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背後的真相

三人不約而同的皺着眉,想不到柳府竟發生這種事情!

“丫鬟懷孕,接着文靜就瘋了,最後丫鬟攜款潛逃。她爲什麼會攜款潛逃呢?難道是和情人私奔?可文靜爲什麼會瘋呢?難道是她撞見了那個丫鬟私會晴情郎?那也不至於會瘋啊?可那口井又是怎麼回事呢?真像法師說的風水不好?一系列的疑問令幾人不得而知。

“懷孕,發瘋,潛逃,封井,靈芝嘴裡唸唸有詞,這幾件事情有什麼關聯呢?”靈芝想了半天也沒什麼頭緒,不禁用手抓了抓頭髮。

柳文浩看了看時辰,先不要去想了,出去走走吧,一會也要吃飯了。

靈芝揉着太陽穴,試圖讓自己更加清醒一點,反正也沒什麼頭緒,“好吧,走吧。”

“少爺,小姐,開飯了!”這時丫鬟過來說道。

周嘉三人一同來到飯廳,見柳世昌在等他們!

“表叔。”

“都做吧,叫大家開飯吧!”柳世昌說道。

大家剛動筷,就聽見門外柳文軒走了進來!

“爹。”

“是文軒啊!”趕緊坐下來吃飯。

“是,爹。”

柳文軒坐了下來,迫不及待的對柳世昌說:“爹,我想跟您支點銀子。”

原來是把錢花光了,回來找老子要錢來了,靈芝暗自腹誹道!

一聽兒子又來要錢,柳世昌的臉色微微一變。

“不是剛給過你嗎?怎麼又來要?一天見不到你人影不說,咱們柳家祠堂的事你總該過問一下?”柳世昌冷冷道。

“我這不一直忙着跟朋友做生意嗎?還沒來得及過問呢,怎麼樣?祠堂的事進展的怎麼樣?”

柳世昌瞪了他一眼道:“哼,多虧了你表弟文浩,又出錢又出力,祠堂纔會如此順利。”

一聽是文浩出的錢,文軒急忙起身向他道謝。“喲,那真是太好了,這可要多謝文浩了!

“哪的話,都是已家事情!”柳文浩笑着迴應。

“對了,你剛纔不是說跟朋友做生意嗎?掙了多少錢?”柳世昌問道。

“起初是掙錢,可誰知最後卻虧了!”柳文軒說着便一臉的愁容。

“這柳文軒裝的還挺像,撒謊臉都不紅!明明是把錢給瞭如煙了,真是不要臉,靈芝心裡大罵道!

“什麼朋友啊?”柳世昌問道!

“說了您也不認識,您就說給不給吧?”柳文軒有些不耐煩。

“先吃飯,有什麼事吃了飯再說。”

柳文軒張着嘴還想要說什麼,下意識的看了眼柳世昌,見他冷着一副臉,便閉上了嘴,默不作聲的低頭吃飯,他心不在焉的的扒着飯,最後勉強的把這頓飯吃完了!

書房內,柳世昌從箱子裡拿出五萬兩銀票給了柳文軒!

“這是五萬兩,拿去吧。”

一看柳世昌大方的給了五萬兩,柳文軒頓時樂開了花,“我就知道爹您最大方了,那我出去了,爹!”說完柳文軒滿面春風的走出房門!

半路上碰見了趙茹,“文軒,這麼晚了你還要出去啊?”

“哦,約了個朋友。”沒等趙茹迴應柳文軒便急匆匆的走了。

趙茹見柳文軒興高采烈的樣子,“八成是要到了錢,所以高興,不知道這次表叔給了他多少錢?真是個敗家子,照這麼下去,柳家遲早要被他敗光。”

趙茹回到了房中,而靈芝坐在桌上闔着眼,蹙着眉,仔細想着這幾件事情之間的關聯。

“還在想那幾件事呢?”趙茹在旁邊好奇地問道。

“你說表叔不讓任何人接近那口井,是不是那口井有什麼問題?”靈芝像是在和她解釋,又似乎是說着說着自己再次陷入了沉思。

“小六子不是說那是口風水井嗎?”趙茹說道!

靈芝挑着眉,看向她:“你相信風水一說?可是我的直覺告訴我沒那麼簡單?”

爲了找尋真相,她決定明天一早就去那口井那看看。

而另一邊經過一週的追查,秦昭陵終於發現了一些蛛絲馬跡!

