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量求票!PK票!收藏快來啊!!
——————下面是正文——————
“救命恩人”?這個消息也太勁爆了吧?我自己都暈得迷迷糊糊,還~救了個人?瀑布汗,我纔是等人救的那個好不好?說謊也不打個草稿!
那小子見我嚴陣以待,臉色蒼白的沒了血色,額頭上更是冷汗直冒,比我嚇得還厲害。
“大姐,你冷靜一點,我們心平氣和的談一談行不行?我可是連你一拳都受不起啊!”
“誰是你大姐!”
“阿姨!奶奶……外婆?……”
囧……
我現在終於相信,這傢伙真的嚇傻了。
“行了。你給我講講怎麼回事吧。”他見我放下椅子,長長鬆了口氣,抱着額頭直擦汗。
我擺正椅子一屁股坐上去,防禦武器轉眼就成了實用家居。
這椅子可真是居家旅行、打架鬥毆的必備良品吶,要是折登就更好了。我感嘆一聲對他說:“你也坐下說。”
他到聽話,看了看四周尋找落座的地方。可唯一的椅子被我坐了,房間裡簡潔到不行的陳設中只剩下牀可以下坐,便轉身走過去。
我趕緊喊住他,讓個男的坐我睡過的牀上可不太好:“等等!”他聽了身子一顫,看起來真得怕我不輕。
“你坐這個。”我把椅子讓給他,自己坐到牀上去。
他小心翼翼的坐下,雙手放在膝蓋上,頭壓的很低,屁股只沾了椅面的三分之一,一副隨時準備起身衝出房門的樣子。
真是,人家難道會吃人嗎?貌似我才應該是害怕的那個吧~
沒辦法,人家只好婉言安慰、循循善誘,讓這個膽子小到穿針眼的小子將事情的經過娓娓道來。
這小子住在二十里外的一個小村莊,三天前,跟着同村鄉民嫁女兒的隊伍一起到“黑灣港”趕集。走到鄰近“遙遠山”的密林時,卻碰到兩夥人從林子裡竄到路上打鬥起來,送嫁的隊伍眼看就要捲進無妄之災。
“後來,一個被圍攻的黑衣人抱着睡着的你跑過來……”
“什麼‘睡着’!那叫‘昏迷’好不好?話都不會講!”黑衣人?是小黑吧?
“是!是!‘昏迷’的你……”被我一吼,他趕緊忙不迭的點頭,表情卻特別怪異。“他把你交給我們,讓我們幫忙把你帶走,他去抵擋對方掩護我們離開。”
“可我們沒走多遠,就有個牛頭獸人拿着大刀繞過他追過來。旁的都不理,看見你就砍!可是刀還沒落下,你喊了一聲,就……就……”他吞吞吐吐,不住的看我的臉色。
“我喊什麼?”
“你喊……你喊……”
“到底是什麼?!”我最討厭不乾脆的男人了!
被我逼得不行,他乾脆一副準備英勇就義的樣子大喊:“你喊‘打擾本小姐睡覺者死!’然後一腳踢到那人腦袋頂,他就在半空中翻了三個跟斗,吐了一大攤子血,再也爬起來了。”說完趕緊閉上眼睛,似乎也準備捱上那麼一下子,吐幾口血。
囧……
一聲吼就讓頭牛來個“空中報膝一千零八十度”?!我睡着的時候發生過幾次這樣的“英勇事蹟”?現在連我自己都覺得自己有點可怕了……
“呵呵~”我乾笑。“我只是起牀氣大了點罷了。哈哈哈哈哈……”
那小子扯了扯僵硬的嘴角,也跟着哈哈兩聲,臉上卻是一副“這種話傻子都不會信”的表情。
“大家很感謝大……你……”在我一瞪之下,他很識趣的把那個“姐”字吞了回去。“因爲你沒醒,大家也不敢叫……就湊錢把你安置在這家旅店了。”
“我那個黑衣服的朋友呢?”
