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苦尋

從現代而來的羅凡,本着兩點之間,直線最短的原則,選擇了一條,從江西到湖南到貴陽再到雲南的路線,兩人翻山越嶺經歷數月之後終於抵達大理。

羅凡所去的第一個地方並非可能藏有六脈神劍的天龍寺,而是去了無量山。

根據現實世界一些網上的推測與一些羅凡自己的猜測,段譽極有可能將北冥神功與凌波微步放回了琅嬛福地中。

這並不是沒有理論依據的,畢竟在神鵰乃至神鵰之後的劇情世界中,都沒有任何關於凌波微步的蛛絲馬跡,只有一個與北冥神功扯得上邊的吸星大法還據說是任我行自創的,那麼也就是說段譽根本就沒有將這兩套功法傳出去過,如果是北冥神功,還可以說是因爲這部功法太過危險,心術不正者得之則將危害武林,因此不願傳出,但是凌波微步總沒有那麼多顧忌吧?

事實上,連段譽他孫子段智興,也就是一燈大師,都不會凌波微步,衆所周知,凌波微步並不算什麼特別難練的武功,但爲什麼一燈卻不會?很顯然,因爲段譽沒教。

自己的武功連自己兒孫都不傳,難道段譽會將這兩部武學帶入土裡不成?如果不是,那麼這兩部絕世武功又去哪了呢?

現世很多猜測都指向琅嬛福地,實際上這也並非沒有理由,其中羅凡認爲最可能的兩條理由便是:

一.世紀新修版天龍八部中已經提到了段譽真正喜歡的是“神仙姐姐”而不是王語嫣,因此自然是將記載兩部絕學的還回“神仙姐姐”身邊,因爲他深愛着他的“神仙姐姐”並將這兩本秘籍當成她的私人物品,自然是要物歸原主。

二.因爲段譽學北冥和凌波兩部絕世武學之前,李秋水留的字便是“叩首千遍,供我驅策。遵行我命,百死不悔。”而之後需要驅策段譽做的事情則是殺盡逍遙派之人,但陰差陽錯之下虛竹卻做了逍遙派的掌門,段譽自然是不可能殺掉虛竹的,何況他本身便心地善良,因此他覺得自己沒有資格擁有這兩部秘籍,於是將其放歸原處,並且沒有將其傳出。

無論從什麼角度看,兩部絕學留在琅嬛福地的可能性都是極大的,因此,羅凡決定先找到琅嬛福地,如果能夠將北冥神功與凌波微步全部找到,或許連天龍寺都不用去了。

連並未收藏什麼絕世武學的皇宮都有個紅袍太監守着,羅凡不信天龍寺沒個變態人物坐鎮,如無必要,羅凡自覺還是不要去天龍寺冒險爲好。

無量山,便是天龍中琅嬛福地所在之處,它綿延百里,雄奇險峻。屬橫斷山脈雲嶺餘脈,點蒼山向南延伸的一個分支。自北向南綿亙縣境89公里,自西向東寬50公里,轄區面積23355公頃。主峰筆架山海拔3376米,海拔2500米以上的還有貓頭山、背娃娃山、金鼎山、通鼻子山、大囤子山、鳳冠山、朝陽山等,無量山是諸多富有神秘色彩的大山的集合體。

還未到無量山前,羅凡便看到了它的雄、奇、險、秀,正如詩中所說:“高莫高於無量山,古柘南郡一雄關。分得點蒼綿亙勢,周百餘里皆層巒。嵯峨權奇發光澤,聳立雲霄不可攀。”此時正值秋季,漫山紅遍,層林盡染,更爲這蒼茫大山增添了一份壯麗之美。

連急於尋找琅嬛福地,無心賞景的羅凡,也不得不稱讚一聲天地自然之造化,當真是鬼斧神工!

走進無量山,撲面而來的便是那濃密的植物,踩在無量山的地面上,枯葉與樹枝嘎吱作響,這是一片原始叢林,很多地方都能看到四處找食吃的各種動物,它們大多都不是很怕人,甚至羅凡還被幾隻的採松果的小松鼠爬上了肩膀,看着這些可愛的小傢伙,羅凡心中有些愉快,而楊過則想伸手去逗這些小傢伙玩耍,不過很快便將它們嚇跑了。

琅嬛福地的旁邊有瀑布,大湖與無量玉璧這些標誌性景物,在羅凡想來應該極爲好找的,不過奈何這山實在太大,綿延百里,花了十天時間,羅凡才找到一處這樣的環境。

“師父,你在找什麼呢?”楊過跟着羅凡先是轉遍大半個中國,接着又在這大山中東奔西跑,已經有些支撐不住了,好不容易看到羅凡停下來,連忙一屁股坐在地上一邊喘氣一邊問道。

“找一處山洞。”羅凡並沒有多作解釋,將眼前的景物一番打量,只見大瀑布如同銀河倒懸,從高崖上直瀉下來,落在湖中濺出數丈高的水花。在不遠處還有一道極爲光滑的石壁,通體翠色,遠遠望去,便人那玉石一般。

“無量玉璧?”羅凡心念一閃,心想或許是找對了地方,心中開始回憶當初段譽進入琅嬛福地的過程。

羅凡記得段譽當初是被人逼得掉下懸崖,然後才找到了一處山洞,那麼,應該附近還有一處懸崖纔對,而在這裡,可能有懸崖的只有瀑布上方。想到這,羅凡提氣一縱飛向瀑布的源頭,接着以此爲中心開始尋找,數小時後,果然發現一處極大的裂谷,谷中雲霧瀰漫,向下望去,兀自不見盡頭。羅凡見此情況,心中直罵,“段譽不是掉下去屁事都沒有嗎?看這節奏,仙人掉下去都摔死了吧?”

