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麼做的目的，就是……”
“讓北夜衣懷上他的兒子，以後讓他的兒子在夜暗聖陸稱帝？”
北夜寒將她的話接了下去。
這一點，他連想都不用想，就能猜得到了，九天，北夜衣那樣的人，爲了達到自己的目的，可是什麼事情都幹得出來的。
聽到他的話，聖初心不由地挑眉，望向他。
“猜得還挺準，你怎麼猜到的？”
她問。
她可是絞盡腦汁纔想到九天這一層目的的，怎麼到了阿寒的嘴裡，就這麼隨意地說出來了呢，而且，北夜衣可是阿寒的生母。
就是因爲這層關係，他也不會把北夜衣和九天往那方面想吧？
“還用猜？”北夜寒輕笑了一聲，道。
“鬼族與人族和靈族不同，在鬼族與魔族，子女大多數只是一個人用來鞏固自己地位的棋子，聯姻更是爲了能夠掌握對方的大權。”
這在鬼族，別說是皇族了，就是平常的那些世族，都是這樣的。
“你不知道吧，不凡他就是命世族與瀾語世族的嫡女大小姐所生的嫡長子，就是瀾語豪傑爲了將自己的手伸得更遠，伸向命世族。”
他看向聖初心，挑了挑自己的眉頭。
“只不過瀾語煙當初爲了自己的利益，害了不少命雪呤的子女，要不是如此，命不凡也不會是命雪呤的長子，命不凡之前還有好幾個兄弟姐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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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被命家主發現了，本來是要將瀾語煙發送回瀾語世族的，只是迫於瀾語世族的壓力，又不是什麼好聽的家醜，便一直壓着。”
“但瀾語煙也沒有再在命世族有什麼權利，她的當家主母的位置，也不覆存在了。”
“嗯？”聖初心也是挑眉。
“是這樣嗎？可是我不止一次聽不凡提起過他的孃親，感覺……”
命不凡雖然不常提起命世族，但是對於自己的孃親，他還是經常提起的啊，在她看來，命不凡的孃親還是一個不錯的女人。
怎麼會像北夜寒口中所說的那樣呢？
“那是命子凡的生母戚風醉，不凡很小的時候，便被命雪呤交到了戚風醉的手裡，她只不過是戚風世族裡的一個不入流的庶女，但好在性子溫和，也是不凡的幸運，能碰到一個對他好的養母。”
北夜寒解釋道。
他還記得當初命不凡被趕出命世族的時候，所有的人都不敢站出來說一句公道話，只有戚風醉一個人，站出來了。
只是當時的她毫無權勢，在命世族之中，又能算得了什麼呢？
“總之，在鬼族，爲了達到自己的目的，佔有某個地盤，男人什麼事情都幹得出來的。”
他說道。
所以，他能想到九天想要利用北夜衣做什麼，也是理所當然的。
“只怕九天的目的還遠不及此，還是他的手想伸得更遠一些，或許連自己的孩子，都能下得去手。”
他又說道。
“你是說……”
聖初心一雙眸子在北夜寒的身上不住地打量着。
北夜衣不就爲了自己那不可告人的目的，對北夜寒下蠱嘛，九天自然也能這樣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