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軟香果一次其實不能吃太多,你剛已經吃了兩個了,但是我只吃了一個。”巴圖眼巴巴的看着僅剩的兩個軟香果。
本蛇獸都暗示的這麼明顯了,這條臭魚怎麼還看不明白?
海藍單手拿着兩軟香果,在手心轉了轉:“這樣啊,那怎麼辦?要不……”
巴圖的手伸出去,準備接果子。
海藍停頓了一下繼續說:“留着明天吃吧。”
“不行。”巴圖大聲說。
“爲什麼?”
“那個,軟香果不能久留,會壞的,我剛纔只吃了一個,剩下兩個,我幫你吃掉吧。”巴圖一副大義凜然的模樣。
海藍嘴角抽了抽:這傢伙,臉皮真不是一般厚。
不過,這副想吃不能吃的模樣,還挺討喜的。
海藍拿定注意,說:“給你吃也可以,但是今晚我要上牀睡。”
巴圖:“……”他睡牀,那我豈不是要睡地板了?
軟香果?
睡地板?
“好。”巴圖最終還是敗在吃上,伸手直接搶走海藍手中的軟香果。
海藍也不挑明,勾起嘴角,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意。
“你們倆快點啊,都落後多遠了?”顧晴天在前面停下來,吆喝他們快點跟上。
巴圖拿到吃的,高高興興吃着往前跑去。
顧晴天瞅了一眼巴圖手中的軟香果,非常不厚道的笑了。
“你爲什麼對我笑得那麼可怕?”巴圖停下來,往後退了兩步。
“沒什麼,軟香果好吃嗎?”
巴圖戒備的把最後一個軟香果藏起來:“我只剩一個了,不會給你的。”
顧晴天:“……”
夜裡。
巴圖拿着獸皮毯子,準備往地上鋪。
海藍走進來,正好看到他撅着屁股,對着門口,在忙活鋪獸皮毯子。
腦海中回映石洞那一刻美色。
眸色一黯。
巴圖聽到聲音,回過頭:“你幹嘛在門口站着?今晚你睡牀,我誰地板。”
海藍把門關上,靠近他,直接把他鋪好的獸皮毯子一卷,往牀上扔去:“沒必要,牀那麼大,一起睡吧。”
“一起睡?不太好吧?我睡相可差了。”
巴圖與海藍雖然同住一個屋子已久,但兩人幾乎沒有同牀過。
巴圖自覺自己睡相不太,主動跟海藍輪着睡牀。
海藍則是……擔心……
“沒關係。”
“真的沒關係?”巴圖抓了抓臉說:“我睡覺經常卷東西,很可能會把你被子給卷沒了,這樣也沒關係嗎?”
雖然相比較地板,他更喜歡睡牀,但是萬一半夜惹怒了海藍,他會不會臨時起意,殺了他,再吃掉毀屍滅跡?
“沒關係。”海藍靠近他。
巴圖緊張的往後退,一路退至牀邊,跌坐在牀上。
海藍仍在逼近。
巴圖往後倒下,看着那張距離自己越來越近的臉,害怕的閉上眼睛。
海藍伸手摸了摸他的腦門:“你怕什麼?我只不過想看看你的頭摸起來,是不是那麼光滑。”
巴圖用力,把他推開,站起來,怒抖手指指着他:“你摸就直說啊,靠那麼近幹什麼?”
害得他現在臉蛋發燙,腦袋發暈。
“手感挺好的,你不要頭髮,其實也很好看。”
“不用你說,本蛇獸知道自己很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