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奇在龐統的帶領下,走進了別院,別院內的裝飾真所謂別具一格,一路上所有的花草石頭假山池塘全都是有規律的排列着,吳奇停下腳步看了看,總覺得在哪裡見過。
龐統看出吳奇臉上的困惑便解釋到“這些花花草草的是師傅用五行八卦的排列順序安放的。期間包涵了奇門遁甲和五行八卦的深刻奧義,師傅說小到防賊大到保全命名就全靠‘它’了。”
吳奇聽聞點了點頭,便繼續跟着龐統往裡走,心裡想道:怪不得覺得在哪裡見過,自己穿越那一天在天上看‘臥龍山’上那些樹的排列規律就和這別院裡的相似,看來‘臥龍山’上的奇遇和這所別院脫不開干係。
片刻之後,龐統帶領吳奇走到別院中央的大堂內。
“師傅,徐師弟已經將師傅所講之人帶到”龐統行禮說道。
只見大堂上坐着一位閉着眼睛的花甲老人,此人不就是昨日在城內找到自己的老者麼?原來他真的在這裡,而且還是龐統和徐庶的師傅。
徐庶說道“師傅,弟子已將師傅所講之人帶到,請師傅親見。”
只見那白髮老者緩緩的睜開眼睛,說道“爲師知道了,士元,元直,你二人先退下,我與這位小兄弟有話要說。”
徐庶和龐統對視一眼行禮說道“是,師傅,弟子遵命。”
吳奇鬱悶的看了看那老者說道“喂,我說老頭兒,你費盡心思的把我弄到這裡,到底是什麼意思啊?”說罷便一屁股坐到凳子上,拿起茶杯便往嘴裡灌。
那老者笑道“哈哈哈,小兄弟果然直率,那老夫我也不拘謹了,我要收
你爲徒,不知道你願不願意。”
吳奇一聽,剛喝到嘴裡的一口茶都噴了出來“你說什麼?收我爲徒?我說老頭兒,你沒喝醉吧?”
那老者的臉上一直保持着笑容,說道“好,好,好,小兄弟個性率真,直言直語果然是爽快之人,不知道小兄弟還記得老夫昨日所說的話麼?”
吳奇想了一下說道“昨天?我就記得昨天有個老頭兒一直在拍我馬屁來的。”
那老者說道“那可不是什麼馬屁,我說的可全是事實哦,小兄弟來自一個很遙遠的地方,在這裡,你沒有親人朋友,小兄弟難道不覺得迷茫麼?”
吳奇聞言大聲說道“你是不是知道我的事情?前輩,你若知道,就請告訴我該怎麼辦,我要怎麼回家?我該做什麼?”
那老者緩緩說道“小兄弟莫急莫急。天下之大,有黑白是非之分,有黑暗光明之隔,有好人壞人之別,每一樣事物或者每一個人的存在都有其因果,有其價值,有其用途,小兄弟爲何要在這上面糾結不清呢?”
吳奇此時都快哭了出來,大聲喊道“我如何能不糾結,在這裡我什麼都沒有,親人朋友都沒有了。就連生活習慣都變了,我如何能不着急,終日渾渾噩噩的度日,我又能做些什麼?我的價值?我的用處是什麼?你告訴我啊,啊?”
那老者說道“這就是老夫要收你爲徒的目的,相信以小兄弟你的慧根與悟性,很快就能參悟到其中的奧秘所在。”
吳奇看了看那老者,好像忽然間想起了什麼。問道“老先生可認識白鶴童子?”
那老者‘咦’了一聲,說道“
那‘白鶴童子’可是仙人,沒想到小兄弟不但悟性過人,居然還有仙緣,哈哈哈,好,好,好,看來老夫沒有看錯人啊。”
吳奇問道“不知老先生是如何知道我的。”
那老者說道“前幾日,老夫去城內置辦東西,見到元直,老夫見元直聰慧過人,便收他爲徒,老夫就是從元直口中知道小兄弟你的。元直說小兄弟慧根過人,悟性奇高,曾和元直一起論當今天下之局勢,元直誇口說小兄弟你定是曠世奇才,日後定有驚天動地的作爲,老夫便夜觀星象卜了一掛,得知小兄弟會到南陽,便親自前去,看來元直並沒有誇口,小兄弟果然不一般。”
吳奇聽完那老者說完,心想“原來是徐庶告訴他的,唉,這也怪不得他。
吳奇思索了一會說道“前輩真的能幫在下解除煩惱麼?”
那老者說道“其實小兄弟也不用太過於追求什麼,凡是順其自然必定水落石出,小兄弟,老夫只能幫你如何看清真相,而看不看的見,就要看小兄弟怎麼做了。”
吳奇聞言,點了點頭說道“那好,既然如此,我便拜你爲師”說罷便跪倒地上說道“師傅在上請受徒兒一拜。”只聽‘砰’‘砰’‘砰’三聲吳奇給那老者嗑了三個響頭。
那老者拍手說道“好,好,好,今日能收到你這樣的徒弟真是一件樂事徒兒快快請起。”
吳奇起身說道“雖然擺了師,但是還不知道師傅你叫什麼呢。”
那老者說道“爲師名叫司馬徽,人稱‘水鏡先生’。
吳奇聞言大驚:他就是司馬徽?諸葛亮的老師?那諸葛亮現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