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國慶節快樂~~~~發完這個,我看閱兵式去了~
————下面是正文————
他裝瘋賣傻到底是爲了什麼?
“哈哈哈……”雍容胖子像瘋子一樣狂笑,唯有那雙隱藏在肥肉當中,只有黃豆大小的眼睛依然清明。雖然他有意讓視線亂竄,但我還是發現有兩個地方他注意得最多,一個是我,一個是……那道裂縫!
“奧爾特加!小心!”
糟糕,中計了!他來這麼一手,竟然是爲了給裂縫的延展拖延時間。
地板的裂縫在距離小黑一米左右的地方突然分叉,轉向往左右兩端延展。然後以小黑爲中心,用包抄之勢迅速在地面上畫了個圓圈。到這時,雍容胖子所施展的不明土系法術的真正作用,終於顯現了。
裂開地面,只是裂開地面,一個再簡單不過的魔法,但它此時造成的破壞力卻是驚人的。因爲“魔法厭惡者”死的劣質地板下面!
“不要使用變身術!”
我立刻將雙手的兩道旋風適當展開,向小黑的兩旁丟過去,希望能夠儘量阻隔一下帕博洛湖的衝擊力。
但是,我失敗了。雍容胖子不知道施展了什麼手段,竟然在第一時間激怒了剛剛還十分平靜的帕博洛湖。
白色地水柱紛紛從小黑周圍地裂縫中噴涌而出。發出震耳欲聾地聲響。整個房間都跟着震顫。不過一瞬地功夫。水柱越噴越多。越噴越密。最終形成了一道圓柱形地水牆。困住了小黑。
因着兩者實在太近。我丟出地兩道旋風都刻意控制了力度。雖然預先估計了可能出現地強大水壓。卻還是失算了。
旋風與水牆接觸之後。只讓它阻斷了一瞬間。只夠我和小黑看彼此一眼。卻遠遠不夠他逃出來。
眨眼工夫。帕博洛地湖水就像滿負荷運轉地巨型衝錘一樣。把那兩道旋風壓得粉碎。順帶填補了旋風造成地空檔。
好在一眼也足夠了。已經可以確認小黑沒有在剛纔水牆形成地衝擊中受傷。我暫時放下心來。因爲。帕博洛湖只對魔法效果和施展魔法地人出手。小黑自身並不會成爲他主動攻擊地目標。而密不透風地水牆同時也切斷了雍容胖子再度動手腳地可能。所以小黑只是現在是安全地。
“你繡金藍帶波爾多**師。堂堂芬菲爾葛茲地家長。不惜儀態喪盡、裝瘋賣傻。就只是爲了‘困住’消我地獸人隨從嗎?”被陰了一道我已怒極。說話地口氣極近鄙夷。除了小小地報復。也是爲了干擾對手地情緒。爲了強調他地無能。我刻意加重了“困住”兩個字地讀音。
雍容胖子肥胖的連刷的變白:“真沒想到,萊爾戈多留給你的獸人竟然不會魔法。”跟着又開始發青,茫然的注視着被石牆阻隔的嚴嚴實實地遠方,喃喃自語:“難道他這點都算到了嗎?”
那樣子像是接二連三的挫折,讓雍容胖子再度陷入非理智狀態。但這次我不會上當了,我得儘快解決他才行,天知道小黑還能堅持多久。
我在掌心運起一道袖珍的小旋風,小心翼翼的壓抑着,不讓帕博洛發現,卻又要讓雍容胖子看明白,手頭上的玩意兒不是吃素的:“解除‘禁錮魔法陣’,打開‘大門’。否則,我發誓,在帕博洛找上我之前,我有足夠時間在你腦袋上鑽一個洞。”
爲了增加威脅的氣勢和真實性,我又追加了一句:“說實話,手上染血實在不是什麼令人愉快的事情。不過,既然我在薩南已經試過了,就不會在意再來一次。”
“你!”雍容胖子怒喝一聲向我走來,但只挪動了一隻腳就立刻停下了步伐。
一個迷你旋風帶着尖嘯聲,在他肩膀處的袍子上擦除一道破痕,然後在傾倒在他身後的石椅上射出一個拇指粗細的窟窿,發出篤的一聲悶響。
之後,我倆不約而同的沉默,都把所有注意力放在留意帕博洛的動靜之上。我繃緊了全身的神經,做好了隨時逃離的準備;雍容胖子則是瞪大了眼睛,滿心期盼着我了的“下場”。
如此四、五秒之後,帕博洛並沒有因爲剛纔的迷你魔法做出反應,我鬆下一口氣,雍容胖子卻臉色發起黑來。
這一擊之後,我們都知道——我已經掌握帕博洛湖的底線了,就像雍容胖子剛纔做的那樣。我們倆都掌握了在帕博洛湖察覺不到的情況下,使用魔法的限度。
“真實之間”這個進行了衆多設置,讓各個方面都對雍容胖子有利的環境,經過剛纔的一番破壞,他已經不能從中佔到任何便宜了。
尤其是“帕博洛的底線”這個籌碼被我探知之後,雍容胖子已經失去了所有的倚仗,原本用來限制我而引來的帕博洛湖之水,現在卻成爲戴在他自己頭上的緊箍咒。
因爲他是土系魔法師,這個屬性的魔法以防禦見長,只有中高位的魔法中,纔有攻擊類的。這樣的大型魔法,可不是能夠在帕博洛的虎視眈眈之下施展的。
而能夠同時使用四系魔法,擁有全屬性的我,則可以毫不顧慮的使用火系和風系的低階攻擊術。只要控制好當量,就可以迴避帕博洛的攻擊,就像剛纔那樣。
如果不是雍容胖子耍心眼,我倆硬碰硬的對決,我不見得是他的對手。無論如何,他到底是浸**法數十年,排除無數對手,登上一家之長地位的精英份子。單在魔法控制力上,我就遠不如他。我可沒有一邊演戲,一邊還能保持勻速、微波動魔法運作的。
不過,事實沒有如果,現在的他,已經輸定了!
