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嫣兒姑娘,不必客氣了。”冷語凌淺笑的說道,或許這個嫣兒也不是那麼的壞。
“這滿園的牡丹花可真是嬌豔,真是美麗啊。”接着整嫣兒神色迷離的環視着整個花園的牡丹花,顯得有些滄桑。
這讓冷語凌突然想起了,之前這個花園內有聖齊名親自爲她種的紅色玫瑰,如今都已經被自己的愛花牡丹給取代了,看到如此這般的後花園,她心裡肯定很不好受吧,至少換做是自己,肯定接受不了這樣的打擊的。
“是啊,牡丹花是我最愛的花,象徵的堅強與頑強不屈的精神。”冷語凌放眼望去的說道。
“呵呵,這些花是齊名爲你種的吧?”鄭嫣兒突如其來的這樣一句話,讓冷語凌頓時不知道說什麼好,只是微微的點點頭,倒是站在冷語凌身後的小珍和秦芙特別的激動與不爽。
之後整個後花園就再也沒有了聲音,只是靜靜的欣賞着開滿整個花園的牡丹花,那種層層疊加的感覺,真是令人心曠神怡,只是每個人都懷着不同的心思觀看着這些美麗的花,良久,才因爲疲倦而紛紛散去。
“黑執”書房內,聖齊名低沉的喊着黑執。
“主子有何吩咐。”黑執一個黑影閃現在了聖齊名的眼前,動作是那樣的急速,讓人難以擦覺他是從何處現身的。
“現在的情況你也知道,本王該怎麼辦。”聖齊名有些無助的問着黑執,想從他那裡得到一個解決的辦法。
“王爺,其實很簡單,你就告訴你自己,你心裡到底是有誰?”黑執靜下心來,開導着聖齊名。
聖齊名聽過黑執的話,低頭沉思着,或許這樣吊着反而對兩邊都不利,和不爽快的做出一個判斷與決定,那樣說不定還能將事情完美的結局。
“黑執,跟楊伯說一聲,將請柬發出去,三日後,王府舉辦大婚儀式。”聖齊名好像做出了什麼決定一般的對黑執說着,黑執自然是明白聖齊名的意思,便一個轉身翻空,不見了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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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大人,這是宮內傳來的信紙。”一個侍衛將手中的信紙交
給了司徒文博。
“恩,下去吧。”司徒文博接過手中的信紙,對侍衛擺擺手,示意他可以下去了。
侍衛退下身之後,司徒文博打開了宮內傳來的信紙,本來非常平靜的一顆心,卻在此時躁動起來,信紙內容:
“司徒大人,奴婢是小菊,姮妃娘娘因爲上次選秀大賽,和坐上王妃寶座的女人有了一些紛爭,皇上似乎更偏向那一邊,將姮妃娘娘關進了大牢,事隔數日,娘娘現在還關在皇宮的大牢裡,奴婢怕娘娘吃不消,便請人將此信捎給司徒大人,還望司徒大人快快救姮妃娘娘出來吧,姮妃娘娘肯定受不了大牢裡面的苦的,司徒大人。”
究竟是何等人竟然敢將我的寶貝女兒送進大牢?要是自己的女兒有個什麼三長兩短,定讓那個什麼王妃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來人,速備馬車,即刻進宮。”司徒文博有些激動的快速想府門外走去。
“是是”門外的侍衛趕緊的去準備着一切。
姮兒,都怪爲父不好,沒有怎麼關心你,你被關進大牢爲父也無從得知,等着爲父,爲父這就來救你,你要撐住啊。
“不要,不要,皇上,臣妾沒錯,臣妾沒錯,不要責罰臣妾,不要,不要啊。”姮妃再一次的從噩夢中驚醒,看着周遭的一切,溼漉漉的牢房,滿地爬滿了許多噁心的蟲類,牆壁的各個角落,蜘蛛網隨處可見,那種迫破不堪的情景,她怎能受得了,才幾日的時間,她已經是滿臉的憔悴,消瘦的身形已經沒有了以往的豐滿圓潤,凌亂不堪的長髮已經將她的落魄達到了淋漓盡致的效果。
“爲什麼,爲什麼要這樣對我,爲什麼”姮妃在大牢裡竭斯底裡的喊着,可是有誰能夠幫得上忙?大家都無從得知。
“爹爹,爲何還不來救女兒,爲何”已經毫無體力的姮妃用最後的力量喊着,自己在牢裡呆了那麼久,爲何沒有人來看望她,爲何。
牢裡的勞役倒是覺得這個沒什麼驚奇的,反正關進來的人總有那麼幾個發癲的,總是有那麼幾個要在牢裡使勁的喊着某些人的名字,故而沒有阻止她,任由她嘶吼。
突然一個身影出現在大牢裡,勞役仔細的注視了一下,連忙雙膝下跪,“司徒大人,奴才不知是司徒大人駕臨,請司徒大人恕罪。”
“姮妃娘娘現在關押在何處?”勞役頭上傳來了冰冷略帶嘶啞的聲音。
“回,回司徒大人,姮妃娘娘在裡面的那間牢房裡,司徒大人,我們也是奉皇上的旨意,請司徒大人恕罪啊。”勞役拼命的磕頭着。
“哼”司徒文博重重的哼了一聲,捷徑的走向最裡面的牢房,想着自己的從小嬌身冠養的女兒如今在這種地方,心裡的憤怒就不打一處來。
“司,司徒大人。”最裡面的牢房的勞役看見來人,急忙下跪,顯得有些驚悚。
“姮妃娘娘在哪裡?”司徒文博不想多說什麼,只想馬上見到自己的女兒。
“回,回司徒大人,就在這裡。”勞役發着抖的轉身指着最後這個牢房,黑漆漆的一片,似乎看不到裡面的任何東西,只是一個小窗口可以通風而已。
“該死的,還不趕緊將牢門打開?”司徒文博顯得有些激烈了,不知姮兒在裡面怎麼樣了。
“回,回司徒大人,皇上有旨,任何人不得看望姮妃娘娘,奴才們也是奉旨行事,求司徒大人恕罪。”勞役有些精神恍惚的回答到,都知道,得罪了司徒家的人,那這輩子都沒有好下場,故而有些精神渙散。
“狗奴才,你開還是不開?”司徒文博顯得有些面目猙獰,有些許的恐怖。
“司徒大人,奴才也是奉….”勞役還沒說完,便被司徒文博一腳踢得老遠。
“本大人再問你一句,你開還是不開?”司徒文博想着沒想那麼多了,現在最想的就是快些見到自己的女兒,確保自己的女兒安然無恙。
被踢得老遠的勞役明顯的感覺到了司徒文博的不悅,心想,開也是死,不開也是死,只是時間長短的問題,隨即便顫抖着起身,將身上的鎖匙掏出,打開了緊關姮妃的牢門。
牢門內的姮妃聽見開門聲,或許有些驚喜的睜大了眼睛,會不會是皇上想起她了,是不是要放她出去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