不過羅凡這些天差不多找翻遍了整座無量山,也就找到這麼一個相符合的去處,而且那石壁也與無量玉璧極爲相似,只是懸崖與印象中有些不同,因此,他不大願意放棄,他自恃輕功高超,對一旁的楊過說道:“你在這等我。”

說完,手中忽然多了一個小包,羅凡將他背在背上,直接向下一躍。

“師父!”楊過還以爲羅凡想不開,驚叫一聲直向崖下看去,只見崖下忽然飄起了一朵巨大的傘撞物體,晃晃悠悠地向下降落。

這自然是羅凡從系統兌換的降落傘,如果沒有此物,即使再給羅凡十個膽子他也不敢往下跳,這懸崖根本看不見底,直接跳下完全就是在賭命,羅凡可沒有這麼蠢。而爲什麼羅凡向系統購買過降落傘,打火機,紅藥,各種奇珍,卻唯獨沒有買神鵰與天龍的原文來看?

並不是羅凡不想買,而是因爲無良系統竟將這類物品定位爲預言系奇寶,價格貴得讓羅凡直罵娘,於是羅凡也只有在心中狠下決心,出了神鵰世界以後一定要將各種有關劇情背個滾瓜爛熟!

一路往下差不多墮下有兩百丈,羅凡看到崖壁上長了不少松樹之類的植物,山崖越到底下越是傾斜,不再是危崖筆立,到得後來他落在坡上,慢慢從山坡上溜了下去。

漸漸地,羅凡聽到似乎有轟隆聲傳來,轟隆轟隆的聲音越來越響,不禁又吃驚起來:“不會崖下是一條奔騰大河吧?那可真是麻煩大了。”接着,羅凡只覺水珠如下大雨般濺到頭臉之上,隱隱生疼。

片刻間到了谷底,羅凡鬆了一口氣,只見左邊山崖上一條大瀑布如玉龍懸空,滾滾而下,傾入一座清澈異常的大湖之中。大瀑布不斷注入,湖水卻不滿溢,想來另有泄水之處。瀑布注入處湖水翻滾,只離得瀑布十餘丈,湖水便一平如鏡。

面對這造化的奇景,羅凡瞧得也有些呆,心中忽有所感,但偏偏想到極有可能已到琅嬛福地近前,心中所念,頓時有些凌亂,這一絲靈感便如那水月鏡花,想要追尋,卻又毫無頭緒了。

一斜眼,只見湖畔生着一叢叢茶花,在這谷中搖曳生姿,羅凡定了定神,沿湖走去,想看看能不能尋覓到什麼洞穴之類。

這湖作橢圓之形,大半部隱在花樹叢中,羅凡在這谷中自左而右,又自右向左,兜了個圈子,約有三裡之遠近,也沒發現什麼異常。

“難道不是這?”羅凡心中疑惑,但心道無量玉璧都見了,瀑布湖水也在,應當不會有這麼巧的地方吧,想到這,他又在這山谷中尋了一日。

一日下來,羅凡完全沒有尋得什麼洞口,甚至連鬼都沒見一隻,頓時大失所望,靠在一處巨石上稍作休息。

“難道真不是這?”羅凡有些動搖了,而此地東南西北盡是懸崖峭壁,絕無出路,只有他下來的山坡比較最斜,其餘各處決計無法攀上,仰望高崖,白霧封谷,他悲催地發現,他現在貌似出不去了!

“艹!”想到自己跋山涉水從臨安而來,接着又在這山中苦尋十數天,結果便誤入了個這樣的地方將自己困住,頓時心中大怒,一掌擊在旁邊的大石之上,石屑紛飛,羅凡強橫的內力直接將這塊一人多高的巨石劈成兩半,轟隆一聲分落兩旁!

此時已至夜晚,在月光的照耀下,岩石碎裂處,卻是忽然露出一個黑黝黝的山洞!

羅凡見狀一驚,隨即大喜,用一種驚疑不定的語氣說道:“找對地方了?!”

他完全不顧洞中是否有危險,一個跨步便直接向洞中走去。

“嚓”地一聲,手中打火機的火苗發出微弱的光芒,手電筒他不愛用,攜帶太麻煩,因此羅凡沒有兌換,作爲一個先天高手,這點光已經足夠他看清洞中事物了。

這山洞中稍顯嶙峋,但對走在洞中之人並無多少影響,地面很是平整,必是人爲修整過的,道路住向下傾斜,慢慢地越走越低。突然之間,羅凡看到了一張有些腐朽得有些嚴重的木門,門上十餘枚生鏽的碗大門釘,羅凡一腳將門踹開,舉步跨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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