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一會兒兒,墨蘭就到了雲端,緊緊的弓起了身體,薛凌風讓墨蘭達到了極致,可他並沒有噴射。
他等墨蘭緩了一會,又開始輕輕的動了起來,一手揉着墨蘭的胸部,一手撫摸着墨蘭的臀部,墨蘭感受着他的愛撫,沒一會兒又到了雲端,薛凌風快速動着,一手不住在墨蘭的蓓蕾上畫圈,墨蘭又忍不住到了一次。
墨蘭從雲端落下,她覺得好累,可惡的薛凌風竟然還沒有爆發,他這是明日不打算讓自己起牀了嗎?
薛凌風輕柔的吻着墨蘭,又緩緩的動了起來。
這次墨蘭可不想讓他再來一次了,她配合着薛凌風的動作,私處一鬆一緊的吸着薛凌風的碩大。
薛凌風感受到了墨蘭的配合,他覺得這種感覺無法形容,實在太過美好,他覺得自己身飄在空中,和墨蘭一起飛舞着。
他一手在墨蘭蓓蕾上滑動,一手在墨蘭森林的花瓣處撫摸着,碩大還急速動着,這樣的刺激墨蘭如何忍受,沒兩分鐘,她就又到了頂點,這次薛凌風是和她一起到的,他大吼一聲,溫熱的液體,全部噴灑在了墨蘭的體內。
墨蘭聽薛凌風又要了水,羞的要死,怕是沒有幾個新嫁娘能像她和薛凌風這樣的,這次洗完後,墨蘭急忙穿上了肚兜,待要穿別的衣裳時讓薛凌風攔下了,他道:“丫頭,別穿了。”說完摟着墨蘭讓她在自己的臂彎中睡去。
朦朧中墨蘭覺得有人在撫摸自己的身體,她動了動身子。呢喃道:“別鬧,好累,好睏,讓我再睡會兒。”
薛凌風看懷中人那慵懶的模樣,不由得又膨脹起來。墨蘭被硬物一頂驚醒過來,她無奈的投降,說道:“風,一會兒就得起牀去敬茶認親了,放過我這次好嗎?等以後我們不用早起的時間再說。”
薛凌風輕輕的親吻着墨蘭,在她耳邊說道:“好,這可是你應我的,過了三日我們天天都不用早起。娘那裡不用晨昏定省,你答應的可不許賴皮。”
哦,墨蘭拉長聲音哦了一聲,她就這樣把自己賣了啊,以後他不是天天要把自己收拾的起不了牀了?他這麼大的精力,以前是怎麼忍耐過來的。
看墨蘭應下,薛凌風不再逗引墨蘭。讓她再眯會兒。
墨蘭覺得自己剛眯着,就被外面的叫門聲叫醒了。她覺得全身痠疼,好不想起來啊,可不起是不可能的,強打精神墨蘭起了牀。
夏雨這邊伺候墨蘭梳洗,那邊已經有婆子把帶有墨蘭落紅的白布收了起來。
婆子的臉色看到落紅是驚喜的,府內很多人都說五奶奶早就是五少爺的人了,新婚之夜怕是沒有落紅,不少人等着看笑話呢,現在跟着自己進來的還有別房頭的人。看她們那副不敢相信的模樣,她是高高擡起了頭,自己是夫人的人,五奶奶是清白之身,這下看誰還會多嘴。
等婆子走後,夏雨給墨蘭盤頭,她看到墨蘭的脖頸處好幾個地方都青紫了。她的手一頓,低聲道:“小姐,姑爺他,他昨爺欺負你了?”
“沒有啊,怎麼這樣問?”墨蘭不解的接了一句。
“小姐,您的脖子?”夏雨以爲小姐是不好意思說,可姑爺不像這樣的人啊,他怎麼可以這樣對待小姐啊。
墨蘭從銅鏡看去,看到自己脖子上的吻痕,她的臉一下紅了,都是薛凌風,他沒事總吸允自己,怕不止脖子,自己的胸前也有他留下的印記。這可怎麼見人。
“夏雨,這不是姑爺欺負我拉,是……噯,反正等你成親就懂了,你給我找件高領的衣裳來。”墨蘭和夏雨說不清楚,索性不說了,讓她幫自己找衣裳,她則在盤好的髮髻上插了只鳳點頭的金簪。
對鏡看了看,鏡中的人嬌俏柔美,純潔的容顏中帶着一絲魅惑,那是成了親的女子所獨有的風情。
她走到了薛凌風的跟前,他已換好了衣裳,在等着自己。
“夫君,你別動,我看下。”因爲有丫鬟在,墨蘭沒有直呼薛凌風的名字,而是叫了夫君,她讓薛凌風不要動,她看起了薛凌風的脖子。
不出所料,薛凌風的脖子處也有幾處印記,那是自己情緒高漲時留下的傑作。
墨蘭吩咐人給薛凌風換高領子的衣裳,薛凌風看着墨蘭的脖子,想到了自己,忍不住的笑了起來。
墨蘭嗔了他一眼,看身邊無人,低聲道:“你還笑,今天晚上不許你碰我,讓你笑。”
薛凌風聽後更是忍不住樂出了聲,墨蘭也不理他了,轉身去換衣裳。
等二人收拾妥當,到了正廳時,人基本都在座了。
望着黑壓壓的一屋子人,墨蘭忍不住頭疼,就這還只是一部分的人啊,還有不少分支沒來。京城薛家的人更是一個沒回來,這要是都在,怕是自己的膝蓋都得跪壞了。
首先拜的是薛凌風的父母,薛父在府內人稱三老爺,他居左,薛夫人居右,她的下手處坐的則是薛王氏。
墨蘭跪下磕頭前,快速的打量了一下,這是她第一次見薛父,薛父完全是一副中年美大叔的模樣,幾縷長鬚顯得他很飄然,年輕的時間必定是個如玉君子。就是現在也相當的有吸引力。
薛夫人則穿了墨蘭畫圖樣做的那套高貴大方的衣裙,看上去端莊賢淑,一副大婦的風範。薛王氏穿戴則有些豔麗,想來是受了薛夫人上套衣裳的影響。
嗑完了頭,墨蘭叫了父親喝茶,母親喝茶。
薛父和薛夫人都端起茶喝了一口,薛夫人給了墨蘭一整套的金首飾,盤子上並沒有女則,女戒或者尺子一樣的東西,顯然她這個婆婆對媳婦是滿意的,並沒有立威。
到了薛王氏跟前,墨蘭不知道喊啥了,旁邊爲墨蘭介紹的人也有些打怵,平時薛凌風根本不叫薛王氏,她們都叫王夫人,可現在呢?
