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殷羅已是失了理智,體內的那股欲-望橫衝直撞,令他頭疼不已。朦朧的視線中,他看不清身下之人的面貌,視野中只有一副銀色面具以及尖細的下頜,有些熟悉,卻又一時想不起在何處見過。
左哲僵硬地望着上方的殷羅,喉結艱難地上下滑動。此刻的殷羅雖然神志不清,他卻也不敢輕舉妄動。他可不會忘記殷羅在黃岩城中了催情藥時是怎麼同黃岩城城主將一名男寵玩死的,雖說這其中黃岩城主佔了大半功勞,殷羅卻也是出了份力的。
系統君,你的惡意不能更猛!
左哲從來沒想過不過是一個隱藏任務他就要面臨後-庭不保的危險,難道當初那高人點撥殷羅時也遇到過這茬?尼瑪他怎麼不記得自己寫了這一段!果然還是系統君故意整他的吧!好好一個進階,人紫煞都沒啥事,偏偏殷羅跟吃了春-藥似的……等等,春-藥?
左哲大腦記憶細胞迅速活躍,畫面倒退至殷羅走火入魔,然後他情急之下給殷羅餵了粒藥……尼、瑪!該死的珈藍!你丫死定了!!!小生一定要凌虐你千百遍啊千百遍!!!
帶有繭子的指尖在臉頰上摩挲,左哲眼珠往左邊轉動,死死地盯着那隻正在吃自己嫩豆腐的手指。
指尖來撫摸了一圈,然後緩緩下滑,停留在下巴尖,拇指與食指輕柔地捻住左哲的下頜,迫使他揚起了頭。
俊美的臉龐越來越近,左哲的雙眼也越睜越大,就在那張殷紅的脣即將吻上自己時,左哲靈機一動,他微微勾起了嘴角輕喚:“哥……”
殷羅驀地一僵,他微微歪着頭,迷濛的雙眼透着絲迷茫。
左哲眼神一凝,他迅速抽出手往殷羅的頸間劈去,只要這一下劈實,他的嫩菊花就能保住了。
殷羅後頸一揚,適時地避開了左哲的攻擊,白皙的手掌緊貼着臉頰滑過。殷羅抓住左哲的手腕疑惑道:“小澤?”
左哲楞了一下,隨即猛點頭,管他什麼小澤還是小水,只要能保住菊花,就算是小花他也認了。
見狀殷羅微微笑了,眼底一片柔和。
左哲再次愣住,那一瞬間他終於明白什麼叫天地失色,什麼叫勾魂攝魄,僅僅是一個淺笑,卻是如此惑人心絃。
左哲怎麼也沒想到,不過是幾個拼接的詞彙竟然造出這種妖孽,若是放到現代,這絕壁是要火的節奏。就算是沒有演技,光是憑這張臉也能在娛樂圈站穩腳跟了!當然,那些潛規則也會前仆後繼的奔向殷羅。
不過現在可不是想這些的時候,沒有掙脫殷羅的桎梏前,他的危機依舊沒有解除。左哲試着推了推殷羅的肩頭軟聲道:“哥,先讓我起來。”
殷羅猛地一顫,殘存的理智隨着左哲的這個動作瞬間崩塌,身體在叫囂着想要宣泄,心底最深處卻不斷提醒他不能這麼做,這兩種衝動如同兩個交戰的小人,幾欲讓他崩潰。到了最後,他自己都忘記了爲什麼不能這麼做。
殷羅的雙眼被情-欲燒得通紅,俊美的臉上因爲掙扎而顯得有些扭曲,最終強烈的**獲得壓倒性的勝利,他不管不顧的低下頭吻上了那張削薄的嘴脣。
“……”左哲瞪大的眼裡滿是驚詫,這個吻並不溫柔,相反還有些粗魯,如同啃咬一般令他嘴脣發麻。最重要的是,這貨竟然連他(僞)弟弟都下手,如果服這藥的是他,那珈藍不就得逞了??
左哲的小宇宙在燃燒。
殷羅似乎覺得僅是親吻還遠遠不夠,身下脹得發疼,只能憑着本能磨蹭着身下人的腿根,手掌也開始在左哲身上游移。
左哲掙扎地推着身上的殷羅,然而除了兩人的身體貼得更近了些,毫無用處。要麼右手變殘,要麼菊花遭殃,左哲咬咬牙,豁出去般伸手握住殷羅的硬物。
殷羅悶哼一聲,呼吸越顯急促,難以名狀的快-感灼燒着他的全身。他毫無章法地撕扯着左哲的衣襟,在碰上了白皙的肌膚時,他發出了一聲滿足的喟嘆。
左哲慌亂地扯開殷羅的腰帶,緊接着探入褻褲之中,指尖碰觸到滾燙的物體時,左哲明顯感到了那東西的顫動。掌下的碩大讓左哲又是嫉妒又是慶幸,手殘算得了什麼?如若今日他真被這貨給那啥啥了,他哭都沒地兒哭去!
左哲使着渾身解數去紓解殷羅的欲-望,他側過了頭不敢直視殷羅,雖說他之前也給珈藍弄過,可情況卻是完全不同的。
粗重的喘息在耳邊迴盪,手中的東西也越脹越大,就在殷羅達到頂峰的那一刻,左哲迅速手起刀落,猶在享受餘韻的殷羅瞬間軟倒下去。左哲奮力掀開身上的殷羅溜下牀竄出兩丈遠,他拍了拍胸口驚魂未定地望着不省人事的殷羅。差一點,差一點就菊花不保了!
