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爾落眉頭一跳,立即轉身抽出隨身佩刀,攻向穹鹿,對於他來說,穹鹿這點兒實力,自己簡直是一個手指頭都能滅了他的。
只是,他想得太簡單了,穹鹿是什麼人,他可是煉藥師啊,哪怕自身的實力不如人,光是要近他的身,就已經很難了。
更何況,還要時時刻刻提防着他撒出什麼毒藥來毒倒自己。
“實力不錯啊,只可惜,沒用!”
穹鹿輕笑一聲,以鬼力化劍,抵擋住吉爾落向他砍來的險招,臉上盡是嘲諷之意。
“紅錦衛?哼。”
“找死!”吉爾落大怒,全身戾氣暴漲,手上的招數也更加凌厲了。
誰都不可以輕視他一手建立起來的紅錦衛,這是他的心血,也是鬼王手中的王牌!
只是,他心裡也知道,只怕這張王牌,鬼王得失去了。
但如果能將北夜寒成功殺死,他們就是全部死在寒殿,也是死得其所,對得起鬼王了。
他身上戾氣暴漲,穹鹿一下子便落在下風,應付起來有些吃力了。
而另一邊,穹浩他們,對付另外那些紅錦衛,也是有些吃力,畢竟這些人是鬼王手中的利箭,可以說是重中之中啊,從修爲最強大的侍衛之中挑選出來的精英。
如果紅錦衛都那麼容易對付的話,那鬼王還有什麼花頭,早被主上打敗了不是?
其他地方,那些看到信號想要趕到吉爾落身邊去的紅錦衛們,也遭受到了穹其帶着侍衛的攻擊,自然,雖然他們不時半會兒不會被滅,但也是別想要脫身的。
“殿主,這些人,可都不是泛泛之輩啊。”
寒殿最高處的房樑之上,北夜寒的身側站着一個男子,目光在吉爾落那些人的身上打量着,看着穹浩他們疲於應付,他臉上的表情,連一絲都沒有變。
“泛泛之輩,豈會得母皇如此重視?”北夜寒冷聲說道。
能夠被鬼王派來滅他寒殿的人,又豈會是泛泛之輩,若真是泛泛之輩,豈不是有來無回了?
“不天,傳令下來,本聖要讓瀾語,戚風,命三世族在夜暗上的眼線全部消失。”
他吩咐道。
“是殿主,屬下立即去辦。”滅不天應聲。
“殿主,需要屬下留下來幫忙嗎?”
正當他準備離開的時候,忽然,他望向穹浩和穹鹿他們,問北夜寒。
北夜寒只是冷冷地掃了他一眼。
滅不天自討了個沒趣,摸着鼻尖轉身離去了,寒殿的事情,要是讓離殿的他來插手,一不小心被人給發現了,那就不妙了,他還是安分一點吧。
見到滅不天離去,北夜寒黑眸冰冷地看着那些異常刺眼的紅色,擰眉。
伸出右手,一道靈力打出,散向寒殿所有的地方。
正在與穹鹿交手的吉爾落只感覺自己全身被什麼定住了一下,身上的鬼力竟然一下子被降低了很多。
他擡手,險險地接住了穹鹿朝他攻來的一招,閃身到不遠處,不敢置信地看着明顯已經處於弱勢的紅錦衛,怎麼寒殿的侍衛一下就能佔了上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