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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初十,是杜三登基大典的日子,一大早魏然就被一雙大手從牀上拖了起來,拖她起來的當然不會有別人,只有杜三才有這膽子。魏然瞪着睡眼不滿的看着杜三,用被子一包腦袋,身子全縮進了被子裡,躺回了牀上繼續睡覺。
杜三看了一陣好笑,記得昨天晚上一地讓魏然早點睡,魏然卻拖到半夜才睡覺,結果現在起不來了,魏然的賴牀功夫,杜三是深有體會的,只好掏出根銀針紮了下去:“雨弦,醒了,再不醒,待會更衣的司禮、儀正們就要來了。”
魏然繼續瞪了杜三一眼,看着杜三手上的銀針,心道杜三這人很暴力,每次都用針扎,也不帶換個什麼新招數的:“知道了,擾人清夢,你難道都不覺得罪惡深重?”
杜三無奈地看着魏然,搖頭微笑,只有此刻,他才覺得魏然分外真實,平時的魏然雖然遠比其它女子行事灑脫隨性,可總能讓人感覺到,那並非真實的她:“好了,好了,明天讓你睡到太陽下山,但是現在還是趕緊起來,幾位王叔和衆大臣都已經到了,在等着我們呢。”
魏然就知道,今天的那個什麼登基大典會很麻煩,先是司禮的官員分別到先祖壇、先民壇、祖廟告祭祖先。然後,杜三身着一身光沒明黃的天子服制到達永安門,登基儀式纔算正式的拉開了大幕。
早就等在永安門前的官員都身着朝服,在司禮監官員的引導下,他們經過淥水橋進入皇宮。但是這個時候他們還不能進入朝堂正殿,既光明殿,因爲皇帝還在永安門上叩拜上蒼。
所以,衆臣們只能留在天歸門外的空地上,等着他們的新君和和上天聊天完畢後,才能和皇帝一同進入光明殿。
永安門上,魏然就跪在杜三旁邊,聽着杜三嘴裡念着司禮監送上來的祭詞,神神叨叨的念着,很想笑,可是歪着腦袋看了眼正肅穆在身後跪着的司禮監官員,硬生生地把笑收了回去,萬一落個對神明不敬的罪名,那可真是玩大發了。
杜三帶着魏然從永安門樓上下來後,進入“光明殿”端座好之後。司禮監的官員才高聲喊唱,這時大臣們這才依官階高低進入光明殿,對新皇上表道賀。
魏然很佩服地看着杜三。這傢伙忒厲害。竟然臉不變色心不跳。這麼重地禮冠。這麼厚地衣服。悶都悶死了。這傢伙連汗都不帶出一點。
杜三發現了魏然看過來地眼神。大袍下地手輕輕移動。緊握住魏然地手。示意魏然看着大殿下面。
司禮大人這時才宣讀杜司宸傳下地傳位詔書。確認了杜三地皇帝身份。就這樣一個新地王朝就此拉開序幕。
儀正大人在司禮大人宣讀了詔書後。並頌了立後詔書。授金印、朱泥、玉冊。
當司禮這宣佈禮成地時候。魏然鬆了口氣。讓飛絮將金印、朱泥、玉冊收妥。然後神情肅穆地接受衆臣一一朝拜。
只是當魏然聽到司禮報出來地來年年號爲青帝元年。忽然就想起了一句詩:“他年我若爲青帝。報予桃花一處開。”
貌似在中國古代神話中青帝是五天帝之一,位於東方司掌春天,沒想到杜青夜竟然用這個年號,太有意思了。直到禮成,到了紫宸殿前,魏然纔敢放聲笑出來。
杜三看着剛纔就笑語靨靨的魏然,奇怪魏然竟然能等到現在才笑出聲兒來,在永安門上祭天時,他就聽到了細微的笑聲,司禮官念結詞時也差點笑出來,不知道她在笑些什麼:“剛纔你就一直樂得合不攏嘴,到底什麼事這麼有趣?”
