蒹葭宮,一個黑色的人影猶如鬼魅般迅速穿梭着,沒有驚動任何一個人的潛入了正中央的主殿。
殿中的夜明珠被一層紅色的輕紗罩着,散發着曖昧的光芒;濃濃的薰香瀰漫;樓蘭伊洛嘴角勾着一絲笑容,素手輕揚,衣衫盡褪;在她的面前竟是有着一個冒着蒸汽的浴池,裡面鋪滿了桃花。
她擡起玉足,輕輕在水中搖曳,適宜的水溫讓她那精緻的面龐染上了一絲紅暈;她伸出手,拉下了那纏繞滿頭青絲的紫玉簪子,隨手放到了浴池邊上;如瀑布般的青絲漂浮在水面之上,與那粉色的桃花交相輝映,嫵媚至極。
黑影迅速閃進了主殿,竟是不躲不避直直的走向了浴池中的人,就連腳步和氣息也沒有絲毫的掩蓋。
“司狼哥哥,這麼晚了,你來本宮這蒹葭宮恐怕於理不合吧!”樓蘭伊洛沒有回頭,語調冷淡,與她一向在司狼亡要面前僞裝的溫柔不同,現在的她透露着算計與聰慧;漂亮的素手輕輕捧起一簇水,澆在了自己肩上,透明的水珠滑落,如玉般的肌膚泛着誘人的色澤。
司狼亡要皺了皺眉,這樓蘭伊洛竟是用他自己的話來堵他;當下也不再猶豫,單手伸向她,說道:“把東西還我!”
冷酷的聲音直奔主題,樓蘭伊洛轉過頭,胸前的豐盈在桃花瓣中隨着她的動作呼之欲出;這微微的撩撥卻更能勾人心神:“東西?什麼東西?”
司狼亡要臉色變得鐵青,他蹲下身子,單手擒住了樓蘭伊洛的下巴:“什麼東西你心裡清楚!不要再讓我說第二遍!”
樓蘭伊洛不怒反笑,精緻的下巴跟隨這司狼亡要的動作慢慢朝上,竟是直接站起身來;完美的嬌軀上,片片桃花搭在她的身上,透明的水珠掛在她的身上,折射着紅色的光芒,更顯誘/惑:“你說的是那塊玉佩吧!真是不湊巧,那東西被本宮拿去送人了!”
司狼亡要血色的眸子死死的盯着樓蘭伊洛的眼睛,捏着她下巴的手越發的用力:“樓蘭伊洛,你不要給我耍花樣,乖乖的把玉佩還回來!”
面對這他的威脅,和下巴的疼痛她沒有絲毫的退卻;相反,她的身子還微微前傾,渾圓之上的那兩點殷虹幾乎既要蹭到司狼亡要的手臂,語調突然變得嬌媚:“司狼哥哥,你就對伊洛這麼無情嗎?伊洛只是想司狼哥哥能愛伊洛,這也有錯嗎?”
司狼亡要看着她若有若無的勾引,嘴角露出了一絲諷刺的笑容,血色的瞳孔裡一直都是冷眼旁觀;那空氣中令人迷醉的薰香夾雜着媚藥的藥粉,而且樓蘭伊洛不偏不倚剛剛好這個時候沐浴,不用想,也知道這一切全都是面前這個女人的計謀。
他鬆開了樓蘭伊洛的下巴,修長的手順着樓蘭伊洛的下巴下滑;樓蘭伊洛的身體不由得一顫,身體彷彿是要隨着司狼亡要的手燃燒了起來;那空氣中的媚藥也是讓她變得迷醉起來;手臂下意識的擡起,便想要抱住司狼亡要。
可還沒有碰到他的衣角,樓蘭伊洛的身體便是一僵,一隻冰涼的手帶着森然的殺意狠狠的捏住了她那纖細的脖子,生生的壓下了她身體裡的欲/火;濃烈如實質般的殺意迅速將她包裹;這殺意竟是比之司空離給她的那種震撼還要強盛;如果說司空離的殺意是用屍體堆砌出來的;那麼司狼亡要的便是用無邊無盡的血海泡出來的。
她打了一個寒噤,漂亮的粉色肌膚在這溫暖的大殿內竟是泛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把東西還給我!”一如他剛進來是所說,可這次,樓蘭伊洛卻是感覺到了死亡的壓迫;她能感覺到,自己要是說一個不字,司狼亡要便會毫不猶豫的下手。
司狼若早就告訴過她,這塊玉是司狼亡要從小便帶在身上的;不知來歷,可現在看他表現出來的殺意,很明顯這塊玉對於他來說極爲重要。
樓蘭伊洛雙手死死的拉住那掐着自己脖子的手,原本嫵媚的臉此刻憋的通紅:“東西……真的……不……在……我手裡了!這個……早……就被……司空離……拿走了!”
離兒?司狼亡要一愣,眼底快速的閃過了一絲複雜;他鬆開了樓蘭伊洛的脖子,轉身,便朝着外面走去!
他身後重新得到呼吸的樓蘭伊洛見他要走,不顧自己一絲不掛的身軀,直接從溫暖的浴池裡走了出來:“司狼哥哥,你找不到司空離的!”
