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莫鬆,睜大你的狗眼,看清楚本座究竟是哪個!”
在座的衆人見到她那張醜陋的臉,都是被嚇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只見她臉上全是被火燒過的痕跡,幾乎沒有一處是完整的。
“啊!”
列茉珠尖叫一聲跌坐在地,顫抖着手指着黑衣女人。
“大,大,大大嫂。”
“列茉珠,你還記得本座這張臉,真是難得。”
黑衣女人輕笑一聲,轉頭看向嚇得臉色慘白的列茉珠,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將她的腦袋擡起來,與自己四目相對。
“這些年你過得可好,有沒有時時想着本座,嗯?”
列茉珠閃爍着目光瞥向他處,就是不敢看黑衣女人這張臉。
因爲,當年就是她,奉了大哥之命在眼前這個女人所在的房間放了一把火,欲將她燒成灰燼,這些年她也早忘了有這樣一個人了。
她從未想過,這輩子還能見到她。
“曾水,你居然是曾水?!”
列莫鬆也是被嚇到了,跟列茉珠一樣坐倒在地,當初他想要殺了曾水,就是因爲她知道列家太多的秘密了。
可是當年他的修爲比不上曾水,連她一根手指頭都比不上,而她,又已經開始懷疑他了,做什麼事都小心意意,完全不給他機會下手。
沒有辦法,他只得暗命當時與曾水還算交好,又沒有心計的列茉珠動手。
那也算是列茉珠第一次爲列家做事。
卻沒想到,曾水居然沒死!
“你沒死,你怎麼會沒死的?”
他要瘋了,真的要瘋了,曾水知道的事情太多了,足以將列家推向無盡的深淵之中了,如今她活着回來了,就代表着,列家將完了。
“我沒死,可是你該死了!”
曾水冷哼一聲,轉頭向前走了幾句,對着帝釋天跪了下來。
“奴婢曾水,拜見神帝。”
“曾水,你如何……成這副模樣了?”
帝釋天聽到曾水兩個字,也是有些愣然的,特別是看到她這張臉,就更是心裡空蕩蕩的了。
曾水當年是他的母親送給他的侍女,說是侍女,也不過是個藉口,母親只是看他身旁沒有一個女人,所以纔將曾水送到自己身邊的。
只是當時他一心爲政,兒女私情於他而言根本未曾放在眼裡。
之後曾水與列莫鬆有了感情,他便備了嫁妝,將曾水風光送嫁,畢竟她是他身邊唯一的侍女,爲了能讓曾水能在列家不被人瞧不起,他還認了她爲義妹。
之後列茉珠之所以會嫁入神殿與他爲妻,就是曾水從中周旋才促成的。
“奴婢當初瞎了眼,看上了一個人渣,以至於被人下了藥,最後竟被放了一把火,欲將奴婢燒爲灰燼。”
說着,曾水厭惡的目光掃向列茉珠。
她爲列茉珠做了那麼多,讓她成爲了帝釋天的夫人,享盡天下女人夢寐以求的榮耀與光輝,卻是換來了自己臉上的一把火。
“是何人?”
帝釋天立即問道,目光,已經順着曾水將列茉珠給盯住了。
“是你!”
“神帝,不,不是……是大哥,是大哥讓我做的,我不想的。”列茉珠知道當年的事情瞞不住了,慌張地想要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