳垂:“好想,就這麼跟你永遠連在一起。”
顧晴天趴在他胸前,喘了幾下:“你就想呢,再多幾次,我就可以直接回到獸神身邊,陪他老人家下棋了,還想着永遠。”
“我愛你,晴天。”
顧晴天剛想回應,卻被他突然用力一頂,出口的聲音,變成了長音。
“我……啊……”
不行,今晚絕對不能再讓他胡來,得想辦法降低這傢伙的欲-望。
怎麼做呢?直接下藥?
不好,萬一不小心弄壞了,可是會影響到她以後的幸福的。
“寶貝,你太不專心了,我要加速了。”安傑爾看到她走神,直接把她臉蛋掰轉過來,狠狠親上去,吻得她意亂情迷。
天還沒黑,也還很長,留給他們的時間還很多……
“他們怎麼都吃飽了?”巴圖自顧倒了一杯酒,又爲落星辰把他前面的杯子倒滿,一張臉坨紅坨紅的:“來,我們繼續喝。”
難得顧晴天給他們帶了這麼酒,無限供應,不喝個痛快,怎麼行!
“你醉了,少喝點。”海藍抓着他手中的酒瓶,想要拿開。
巴圖直接把他推開:“放、放開,誰說我醉了,我纔沒醉,我還可以繼續喝……嗝。”
說着說着,突然對着海藍的臉,打了個大大的酒嗝,酒氣非常濃。
巴圖把杯子裡的酒一飲而盡,拿着酒瓶,又想繼續倒酒,被海藍擋下,把他手中的酒瓶奪走,昂頭一咕嚕全喝了。
巴圖看着空空的瓶子,急了,站起來,抓着海藍的衣領,把他拉到跟前,掰開他的嘴巴,直接把嘴湊過去,用力吸,想要把剛纔的酒吸出來。
海藍直接被他撩撥起欲-望來,二話不說,把這個已經醉成軟腳蝦,卻強撐着說自己沒醉的傢伙,抱起來,往房間走去。
“我沒醉,放我下來,我還可以喝。”巴圖用力掙扎,好幾次差點掉到地上。
喝醉酒的人,會比平時更沉,海藍爲防止他掉下去,累出一身汗。
回到房間,立即把衣服脫了,擦了擦身上的汗水。
又上去把巴圖的獸皮衣服脫了。
弄完之後,剛想走,巴圖直接抓着他,指着他說:“你、就是你,偷喝了我的酒,賠我酒,酒,我要全部吸出來……唔,你爲什麼把舌頭伸進來,快縮回去,不許放進我嘴裡。”
巴圖徹底醉了,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他不許海藍伸出舌頭,自己卻伸進去,胡攪蠻纏,弄完沒發現酒,大聲咆哮:“我的酒呢?”
海藍突然把他推到在牀上,壓上去,抱着他的臉:“巴圖,別再撩撥我,不然……”
他話沒說完,巴圖又親了上來。
“呵呵,軟軟的好舒服。”巴圖癡癡傻傻的狀態,讓他最後一根名爲理智的弦徹底崩斷。
就算知道他醒來一定會生氣,他也忍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