“沒有,在想無聊的事情。”魏然心道,剛纔想的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還是不說爲好,說了就充分說明她沒認真,一直在開小差。
杜三見魏然不願意說,也就不過多追問,拉着魏然就往紫宸殿進去:“今晚就住紫宸殿吧。”
“皇上,按例后妃不可以……”
“閉嘴,朕說話什麼時候輪到你插嘴。”杜三瞪着身後的司禮太監,心頭火起,登基之後,按制皇帝不能夜宿任何一宮,包括恆恩殿,帝王想和任何妃嬪親熱都得安排在紫宸殿以南的配殿,但皇后可以至紫宸殿承恩,但卻不能住在紫宸殿。
“噢,對了你是皇帝了耶,以後我是不是也不能你啊…我的,這也違制吧?”魏然雖然這麼說,心裡老大不爽了,話說她咋也是生在新中國,長在紅旗下的社會主義大好青年,如今真要讓她向誰卑躬屈膝,還可能真是做不到。
杜三輕敲魏然的腦袋,這妮子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明是知道他不願意聽到她這樣稱呼,卻偏要使小心眼:“你啊,進來吧,還站外面,真不想進來了。”
“當然要,讓我看看皇帝都住什麼樣的地方。”魏然在知道杜三的身份以後,老早就開始好奇,皇帝的居所,天子的宮殿會是什麼樣子。
沒想到,進去後,卻是大失所望,沒啥特別的地方,簡素大氣,莊重肅穆,比不了光明殿的尊貴天家氣息,甚至也不能和恆恩殿的華麗相提並論,看來做皇帝也沒啥意思,一個起居的宮殿還不如后妃。
“怎麼,失望了,沒看到預想中的東西?”杜三一看魏然的樣子就知道,魏然皺起的鼻子告訴他,這妮子正不以爲然着呢。
“是有點,原來帝王就住這樣簡素的地方,沒有想象中的華麗端貴。”至少電視裡,皇帝的居住殿,都是那樣兒的,可眼前看到的,一點不是那樣。故宮魏然也去過,比起眼前這間房子要小,但絕對華麗有餘。
“恆朝起於貧民之手,於是光明殿和紫宸殿相對其它宮殿要素淨一些,取意爲飲水思源,不忘根本。”杜三看着四處觀察的魏然,第一回覺得這紫宸殿這般溫暖而有意思。
“嗯……我煮的糖水你竟然沒有喝。”魏然看到桌案上可疑的湯碗,滿臉不樂意,她可是大早起來,親自到膳間裡做的,這傢伙竟然這麼不領情,昨天讓人送來的現在都還擱在這裡。
杜三這纔想起昨天讓人擱這一直沒理,而且還吩咐了不許人動,結果今天倒好了,讓魏然抓個現形,也是魏然天天給他送這些,完全把他當杜瑄一樣對待了:“那個,昨天的特別甜。”
魏然似乎想起,昨天因爲杜瑄說想要甜一點的,所以多加了幾塊冰糖,嘿嘿一笑,杜三向來不愛吃甜食,昨天的湯對杜三來說,那確實甜了點:“嗯,以後不用喝了,反正瑄兒也快好了。”
杜三鬆了口氣,他不喜歡喝,又不願意潑冷水,而且那感覺還蠻溫暖:“嗯,改做點別的。”
“我又不是廚娘,還改做點別的,不做了,我現在是皇后,皇后耶,應該是嘴巴都不用張,眼睛一擡就有人立刻把好吃好喝地送上來。”在魏然的印象裡,皇后就應該是這樣的,不論什麼事,眼睛粉有氣勢地一掃地去,餘下的人立馬趴下,一掃而光。
杜三聽得魏然這話,又是笑開了,魏然總是那樣不同,這個時候換了旁人,怎麼也不該說起這些話,她卻說得直白而坦率,卻絲毫不讓人覺得厭煩,只是覺得有趣極了:“好了,天也不早了,我讓他們傳膳,你先去休息一下,我讓人把瑄兒也帶過來。”
魏然點頭,立馬讓人把頭上身上的東西先拆了,頂了一整天了,累死人,大典這種事,應該旁觀就算了,不應該參與。
洗完澡後,一身輕衣素顏的魏然舒舒服服地躺在小榻上悠閒自得,杜瑄一進來就衝着魏然大喊:“娘……抱抱。”
魏然抱着杜瑄,心道這孩子越來越重了,小日子過得太滋潤了,竟然足足胖了一圈,不行不行,這孩子該減肥了:“瑄兒,你肥了,不要天天吃好吃的,到時候沒妹妹喜歡你,你就只能自個兒玩了。”
杜瑄不懂,妹妹和他吃東西有啥關係,難道他吃好東西,娘就不給他生妹妹:“不要吃,要妹妹。”
魏然笑,顯然杜瑄把此妹妹和彼妹妹弄混了,管他,反正不吃成肥小子就行了:“好,你不吃,就有妹妹。”
杜三剛好聽到妹妹的話題,一頭微溼的長髮披散在身後,看着魏然笑得分外燦爛:“看來應該要努力了,要不然怎麼會有妹妹,瑄兒,你說是不是。”
杜瑄卻是一臉的嚴肅:“爹,不要吃,要妹妹。”
“是,你不要吃成小胖子,爹和娘努力,給你個妹妹。”杜三說完就看見魏然臉紅成了燈籠,於是笑得更加開心。
“你跟孩子說這些做什麼,孩子是純潔的…純潔的,你不要教壞我們家天真善良的瑄兒。”魏然把臉藏在杜瑄身後,不覺間臉更紅了。
“羞羞……”杜瑄也跟着一起來湊熱鬧,狠秀了一把這段時間他學來的新話,讓魏然聽了狠敲了他一下,杜瑄才半撇着嘴閉上,眼淚汪汪的看着魏然,讓魏然又是好笑,又是心疼。
“好了,不疼,誰讓你看娘笑話了。”杜三看着這畫面抿着嘴笑着,此刻竟然如此溫馨而圓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