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的一章是分兩次發的,下午看的親親們先往回點一章看看,不要錯過劇情哦~
————下面是正文————
再次來到市政廳,比起之前千頭攢動的場景確實有秩序多了。沒有了聒噪的喧囂,沒有了旁若無人的胡鬧,沒有了不知輕重的呼喝,沒有了稀稀拉拉的小團隊。每個考試都沉默的按照衛兵的指示,一步步向考場前行。
也不知道是本地考生普遍比較純樸,還是捱了結結實實的教訓,桀驁氣被殺下去很多。至少眼面上這些我們看得見的,都知道要規規矩矩按衛兵的指示行動。
“還真是老實不少,繡金藍帶師的下馬威可真有效,看來這就是到哪裡新人都要捱整的原因吧?”
“都是些沒見過世面的邊境人嘛,都城來的少爺們哪會這麼快就服軟呢。是吧?克利福德先生?”
霍姆這傢伙怎麼了?什麼時候嘴巴變得這麼壞了?竟然學會幾次三番主動挑釁。可是,這種層次的擠兌,哪能對付的了**男那種油滑傢伙?
果然,**男聽了,立馬露出誇張的表情,裝模作樣的拍拍胸口,用同樣誇張的語調說:“怎麼會?我可是嚇壞了。”初春的嫩葉一般顏色的眼睛裡卻除了幸災樂禍,一點害怕的樣子都沒有。
霍姆根本沒想到他會是這種反應,楞在當場。**男臉上還保持痛苦的表情,腳下去步履輕鬆,颳着風和霍姆擦身而過,隨即發出大笑霍姆這才明白自己被耍了,整張臉漲得通紅。
女人不好介入男人們的戰爭,我只能遙遙頭,也越過霍姆,向報到處走去了。
所謂“以己之短攻他人之所長”的就是這種傻瓜!
轉眼來到要塞一樣的市政廳的護城河邊。進入“要塞”的唯一入口,吊橋前擺了兩個大帳篷。
“參試考生入場之前,先到指定地點核實身份文件。都城所屬考試去左邊的帳篷登記,薩南所屬考生去右邊的帳篷登記。”一個大嗓門的士兵每看到一撥考生到達,就用振得耳朵生痛的聲音把這句臺詞喊一遍。
走近一看,兩邊帳篷裡分別坐着五、六個文書模樣的人。看樣子大概是從市政廳借調的小職員,穿着十分統一,境況卻孑然不同。
左邊的帳篷裡的,正圍着火爐,喝着熱茶閒聊天;右邊帳篷的卻各個揮筆如飛,忙得滿頭大汗,帳篷外等登記的考生長隊,卻一點沒見短。
**男見了,呵呵一笑,向我們招招手,算是說:我去了。徑直走向左邊的帳篷,我和霍姆只好老老實實排進右邊又長又粗的隊伍裡。
好在我第一時間不顧別人的眼光,掏出手環裡的馬紮,纔沒讓自個兒纖細的美腿受虐待。加上懷裡的灰白自暖爐,霍姆又自動坐到上風處給我遮住寒風。否則沒等考上試,我就得先弄病了。
好不容易排完隊,那些累得暈頭轉向的文書們,更本沒仔細看我們提供的文件。瞟瞟姓名隨便登個記就算了事。也多虧了這樣,我僞造的身份文書纔沒有被識破。
等我們完成令人疲累又緊張的身份審覈,去找**男的時候,一眼就看見他坐在左邊帳篷裡。一邊烤火,一邊喝茶,和那些清閒組的文書樂融融的談天說地。
唉……能讓自己舒適的人,到哪裡都不吃虧啊。
“弗蘭茲,我們倆也登記好咯。”
**男轉頭來看見我們,笑呵呵的說:“哦,速度真快啊!”
我聽了,咬着牙把“這不是諷刺!”默唸10遍。
“幾位,我先走了。下次咱們找地方坐坐,我做東!”文書們聽了高興不已,連忙送出一陣恭祝的吉利話。我和霍姆衝他們點點頭,算是招呼過了,轉身踏上寬大的吊橋,往“要塞”裡面走去。
臨走時,我瞟了一眼都城所屬考生的登記表,上面的名字用手指就數得出。看來哪裡都一樣——京城“戶口”的人,是不會輕易往外跑的啊。
那麼,旁邊這個傢伙又是爲了什麼,才跑到土不拉及的邊境來的呢?帶着這個疑問,我看向**男。沒想到他也正在看我,剛好對上我的目光。
“我打聽到一些有趣的消息,想聽嗎?”他邀功似的說。
霍姆很不屑的切了一聲,不過到沒走開,他也知道這種時候情報的重要性。
我說不聽,你就不講了嗎?“很想聽,說吧。”唉,就當是滿足一下男人嬌弱的虛榮心吧。
“也不是知道是伯納德師太特例獨行,還是這次參試的人數確實太多,他們把定級考試的規則給改了。”我和霍姆同時一愣。
“這次考試改用“評分比例淘汰制”。不光完不成指定內容的考生會要淘汰,即使完成了項目,得分靠後的也有一定比例會被刷下來。”
聽完這些,“逼迫”、“主觀”兩個詞,迅速爬入我的思考迴路。
我看向霍姆,他正好與我眼神相對,我從他顏色深沉卻神采清亮的眼睛裡看見了同樣的思慮。
臨時分會委員會突然加上這麼一條考試規則,其目的當然不會只是單純想多踢一些人出局,若是這樣,只需要增加考試難度就可以了。
比如將第一項考試:用精神力驅動測試法寶,使它浮在1米以上高度的半空,改成2米以上;或者包持續時間超過20秒算驅動合格,改成40秒;要不就把合格5個以上就算測試通過,改成10個。
這樣自然會產生高出以往的不合格率,而且操作起來簡單又方便。可爲什麼要突然加上一個怎麼操作都會十分複雜的“評分制”呢?
————C小姐的廢話分割線————
收藏還在掉……我瀑布淚狂奔撞牆…………嗚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