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求求你們,別,別殺我,我不想死啊,我可以給你們錢,我給你們很多錢,我,我給你們錢啊!”嚴厲忍住臉上的疼痛,跪在地上不停的磕頭求饒,一直到額頭都流出血了也沒見趙信他們說句話。
趙信鄙視的看了他一眼,淡淡道:“停,別磕了。”
嚴厲以爲自己打動了趙信,連忙擡起頭裝做可憐的看着他。
誰知道趙信卻接着道:“你頭磕爛了不要緊,把我們的地板砸爛了你個死人陪不起。”說完趙信轉頭看着韋國強道:“小強,你派人去找一種紅頭大螞蟻,和一罐蜜糖和一種叫納斯拉卡水泥的東西,記得螞蟻要小一點的,要一窩就可以了!”
“好的!”韋國強沒有問爲什麼,轉身吩咐一個小弟去弄這些東西,轉而陰沉的看着嚴厲,他也很想知道這個世界上還有什麼刑罰那麼的恐怖,如果可以的話自己也學學,用到自家的刑堂上面。
過了好半天,那小弟才一臉不情願的拿着回來,看到小弟臉上的表情,韋國強剛想罵兩句,可看到他手上拿着的東西,韋國強差點沒噁心死:一小碗稀爛的泥巴,看起來就像是一坨黑色的大便。估計就是那個什麼納斯卡拉水泥,上面蠕動的很多紅色不明物體估計就是紅螞蟻了。懷裡還抱着一罐蜂蜜。任誰手上拿着這些東西都會感覺到噁心。
看到那個小弟手上拿着的東西,趙信望着嚴厲邪邪一笑,轉而想到了什麼,皺着眉頭對蘇子倩道:“你們先去找個房間休息一下,算了,你和陳樂先回去,下面的場面不是很樂觀!”
蘇子倩還想說些什麼,陳樂偷偷的拉了她一把,她知道趙信是爲了自己好,有些東看了反而會會有心裡陰影,再說了這次的事件還要回去和蘇子倩商量商量。
看到陳樂也堅持要回去,蘇子倩也沒多說什麼,只是叮囑了趙信幾句,由着韋國強的幾個心腹護送離開。
看到兩女走後,趙信再也沒有什麼顧慮,冷冷的對着嚴厲一笑。在嚴厲不安的神情中,揮了揮手讓四個小弟把嚴厲壓在了地板上。
“你,你要殺就殺... ...不要和老子玩這些... ...你真的是一個男人... ...就給老子來個痛快的!”看着四人把自己壓在地上成一個大字型,在聽到趙信說的刑罰,嚴厲說不害怕那時假的。
“沒事,我說了不會讓你死的,放心吧!”趙信笑了笑,只是在場的人都覺得趙信怎麼笑的那麼的陰沉和殘忍,接過那名小弟手上的東西,讓四個小弟把嚴厲的褲子扒了個精光。在嚴厲驚恐的叫聲中,緩慢而沉重的自言自語起來:
“上次我看的那個紀錄片叫什麼來着?好像是什麼(終極刑罰)吧!下面我們來說說這個刑罰是怎麼完成的,螞蟻聽說這樣的紅螞蟻咬起人來不蛋疼,而且傷口面積極小,但是蟻多咬死象,你這個人也沒有多少斤肉可以讓螞蟻吃啊!”趙信邊說邊把那一罐蜜糖全部倒在了嚴厲**的小弟弟上,隨後把一窩的螞蟻全部倒在了上面。
那一窩螞蟻剛倒在嚴厲小弟弟上,頓時像瘋了一樣的到處亂爬,可是都被粘粘的糖粘住了腳,怎麼都爬不動,腳下又是甜甜的蜜糖,上千只螞蟻發了狂似的對着嚴厲的小弟弟狂咬。
感覺到下身傳來的痛苦,嚴厲瘋狂的在地上扭動着,掙扎着,就連那四個彪形大漢都差點抓不住。
嚴厲的面孔已經完全的扭曲了起來,男人的下身是多麼的嬌嫩,不用人說,大家都知道,如今這個男人的命根子被上千只螞蟻在撕咬,那種痛苦可想而知。
“這樣還不行,你以爲這樣就算了?絕招還沒用出來呢!”趙信眼皮翻了翻,完全無視嚴厲的慘叫。
聽到趙信這麼一說,就連韋國強和**傑全身突然打了個冷顫,這樣還不行?嚴厲更是兩眼一翻,可是奈何下身實在太過於疼痛,他怎麼都暈不過去。
“說了讓你一直痛苦到老死,你這小身板的,不用兩天就讓螞蟻都吃光了,給你加點料!”趙信邊說邊在螞蟻的身上快速的裹了一層納斯拉卡水泥。
甩了甩手,趙信微笑着解釋着:“這種水泥裡面的陳分會刺激紅螞蟻,讓紅螞蟻更加的瘋狂,同時在它包住螞蟻的時候,螞蟻就不會在亂咬了,但是讓螞蟻瘋狂的是,它會在受傷的地方蠶卵,這種水泥會讓蟲卵更加快速的孵化,到時候,身體裡面都會長出螞蟻,嘿嘿!但是外面的螞蟻都會死去。每天會有人每隔兩個小時就給你上一次‘調料’讓你感受一下這美妙的滋味。這樣你只會一輩子都痛苦,你不會死的那麼快的,放心!”
等到趙信把話說完,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全都驚恐的望着趙信,膽小點的都不自覺的後退了兩步,遠離這個魔鬼,人家都說殺人不過頭點地,可是這種方式實在太過於 殘忍, 光是聽說身體裡面繁殖螞蟻就夠嚇人的了,還要每天每兩個小時嘗試一下螞蟻食肉直痛。
所有人腦海中都有一種想法:“爲什麼自己前面不離開?留下來噁心自己做什麼?這以後自己尿.尿的時候是不是看到自己的小弟弟都會感覺裡面有螞蟻在撕咬?”
“啊... ...”嚴厲突然發生一聲慘絕人寰的慘叫,兩眼一翻,口吐白沫起來。
“老大,他... ...他死了!”那壓着嚴厲的彪形大漢用手探了探嚴厲的鼻息,無奈的搖了搖頭。
“怎麼會這樣?難道我的方式用錯了?”趙信不解的搖了搖頭,難道自己用錯了?可是紀錄片是這樣寫的啊。
“他,他好像是被嚇死的!”那彪形大漢吞了吞口水,眼中充滿了懼怕。
神情複雜的看了死去的嚴厲一眼,趙信嘆了口氣對您韋國強道:“叫人來把這裡收拾乾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