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嚳,你什麼意思?吃幹抹淨了,就想一腳踹開了是不?”
玉媚沉着臉,仰首與軒轅嚳對峙。
“你不是一直想離開嗎?現在我不是皇上了,關不住你了,不正合你意嗎?”
軒轅嚳冷笑,手捏着玉媚的手腕怒道。
“對啊,我很滿意,當初可以玩女人的是你,現在,你既然不是皇上了,我當然得找個更厲害的靠山,我進來只是想告訴你,我要與沈大哥走了,你好自爲之吧。”
玉媚仰首,顯得很是得意道。
“賤人,你果然迫不及待的想離開,說,這是不是你的陰謀?”
軒轅嚳一聽,怒火飈升,捏着玉媚的手更加用力,玉媚感覺手腕像是失去了知覺。
真是沒用的男人,這點事,就這樣了,要真是眼睜睜的看着別人從他手上搶龍椅,那他還不自殺啊。
“你沒聽說過最毒婦人心嗎?現在才明白,你不覺得晚了點嗎?”
玉媚極盡可能的演着壞人,她就不明白,平日裡看上去也很精明的一個人,怎麼這會就成弱智了。
沒錯,他這江山是禍害在女人手上,但那也是他自己造成的,後宮的那麼多女人,恐怕有一半都是康泰王爺的人。
“賤人,我殺了你。”
軒轅嚳一手甩開玉媚,怒吼着。
“你、痛死我了、、”
玉媚揉着撞到桌腳腰痛叫,這男人,發瘋了不成。
“軒轅嚳你瘋子,你之所以成爲亡國奴還不是因爲你貪戀女色,真亡國了,就將過錯推給女人,你還是不是男人。”
玉媚一咬牙,扶着桌腿站了起來,朝軒轅嚳同樣吼道。
“你說什麼?”
玉媚話音未落,軒轅嚳已經鬼一樣的站在她面前了。
“哼,難道我說錯了嗎?不是你流連青樓,不是你成日想着女人,你會落到今天這樣嗎?你這種不仁不義,不孝……你手舉着做什麼?還想打我不成?”
見軒轅嚳的手舉了起來,玉媚眉頭糾在一起冷道。
“你、、你通常都是這樣幸災樂禍的?”
軒轅嚳的手停在半空,看着那張惱怒的小臉,心中苦悶道。
“你通常都是這麼暴戾嗎?”
玉媚看着地上的碎片,不甘示弱道。
“你現在學會與朕倔嘴了是吧?朕說了,你要走,現在就可以滾。”
軒轅嚳冷眉冷眼道。
“放心,不用你趕我也會走,但是你欠我的,是不是應該先還我,這要是你掛了,將來我找誰要帳呢?”
玉媚嘲諷的看着軒轅嚳。
一個時辰前,他還在女人身上扭來扭去,這前後一個時辰,這會就蔫了,這足以說明這男人自小沒受過打擊。
“我欠你什麼?”
“你可真是貴人多忘事,欠我的多着呢?就近說吧,那天的一巴掌你應該還記得吧。”
玉媚緩緩揚起手,作勢要抽他。
“怎麼着,你還想打朕?”
軒轅嚳嘲諷的看着玉媚,女人果真是勢利又善變,就因爲他不是皇上了,她就極盡可能的嘲諷他,奚落他,真正可惡。
“那是自然,我是最小心眼的,向來是有仇必報。”
隨着玉媚的話落,房裡傳出了清脆的耳光聲。
軒轅嚳本能的伸手掃向玉媚。
“玉兒,小心、”
沈弘文雖然人在外,但是一直留意着房內變化,見皇上反擊玉媚,立即
衝進來抱起玉媚掠開。
“你們、、沈弘文放開她。”
軒轅嚳沉着臉,縱然是他不要的女人,他也不容許沈弘文要。
尤其是沈弘文那關心的眼神,讓他妒火中燒。
全都是叛徒,見他失勢,竟然連他的女人也搶。
“主子,玉兒並沒有要傷害主子的意思,主子千萬別不識好人心。”
沈弘文放開玉媚,在軒轅嚳面前跪下道。
“不識好人心!沈弘文你也反了是不是?”
軒轅嚳牙齒咬得咯咯響,雙眼更是赤紅的瞪着沈弘文。
“臣並沒有這個意思,眼下之計,主子要從長計議,不能再遷怒玉兒。”
沈弘文話沒說完,軒轅嚳一腳就踢向了他。
“軒轅嚳,你幹什麼?”
玉媚驚呼,欲抱住軒轅嚳的腳,卻撲了個空,一下栽倒在他**。
“怎麼,心疼了?”