司狼亡要一愣,停下了腳步,轉過身,一步一步的朝着樓蘭伊洛走去,語氣裡夾雜着陰晴不定的冰冷:“你算計了她?!”
不是疑問,而是肯定;可樓蘭伊洛卻似根本沒有聽到他的冰冷般,竟是伸手便是朝着他抱了過去:“司狼哥哥,是,是我算計了她,可是,我也是爲了你啊!我愛你,我是真的很愛你……”
話還沒有說完,她的身體便是被司狼亡要一擊打了出去,光潔的背狠狠的撞擊在那雕龍刻鳳的浴池壁上,頓時,一抹血色便是從她的嘴裡噴了出來。
司狼亡要居高臨下的看着癱軟在地上的樓蘭伊洛,修長的手指迅速從懷裡拿出一顆藥丸塞進了她的脣齒之中,夾雜這異常香味的藥丸讓樓蘭伊洛身體一僵:“你……你給我吃了什麼?”
“好東西!比你那魅情散要高級得多的東西!”司狼亡要冷冷的笑着,這個女人對離兒所做的一切,他都會如數奉還!
樓蘭伊洛的身體不由得顫抖起來,她可不會認爲司狼亡要喂她吃藥是爲了增加魚水之歡。
“出來!”司狼亡要那如櫻花般的脣輕啓,他的周圍便是多出了幾個暗衛,他們都是保護他的人,是由他親自挑選出來的,比之血飲族的普通暗衛不知道高明瞭多少。
“這個女人就賞給你們了!”無情的聲音彷彿來自地獄,讓樓蘭伊洛的心徹底沉了下去,她究竟……是愛上了怎樣的一個人?
狂亂的手指帶着冰涼的快意在她身上肆掠,那早被藥效染得通紅的身體竟是忍不住微微的迎合面前的這幾個男人;可是她卻下意識的咬緊了脣,血珠順着她的嘴角滑落;她是高貴在上的祭月族公主,她絕不容許自己被這羣下賤之人玷污;修長的手朝前伸着,彷彿要抓住什麼似得:“來人,快……啊……來人!”
“來人?你準備讓你的侍衛看着你在我的暗衛身下承歡的樣子嗎?”司狼亡要冷冷的笑着,樓蘭伊洛臉上露出了絕望,既然司狼亡要敢託大,那麼她身邊的人估計早就被他給清除掉了;到了今天她才終於知道,爲何面前的這個男人被人稱作血煞,現在這個無情得沒有一絲人性的他纔是真正的他!
“告訴我離兒在哪裡,我便讓他們放了你!”司狼亡要看着面如死灰般的樓蘭伊洛,突然示意暗衛,讓他們停下。
樓蘭伊洛卻是冷笑,那猛烈的藥性早已讓她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想讓本宮……告訴……你……司空離……那個……賤人的下落……,你……做夢!本宮……就是死……也要……拖着她……當墊背的!”
司狼亡要那血色的眼底裡閃出了一絲嗜血的光芒;手向下一揮,便是離開了這個主殿。
有誰能想到血飲族的公主,會在自己的宮殿裡被人下藥,輪/奸;又有誰能想到,做這些事的,是她將來的夫婿,隱族未來的王?
大殿裡,那些暗衛也不知從哪裡找來了繩子,將樓蘭伊洛的手臂狠狠的綁在了她的頭頂;那光滑的肌膚彷彿世間最爲誘人的珍珠讓他們嚥了口口水:“不愧是血飲族的公主,這肌膚就是完美!”說着便大力的揉向她的渾圓。
原本壓制這情/欲的她,再也控制不住,竟是呻吟出聲;這聲音彷彿催化劑,讓這些暗衛都有些*難耐。
粗糙的手在她的身上肆意亂摸着,男性氣息充斥在她的鼻息間;她的身體竟是不受控制的扭動起來,彷彿要迎合什麼一般。
那正坐在她身上肆掠的男子再也忍受不了,手指狠狠的探究她的花心,那溫暖的觸感包裹着他;突然而來的異物,讓樓蘭伊洛的理智崩潰,身體叫囂的渴望讓她的腰肢隨着男人的手指搖擺。
男人抽出手指,解開了衣褲,狠狠的插入,那緊緻的感覺讓他心神一蕩,緊接着便瘋狂的*起來;在他旁邊的男人看着他的動作,再也忍耐不住,竟是直接拉過樓蘭伊洛的頭,猛的挺身,便將自己埋入了那不斷溢出淫/亂呼喊的檀口之中。
另一邊的男子也是被撩撥得難耐,手指不由得在樓蘭伊洛身上到處點火,企圖緩解一下慾望。
樓蘭伊洛只覺得自己那強力的動作讓她不斷的收縮,身體被人猛烈的侵犯着,而她卻可恥的想要更多,下身的花心早已溼透,那異物彷彿燒紅的鐵棒在她體內強取豪奪。
慢慢的,她的意識變得清醒,情/欲過後,便是強烈的屈辱和恨意;司狼亡要,司空離,我就算是做鬼也不會放過你們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