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擡出聖初心來,希望北夜寒不要再抓着這件事情不放了。
“是嗎?朋友?有顧惜言這樣的朋友,可真是心兒的悲哀啊。”北夜寒輕嘆了一口氣,替聖初心不值。
“不過,我看沈先生倒是挺看得開的,自己的頭上被戴了那麼大一頂……帽子,看你也沒什麼感覺嘛,不愧是情場老手,佩服。”
“你……”
沈玉蘇被他那不客氣的話氣個半死,差點就要破罵出口了。
他和顧惜言的事情他們自己會解決,跟北夜寒這個外人有什麼關係?憑什麼在這裡多嘴啊。
“兩位先生,您們的咖啡。”
就在他要忍不住的時候,服務員端着托盤走了過來,將咖啡放到他們的面前。
看了一眼服務員,沈玉蘇深吸一口氣,這才強忍住心中那口惡氣。
“謝謝。”
對着服務員客氣地道了聲謝,他轉眸看向北夜寒。
“北夜先生,你這就說錯了,我與顧惜言,也只不過是各取所需罷了,再說了,現在的感情啊,也不是一味地佔有對方,而是要給對方更大的空間,我一向不太約束顧惜言的私事的。”
現在還不是跟北夜寒翻臉的時候,他得先知道聖初心的手鐲是不是真的在北夜寒的手上。
“那沈先生還真是難得一見的好男人啊。”北夜寒輕笑一聲。
“不過,沈先生對女友的態度,我可真是學不來,不知沈先生今日找我來喝咖啡,還有何事?若沒什麼其他事的話,我可不奉陪了。”
說着,他便動了一下腳,準備起身。
“等等。”
沈玉蘇見他纔來就要離開,趕緊出聲阻止了他。
шшш✿ тTk án✿ c○ “北夜先生,我今天約你出來,就是想問一下,聖初心的手鐲,真的在海上不見了嗎?”他目光銳利地盯着北夜寒,一眨也不眨,彷彿是想把北夜寒徹底看穿一般,問道。
“手鐲?這你應該去問心兒,東西是她的,我又如何能知道?”北夜寒再次輕笑,雙手往旁邊一擺,直接放在了沙發椅的邊上。
“不過,我倒是挺好奇的,沈先生怎麼會對心兒的對手如此重視?”
“呃。”
沈玉蘇聽到他的反問,臉色一黑。
這是故意轉移話題嗎?現在,他有百分之八十的把握,聖初心的手鐲就在北夜寒的手上。
“我只是替初心感到惋惜而已,那隻手鐲畢竟是她父母留給她唯一的東西,將來也很有可能得靠那隻手鐲尋找到自己的父母呢,就這麼丟了,真的太可惜了。”
他回答道。
“沈先生關心的人還真不光啊,顧惜言,聖初心,還有你身邊的幾位兄弟,只是不知道,你是真的關心他們呢,還是……別有目的?”
北夜寒嘲諷的目光盯着他,淡淡地問道。
“你……你這話什麼意思?”沈玉蘇臉色猶地一變,質問道。
“我什麼意思,沈先生會不明白?”
北夜寒薄脣微勾,邪肆地盯着沈玉蘇。
“從十年前的謀殺未遂,到半個多月前的再次謀殺未遂,更是讓孫若若對聖初心下藥,這些不都是沈先生一手主導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