“我不喜歡開玩笑,更不喜歡廢話,一句話不要讓我說三遍。開門!解法陣!”
雍容胖子黑如鍋底的肥厚臉盤開始**,臉部的肌肉開始以讓人難以置信的速度活動。原本應該整齊排列、相互配合的肌肉之間,開始相互推擠,紛紛放棄崗位,以異樣的疏密度向顴骨周圍聚集。
他黃豆大小的雙眼原本覆蓋着肥厚的脂肪和光滑皮膚,現在它們被眼闊周圍的肌肉向四周死命拉展。擴張到極限的眼圈終於讓深藏其中的眼瞳暴露出來,顯示出眼部血壓升高,引起的毛細血光擴張,把兩隻眼睛都染成了赤紅的顏色。
“你!你!!啊”
野獸般的嘶吼從雍容胖子擴大了三倍的嘴巴中喊出,超過三百斤的巨大身體同時向我撲來。
然後,我就體會了一次被卡車撞下懸崖的滋味。
我整個身體都陷在他的脂肪中,被他的衝力帶着不由自主的後退,只到踩出高臺的邊緣——我,和他,一起掉下去了,從近三層樓高的地方。
我再次失算了,我高估了這個老頭子已經被歲月侵蝕斑駁的理智,低估了他常年身居高位,在遍佈的恭維與服從中滋生的自尊。
他無法承受被一個黃毛丫頭逼到走投無路的事實,所以他選擇了報復,不惜一切代價的報復,哪怕這個代價中還包括了他的生命,也再所不惜。
所以,他,選擇了和我同歸於盡!他要和我一起筋斷骨折、腦袋開花而死。以着這種噁心到華麗的姿態,洗刷他的恥辱。
但是——
天哪!我可不想用後腦勺吻石頭地面!
我再次左右開弓,同時運起兩個旋風。一個用來推開噸位超大的胖子,一個用來減緩自己下落的速度。
雍容胖子被旋風推得離我越來越遠的時候,我清楚的看到他扭曲着,幾乎咧到耳根的大嘴上露出得意的笑容。
開始使用這兩道旋風術的時候我就清楚,要在帕博洛湖無法察覺的範圍內,製造能夠支撐我重量,和足以改變他下落方向的旋風,是不可能的。
我施法自救的那一刻就註定將迎來帕博洛湖的攻擊,這恐怕纔是他愚蠢的自殺行動真正的目的吧。
他是不是還有其他後手,我不知道,也沒有多餘的精力去考究。
因爲,這一刻,我已經可以清晰的聽到身後傳來大量的水噴薄而出的聲音,就好象身後擺滿了消防水龍頭,巨大的壓力推動着大量的水展開反引力運動,銀白的水龍直飛半空。
想來。這也該是個十分壯觀的場景,可惜卻沒有心思欣賞,因爲我不用看也知道,它們飛騰的目標這是我。
雍容胖子已經被推離我三四米的距離,雖然不遠,卻足阻隔他可能給予我的壓力和阻隔,我便不再理他。
藉着收回推開雍容胖子那道旋風時的反作用力,我成功讓自己的身體在半空中轉移方向,正面朝向帕博洛也就是水牆圍困小黑的地方。
這道由衆多粗細不一的水柱拼接而成的阻隔物,已經不能被稱之爲水牆了。衆多水柱的上部彎曲,向着我的方向直衝過來,卻其妙的維持着之前直立式的位置關係。使得轉了彎的水柱們,構成了一個巨大的彎管,並且想着我的方向不斷延長。
圍困小黑的空間變形了,他有沒有受傷?
這個疑問剛一閃現,我就沒有時間繼續思考。水柱像是鎖定了我是的,衝過來的速度陡然加快,我只得匆忙應對。
我冒險向離我不過八十來公分的高臺側面甩出一道旋風,想利用擊打的後坐力推動身形,退處水彎管的攻擊範圍。
這實在是個很危險的辦法,因爲我手上擁有的不是鈍重的水柱或冰塊,也不是溶解力高的火球,而是以撕扯、鑽鑿見長的旋風。
這一擊之下,別說給高臺造成了多大的破壞力,消耗了反作用力,不能達到後退的效果;就算只是切出些小碎塊,這幾十公分的距離飛濺過來打在身上,也夠我受的。
但我已別無他法,只能賭那石材夠硬。
只聽到“嗵”的一聲悶響,我被一股力量,猛地向右側橫推出去五六米,身上也沒有陪天女玩散花之後的痕跡。
這把,我賭對了。
只可惜這興奮沒來得及持續太久,在我硬生生在半空移出一段距離的時候,帕博洛也迅速做出反應。水彎管以另外意想不到的速度調整了攻擊方向,以準確的不能再準確的角度向我襲來。
眼看着,我落地之前就會被這股水柱的集合撞個滿懷,我心裡着急得不行。可上下六方都無着落,就這麼硬生生的騰在半空,除了依從引力自由下落,我已經再沒辦法在有效的時間內,改變自己的位置了!
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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