“二孃喝茶。”墨蘭無法,只得這樣叫了。薛王氏眼內閃過不滿,這丫頭,還和自己沾親呢,都不知道遠近,叫自己一聲母親或者娘能咋地?還能擡高王家的身份,可叫自己二孃,自己就矮了不少,真是氣死她了,她有心不接茶,可自己卻不能給她難堪的。
薛王氏急忙接過了茶,誇了幾句,給了墨蘭見面禮,四樣首飾,分量不輕,顯示她對墨蘭的看重。
接下來一個個的見過,有的人想給墨蘭難堪,不接茶杯,不接就不接,墨蘭直接手一鬆,茶杯摔在地上,她也不會燙着自己。
看墨蘭這樣,下次不會有人不接,則會接了後故意沉吟不說話,墨蘭也不理,直接說謝過的話,起了身,搞得人傻眼。
就這樣一圈敬下來,墨蘭都覺得頭暈,除了比較有特色的幾個人外,其餘的誰是誰,她根本就沒有記住。
收了一圈的禮,墨蘭都交給了春花,讓她和另一個丫鬟替自己保管。
“我說三弟妹,聽說你這兒媳婦家裡是開吃食鋪子的,這清早的飯都做好了是不必說了,這晌午飯是不是讓她給咱們顯顯手藝,讓我們也跟着飽飽口福啊。”二夫人開了口。
五夫人看了她一眼,說道:“二嫂,家裡有得是廚娘,做啥要用我的兒媳婦,再說她家裡的開吃食鋪子的,不代表她也會。”
墨蘭心內感激婆婆,二夫人是四奶奶的婆婆,她肯定是和四奶奶一夥的,自己進門第一天讓自己進廚房給她們做吃的,若是好的,墨蘭不介意整治一家子的飯菜,可她明顯是把自己當成廚娘來用,自己爲何要伺候她?
還有這個二夫人原本是跟着二老爺在京城的,可他在京城犯了事,讓京城薛家給貶了回來,不過他的兒子,薛凌風的四哥在尚昌做了官,雖然不大,但只是個過渡,以後也是要進京的。
二夫人雖然跟着二老爺被貶了回來,可她自持自己在京城做過官夫人很目中無人,在府內也很跋扈,誰都瞧不起。
“弟妹也太護着了,哪有這新進門的媳婦這樣嬌慣的?”二夫人不滿的說着。
“嫂嫂不嬌慣爲何不讓四奶奶去?她進門來我也沒見嫂嫂讓她進廚房給我們準備飯菜。爲何到我兒媳這裡就要去,這是何道理?”五夫人並沒有給她臉面。
“哪怎麼一樣?我的兒媳婦可是官家小姐出身,這如何比的?什麼出身說什麼樣的話,娶了吃食鋪子的閨女可不就是下廚房的嗎?”二夫人提起自己的兒媳一副得意的樣子,話裡還奚落着墨蘭。
“嫂嫂,您可別忘記了,我兒媳的祖母可是侯府正經的嫡出小姐,是侯府的老姑奶奶,老侯爺對蘭蘭可是寶貝的緊,專門派二老爺來給他們賀喜。
現在侯爺府的二老爺可就在墨蘭的孃家,等她三日回門去見呢,您要是給我媳婦氣受,這樣瞧不起,正好,蘭蘭,回去和你舅爺爺說,你四哥在京城的事,讓侯府不要幫着說話了,誰能耐誰辦去。”薛五夫人沉下了臉,既然你們都不講情面,我何必給你們臉子。
墨蘭躬聲應是,婆婆可是維護自己的緊,自己以後一定要好好孝順自己的婆婆。
ps:
謝謝飄過的浪花,謝謝米蟲人生,土依水中,lizzie110送的平安符,謝謝雪花~飄~飄~ 送的香囊,謝謝躍馬天山送的桃花扇,謝謝jessie1982,月夜紫靈兒投的粉紅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