左哲單手攏好散亂的衣襟,然後溜達到屋外,這個時候天已經黑透了,不過他還是看見了院中的水井。他先弄了點水把手洗乾淨,想了想,他又打了桶水哼哧哼哧地拎進屋內。
殷羅依舊趴在牀上昏迷,屋內有股淡淡的腥檀味。左哲皺了皺鼻子,他先找出火石將油燈點上,然後又搬了把椅子坐在離殷羅兩丈遠的地方,腳邊還放着個裝了大半桶水的木桶。左哲不敢隨意離開,珈藍給他的藥摻雜了催情藥,也不知殷羅到底有沒有危險,這個時候他除了等,別無他法。
就在左哲的肚子第三次唱空城計時,牀上的殷羅終於幽幽的睜開了眼。他先是摸了摸自己的頸側,然後緩緩的坐了起來。
左哲忐忑地攥緊了手指,如臨大敵地盯着殷羅的一舉一動。此時殷羅的衣襟大開,褲子也被扒到大腿處,半硬的某物隨着他的動作左右晃盪。殷羅僵硬地低下頭,在看清自己此時的境況時,不由得黑了臉。他霍地擡起頭看向房中唯二的生物,眼裡泛着凌厲的冷光。
左哲艱難了嚥了口唾沫,右手悄悄地摸向腳邊的木桶。戒備的眼裡透出某個訊息——你丫要敢過來就死定了!
催情的效用還沒有完全褪去,殷羅很快就察覺到了身體的不對勁,好在他此刻的意識是清晰的。他強壓□體中叫囂的欲-望沉着臉將散亂的衣服理了理,隨後踩下牀在左哲驚懼的目光下一步步逼近,“你……”
‘嘩啦’一聲,那大半桶冷水瞬間將殷羅淋了個通透,隨意拉攏的衣襟也在這股衝力下再次分散到兩旁,露出大片結實的胸肌,而他身下支起的小帳篷也被嚇得偃旗息鼓乖乖復了位。
“……”
左哲抓着木桶疾退兩步故作鎮定道:“可有鬆緩些?”
殷羅默了默,隨即沉聲道:“我記得你。”
“!!!”左哲眼仁亂顫,被這四個字驚得險些將手裡的木桶扔了出去。什麼叫記得他?難道是剛纔他幫忙擼-管然後劈暈他的事?話說主角君你不是神志不清嗎?爲什麼還記得?這不科學!
殷羅拉好散亂的衣襟,猶在滴水的衣衫讓他覺得很是不適,他催動着內力試圖烘乾溼透的衣服上前一步道:“你叫左哲。”
“……”左哲的身體在顫抖,難道方纔神志不清的是小生?難道小生自報姓名了?
求情景回放!系統君
就在左哲風中凌亂時,殷羅終於問出了最符合此時場景的話:“你爲何在此?”
左哲
緊緊地盯着離自己一步之遙的殷羅,抓着木桶的指尖因爲緊張泛起了青白,削薄的雙脣緊抿成線,左哲悲傷地發現,他的腦子裡一片混亂,平時對付城主的機警都被系統君吃了。
(無辜躺槍的系統君:呵呵。)
殷羅看出了左哲眼底的戒備,思及方纔自己醒來時的那一片凌亂,殷羅下意識地瞥向左哲的身下遲疑道:“你……”
左哲用腳趾都能想到殷羅那目光意味着什麼,他條件反射道:“沒有!絕對沒有!”
“……啊?”
思路迴歸大腦的左哲扔下手中的木桶雙手負於身後,氣場瞬間上升了一個檔次,他故作沉穩道:“你走火入魔了。”
尚未反應過來的殷羅愣了一瞬,隨即蹙起了眉。
左哲繼續道:“我救了你,”頓了頓,他補充道,“第二次。”
如若算上紫煞城城主府的那一劍,的確是第二次,可惜左哲在那夜後便消失了,卻沒想竟會在此出現。殷羅淡淡地笑了笑,真誠道:“多謝。”
左哲點點頭,又道:“恭喜你順利進階。”
殷羅微笑頷首,末了,他再次看向左哲下-身,“你可有事?”
左哲怪異地看了殷羅一眼,隨即沉穩道:“下次閉關,切莫焦躁,須得平心靜氣方能成大器。”
左哲快給自己跪了,如此機智的轉移話題,再也不能更聰明!
殷羅苦笑道:“此次確是我心神不穩才讓心魔乘虛而入。”
左哲嗯了一聲道:“你無事便好,不過你方進階不久,還需鞏固下真元。”
殷羅看了看左哲,遲疑道:“你……怎知我有險?方纔我可有做下出格之事?”
左哲臉色僵了一下,隨即冷臉道:“並無,你還是先關心下自己吧!”
殷羅眉頭微微擰起,方纔他雖失了神智,但身體感受到的那股強烈的快感卻是真實,他隱約還記得被自己壓在身下的人那尖細的下頜以及削薄的嘴脣……一股j□j直衝小腹,殷羅忙斂了心神回到牀上盤膝而坐。
確定危機解除,左哲忙鬆了口氣走回椅子前坐下,這一坐便是天明,腹中那翻滾的飢餓也漸漸消散。天光初現的那一刻,牀上的殷羅終於睜了眼,氣息平穩,面色紅潤,目光觸及到端坐在椅子上的左哲時,銳利的眼中有一瞬間的怔楞。
左哲從恍惚中回過神,見殷羅氣色尚佳,他微微笑了笑:“看來你已是無礙,那我便可放心離開了。”
殷羅驚詫地望着左哲:“你……守了我一夜?”
【系統:隱藏任務完成,傳送門開啓,三秒後傳送至藍靈城,請玩家做好準備
三……】
左哲:……太敬業是病,得治!
作者有話要說:估計不少大人都會以爲這章會燉肉,不過,我覺得還是要確定感情再上肉才完美啊有木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