“我們一進城就通知了保安官,他帶人去查,卻一個人都沒見到,只發現些打鬥的痕跡。”小黑我不擔心,沒有我的拖累,他全身而退應該不成問題。
“唉,是我們連累你們了。”那些傢伙分明是追殺我的,他們只是不巧碰上罷了。
“不不不,要不是你跟你朋友,我們肯定沒辦法毫髮無傷的回來,你是我們大家的大恩人啊!”小夥子很認真的看着我,語氣無比誠懇,年輕的臉上綻開憨直的笑容,滿是鄉土氣息的樸質令人感動。
他見我神色不鬱,小心翼翼的問:“不然,我陪你去找找你朋友?”
“不用了,他自己應付的了。”如果是連地獄犬都應付不了的敵人,我們去也只是多送盤小菜罷了。
見我拒絕的乾脆,他諾諾應了,不再多說。
“對了,聯軍圍攻遙遠山有多久了?”
“已經4天了。你問這個幹什麼?”
“我……”糟糕!得趕快編個故事才行!
“你們的打扮不像帝國軍啊?也不像葛蘭斯彤總督的人馬……不像軍人,可身手又這麼厲害,對同伴也很冷酷……”
汗……人家對小黑很冷酷嗎?狗狗走失的常規作法是等他玩夠了自己回家吧?難道要我去貼小廣告?
“……你是傭兵對不對?”小夥子咕噥了半天,終於得出結論。
“是啊!我們是僱傭兵,聽說帝國要在這裡用兵,所以就過來碰碰運氣。”順着他的話,我開動腦袋往下編。
“結果你們在半路上就爲了點小事爭執起來,然後大打出手,然後就有了我們相遇的那一幕,是不是?”見我不是那麼可怕,他到活絡起來,自顧自幫我編故事。
“沒錯,就是這樣……”看來他對傭兵的評價很糟糕啊。
省得他繼續想發現破綻,我趕緊轉移他的注意力。“對了,這個給你。”我從空間手環裡拿出一顆黃豆大的珍珠地遞給他。老爹的寶貝數不勝數,在山莊裡我都拿這個當彈珠玩的。
“這麼貴重的東西我可不能收。”他惶恐的拒絕,像被天上掉的金子砸痛了頭似的。
“我這幾天有勞你們照顧了。你們不寬裕,旅店的錢我不能讓你們出。再加上那位新娘子因爲我受了不少驚嚇,你幫我置份禮物,算是祝賀跟賠罪吧。”他想了想,點頭手下了,倒不迂腐。
“你會用空間秘寶?”他看了看我的手環問。
我當然不能告訴他,這是最高級別,連活物也能攜帶,連接可生存空間的頂級貨。“是啊,別人送的小玩意,像我們這樣四處爲家的,有了這個比較方便。”
他點點頭算是同意我的說詞。“那你是魔法師了?”任何秘寶都是需要魔力驅動。“不像啊。”他看見我金黃色的頭髮,又否定了猜測。
“我父親是魔法師,我只學了點皮毛。”
“原來是這樣!”提到魔法師的話題,他靈動的眼睛更加明亮起來。
“我的父親也是魔法師呢!”
啊?!糟糕,他要是問我爸是哪個工會?叫什麼名字怎麼辦?“我出生之前他就隱居了,很多年都沒出來走動。”我趕緊補救。
那知道不說還好,說了更不得了。他聽了一拍大腿,噌一下跳起身,“我父親也是!‘薩南戰爭’之後,我們一家就隱居在這裡了!”
有了這麼多共同點,他對我更加熱情起來。“今後有什麼打算嗎?”
“我想在附近呆一段時間,先找到我朋友再說。”
“有落腳的地方嗎?”
“我暫時沒有。”
“那乾脆去我家吧!我媽媽的手藝可比這裡強多了。”
“這怎麼好……”
“沒關係!你是我的恩人嘛!對了,我叫霍姆,你呢?”
“我叫……”
不要告訴別人你是從遙遠山來的,更不要說你是萊爾戈多·法迪斯·菲爾葛茲的女兒。小受叔叔的忠告在我耳邊響起。
“我叫蒂雅修格※#8226;蘇,你叫我蘇就可以了。”
“那好!你準備一下,我們下午就出發。你一定會喜歡我家的。父親在的時候就時常教導我‘工會是一家’,相互幫助是應該的嘛!”
是啊,一家……工會、白魔法塔、菲爾葛茲家族……一家……
這一天,我認識了遙遠山之外的第一個朋友……
這一天,我開始了穿越後人生的真正旅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