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還要讓我等到什麼時候?當時你不是都答應了嗎?現在又要反悔,這不是那我老人家開心嗎?”聽到趙信這話,向問天板起了臉,一臉嚴肅的道。
當趙信還想說些什麼的時候,辦公室的門打開了,門口處急急忙忙衝進來一大羣人,有護士的,有公司裡面的高層的。每個人的臉上都是一臉的慌張。
還沒等趙信回過神來,其中一位穿着白大褂的一聲就開口了:“我說,向老闆啊,您怎麼可以就這樣跑出來了呢,您的身體還沒好啊!”
“怎麼?我出來還不行了?”向問天板着一張臉說到,完全沒有之前的和氣。
“向總,可是... ...可是您的身體還沒完全康復,要是出了什麼意外!”其中一個趙信沒有見過的高層一臉的疲憊,頭上的汗水像是不要錢似的往下掉,弄得趙信看的一愣一愣的,心說:這裡不是有空調嗎?難道真的有那麼熱?
“我說了沒事就是沒事的!不用那麼操心,正好,你們來了,我等下要宣佈一件事情!”向問天臉都變成了苦瓜色,一臉的不耐煩。
“不行,向總,你現在身體還沒好,必須要和我們回醫院!這是爲了你的健康負責!”‘白大褂’嚴肅的道。
“盡職的好醫生啊!”趙信現在只想說那麼一句。
其實他哪裡知道,這些人趕過來,其實就是不想讓趙信成爲公司的總負責人。他們多多少少是一些小股東之類的,俗話說的話,蟻多咬死象。雖然不能拿趙信怎麼樣,趙信也能當上老闆。但是他們要爲了自己的利益着想。
這個小算盤從向問天有意將公司轉給趙信的時候,他們就有了這個心理。人都是貪心的,他們現在在公司好好的,不用做事也都拿着福利,但是他們不知道向問天爲什麼要讓趙信接手,而他們也不知道趙信接手了之後會對他們的利益有什麼衝突。
他們打的這些小算盤以爲誰都不會發現,但是他們不知道向問天早就看出來他們打的是沒注意,所以他今天出院的時候一個人都沒有告訴,只是隻身一人就來到公司了,然後想快刀斬亂麻,直接宣佈趙信接手。
“讓開,讓開,沒長眼睛嗎?沒看到擋着我們老大了嗎?”
一個猖獗至極的刺耳聲音響起透着股傲氣。
“小五,退下,不要那麼沒禮貌,我們是來找信爺的!”一股熟悉中帶點威嚴的聲音傳來。
聽到這個聲音,趙信渾身一震。他腦海中突然浮現出一個人的身影。苦笑一聲搖了搖頭,“哎... ...該來的還是來了,我,要回去了嗎?”
辦公室門口傳來一陣大騷動,在辦公室裡的所有人都轉頭這一看,不看還不要緊。
別說向問天,就連公司裡的高層這些人在內都是一個個臉色蒼白麪如死灰。
兩批人。兩個領頭人同時涌入辦公室。
一方領頭的是沉默不語的**傑,此刻他臉上充滿了焦急,激動,興奮,那複雜的神色是他的臉色看起來變化多端。身後跟着幾十號清一色墨鏡西裝的彪悍壯漢很職業化。
而另一方和他並肩走在一起的則是個穿着名牌服侍,給人一種極大威壓的中年男人。前面說話的就是出之這個男人之口。他,就是華龍集團,曾經華龍社的老大——韋國強。
兩人的身後不緊不慢的走着一個體格健壯的男人,金江市第一幫派的老大——大熊。
向問天和其他幾個高層率先起身快步迎向這兩個男人。剛想要說什麼卻被這兩個男人身後兩名保鏢很不客氣地推開,但他們卻不敢有絲毫怨言低着頭噤若寒蟬站在旁邊。
爲什麼?
因爲他們連說話的資格都沒有。向問天?雖然也是一名黑道出生的黑道前輩,但是在兩人面前硬是擡不起頭來,不爲什麼,。就是因爲一個權字。
雖然韋國強和**傑放手了,但是不代表他們身後的影響力減弱了。看到他們身後的大熊,所有都知道,只不過是化整爲零的手段吧了,比起曾經,現在的他們更加的權勢滔天。
讓他們渾身僵硬的是,這些異常森冷的男人竟然帶着那羣手下徑直走向趙信這邊走來。
臉色有些發白的向問天望着趙信,有些不知所措,他不知道爲什麼這兩個男人會來到這裡,而且還是直直的向着趙信走去。他心裡害怕的想到:“難道是趙信惹了他們?也不對啊,就算是趙信惹了他們,也不可能以來就是那麼大的陣勢!”
但向問天卻錯愕地看到趙信竟然就那麼看着那批人,嘴角露出一絲的溫馨,溫馨?沒有,那是一種見到家人的感情。
向問天只是覺得自己以往很自負精於謀算的腦袋有點轉不過來他真的不明白趙信憑什麼這麼鎮定。
他不懂。
因爲在他看來他僅僅是那個跟着羅瑤璐來自己公司上班的一個年輕人,一個自己看着符合心意,然後一進來公司就當了保安頭頭的年輕人。這個年輕人如果需要努力,至少需要好些年的功夫,還要自己不斷的提點。他憑什麼有這樣的自信?
在場的所有人也同樣是雲裡霧裡一臉茫然。
因爲他們很納悶趙信,不就是向問天的接班人嘛?而且現在還不是,只不過是一個即將接班的年輕人罷了,這種小人物平時他們看都不看一眼,如今要不是向問天說要把位置傳給他,或許這些公司的蛀蟲還不知道趙信是一個保安頭頭吧?但是,就算是保安頭頭又怎麼樣?對於他們這些人來說,不過就是一天看門狗罷了。
接下來他們更不懂。
金江市兩個以鐵血著稱的黑道教父,恭恭敬敬站在那個依舊擺着一張笑臉的趙信面前微微低下那顆高傲的頭顱道:“信爺。”
趙信輕輕地點了點頭,望着面前的兩人,眼中流露出一股淡淡的笑容,那明亮的大眼中緩緩流出了兩行清淚,他緩緩的開了口:“讓你們擔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