軒轅嚳的腳踏在玉媚後背,他臉上仍然隱隱作痛,這個女人,非得在他受傷的傷口上撒鹽。
“軒轅嚳,你混帳,放開我。”
玉媚掙扎着,沒想到他這麼混蛋,竟然用腳‘踐踏’她。
“放開你,在你打了我一巴掌之後,告訴你,就算我不是皇上了,依然是你的男人,這輩子,你身上都烙上了我軒轅嚳的印。”
軒轅嚳將玉媚拎起,當着沈弘文的面,故意咬上了她的脣。
“你、、放開、是誰剛纔讓我滾的、”
玉媚掙扎着,以手抵着軒轅嚳的胸,不讓他靠近,一雙沒沾地的腳,更是拼命的踢着。
“朕現在改變主意了,告訴你,這輩子,你休想逃開我,我是皇上,你就是皇上,我是乞丐,你就是乞丐婆,我若是流氓,你便是流氓的姘頭……”
軒轅嚳邪笑着,在看到玉媚撲過來的時候,他心中就有了主意,不管他能不能重掌皇權,這個女人她都要定了。
雖然他說不出同年同月死的話,但是如果有一天,他真的成了階下囚,他會選擇與她一起共赴黃泉。
“你做夢,我纔不會同你做乞丐婆,你這種種馬,花心男,又小氣,又沒義氣,還沒點誠意,另外也不負責,做皇上沒皇上樣,跟着你,我只怕連西北風都沒得喝。”
玉媚抹着嘴,極盡奚落與不屑道。
“還有嗎?一次說出來,我也聽個夠,好自我檢討一下。”
軒轅嚳拎着玉媚坐在椅上,將她壓在腿上,極輕佻道。
“你真想聽?”
玉媚睨着他,最後轉向坐在地上的沈弘文。
“說,朕恕你無罪。”
軒轅嚳看着‘眉目傳情’的兩人冷着道。
“沈大哥,我們今天就一個個說出他的缺點,別怕,他現在不是老大了。”
玉媚向沈弘文眨眼暗示道。
“主子,你太自負了,這次的事,絕大多數的原因是你自己一手造成的,康泰王爺算是你大哥,幾十年的兄弟,你難道一點都沒察覺嗎?”
沈弘文並不想讓皇上難堪,但是這次的事,皇上是要負大責任的。
“妖精,你呢?你還想說什麼?”
軒轅嚳陰鷙的雙眼看着玉媚,像是想將他們兩人吞下去似的。
“看你不高興,那我就不多說了,只說一句,你就是爛泥扶不上牆,沈大哥這麼好的兄弟,這麼好的下屬,你竟然都炒了他,你根本就是有眼無珠,不與你廢話了,姐要走了。”
玉媚
說着手撐在他膝上,往下一跳,好像真的打算與沈弘文‘私奔’似的。
“妖精,你忘記我剛說的話了?”
軒轅嚳並沒有動,只是雙眼看着玉媚。
“沒有啊,我說個至理名言給你聽,有人說,女人是通過男人來征服世界,你現在皇上都不是了,我幹嗎還陪你耗。”
玉媚拍着手,走過去扶起沈弘文道。
“只要朕拿回江山,你這輩子便做朕的女人?”
軒轅嚳眼裡盡是複雜的猶豫。
“你別理解錯誤,我可沒這麼說,反正你這坨泥是不管用了,跟在你後面,沒準下一秒就沒命了,我當然得……啊……”
玉媚話未說完,就見沈弘文將他一把推開,迅速衝至軒轅嚳身前,擋下了一排暗器。
“不是吧,我也成預言家了?”
玉媚驚愕的看着,她這是叫烏鴉嘴還是叫神呢?竟然話一落就見效。
“你那是烏鴉嘴,弘文你去召集侍衛,我要先去九王弟那。”
軒轅嚳終於恢復了淡定,站起身,扣着玉媚的手腕向沈弘文命令道。
“是。”
沈弘文應了一聲是,就離開了。
留下驚魂未定的玉媚與一臉冷殺的軒轅嚳。
“是不是說以後我們都會過這樣驚險刺激的生活?”
玉媚看着插在桌上的暗器,心涼涼的問。
“玉兒,你閉嘴,要說,只准說好的。”
軒轅嚳有些生氣似的道。
“其實我覺得化整爲零比較好,你如果帶上侍衛,我們人多,目標大,反而更容易被發現,不如讓大家都扮成你,這樣就有十個軒轅嚳,他們要分成十隊追,我們相對就安全多了。”
玉媚想了想道。
與其都在一起面對強敵,不如分開來,沒準軒轅嚳還能避開。
“分成十隊。”
軒轅嚳好似在思索,他拉着玉媚,到了對面的房間,他總覺得這殺手來的太突然了。
而且他們很可疑,如果真是殺手,在倚翠閣的時候,只有他與玉媚兩人,絕對是殺他的好時機,爲何他們卻並沒有要他的命,反而跑了?
再說剛纔,雖然多了一個沈弘文,但是隻要人多,殺他也不至於那麼難,爲何放了暗器又跑了?
這太不合常理了,好像在玩躲貓貓的遊戲,又好像是在逗他。
若真要他的命,那暗器上最起碼也應該塗點毒吧,那樣一來,就算打不中要害,只要碰到就有可能中毒,豈不是更省事。
可是爲什麼,他們沒有那麼錯?難道是要抓活的?或者說真的只是逗他玩?
“對,在我們那,這叫化整爲零,目標小了,就不容易被發現,我們或許能安全的到達九王爺的領地。”
玉媚神情嚴肅道,這種性命攸關的事,她可不敢再說笑。
“確實是個好辦法,但是你沒覺得,他們似乎並不像現在殺我嗎?”
軒轅嚳鬆開玉媚,在房內踱步道。
“這個很難說,你是皇上,而且玉璽還在你身上,殺你是遲早的事,如果你落到他們手上,那就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玉媚看着軒轅嚳,很是擔憂道。
玉璽那麼重要的東西,軒轅嚳必定是隨身帶的,但是這也是一大錯誤,只要抓到他就能拿到玉璽,這太危險了。
“你說得有道理,但是這個時候,朕不能將玉璽交給任何人。”
軒轅嚳點首,卻又爲難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