經過一週的盯梢,終於讓陳鈺發現官府劉大人居然藏有兩本賬本,一本是假賬,而另一本纔是劉大人與九王爺暗中勾結的貪污的證據。

陳鈺把兩份賬本交給了秦昭陵,秦昭陵大致的看了一下,這些年九王爺貪污的光是涼州堤壩的銀子不下百萬兩,秦昭陵翻到最後發現有筆一百萬出入的賬目,但是沒有寫誰,只是用標記標上了。

看來這本賬本足以向皇上交差了!

已經來涼州一週了,不知道靈芝怎麼樣了,秦昭陵和靈芝已經將近一個星期沒有見面了,他感覺他都要得害相思了。

第二天,靈芝打算要去井邊去看一看,於是讓趙茹叫上柳文浩一同前去!

來到井邊,

那是一口很老的老井,園形的石井臺上長滿了綠油油的苔蘚,似乎在記載着時光的流逝,而井口上面壓着一塊大石頭死死的堵住了井口。

柳文浩來到井邊,“寶琳,你該不會想要搬開大石頭吧?”

“不然呢,想要了解清楚,就的搬開大石頭看看井裡的情況。”靈芝說道!

趙茹觀察着井邊,“可是看痕跡,這井應該被封堵了有些年頭了。”

趙茹和柳文浩面面相覷。

“來吧,姐姐們,光憑我一個人肯定搬不動的,一起來吧。”柳文浩擼起袖子。

三人一同用着力氣,“一二三,用勁……一二三……”

三人憋得臉紅脖子粗,大石頭終於被推了下去,頓時井底散發出濃濃的惡臭味!

咦,三人紛紛捂住鼻子退了退後。“什麼味啊,臭死了啊!”

靈芝有種不好的預感。

趙茹上前低頭往下一看頓時驚的大叫起來!

“有死人啊!”趙茹嚇得立馬趴在靈芝的懷裡。

猛一聽井裡有死人,靈芝的一張小臉也都嚇白了,果然,不好的預感是真的。

“我去看看。”柳文浩慢慢上前一看,一堆白骨浮在水面。

柳文浩禁了禁鼻子,蹙着眉。

柳文浩把趙茹和靈芝送回了房間!

“你沒事吧,趙茹?”靈芝急忙給趙茹倒了杯茶!

趙茹喝了口茶,蹙着眉搖了搖頭,“太恐怖了,怪不得表叔不讓別人靠近那口井,原來是裡面有死人。”

靈芝皺着眉,聲音凝重道:“我想那堆白骨應該是青藍的。”

“青藍?”趙茹的眉皺的更緊了!

“你這麼肯定?”柳文浩問道。

靈芝來回踱着步,“他們不是說自從發現青藍懷孕後,她就攜款逃走了嗎?實際上,她沒逃走,只不過被人殺了,扔在井裡,而柳府失竊只是個假象而已。”

“如果青藍是被殺死的,那麼兇手一定是讓她懷孕的人!”柳文浩長嘆一口氣,“兇手一定是還在柳家。”

“你說的沒錯。”靈芝點點頭。

“可是柳家上上下下這麼多人怎麼查啊?”柳文浩一時犯了難,不停地來回踱着步。

“你們不覺得表叔最有嫌疑嗎?是他下令封的井。”趙茹提醒道。

“對啊,可是我們沒證據啊!”柳文浩不禁皺了皺眉。

靈芝想了半天說道:“我看我們得找文靜了,我想她應該是看到了兇手,所以才被嚇得發了瘋。”

“可她現在的樣子能問出什麼啊?”柳文浩覺得這個方法不可行!

“不試怎麼知道不行呢?我們沒有別的辦法了,只能去試一試了。”在靈芝看來,這是唯一能得到線索的辦法了!

“趙茹,你就別跟着去了,你好好休息,我和文浩去就行了!”說完和文浩出了門。

柳文浩和靈芝來到二夫人的門前,敲了敲門!可敲了半天卻沒人開,靈芝側耳細聽,發現房間裡有鐵鏈的聲音,於是決定用力的撞開了門!

之後被眼前的一幕驚到了,文靜坐在牀上手腳都被鐵鏈綁着,“文靜?怎麼會這樣?他們太過分了,怎麼能用鐵鏈綁着你呢?”柳文浩憤憤道。

“趕快幫她解開。”靈芝催促着他!

柳文浩扯了半天怎麼也打不開,“不行,沒有鑰匙打不開這鎖鏈。”

“那算了,抓緊時間!文靜,我問你,你是不是看見了是誰殺得青藍?”靈芝目不轉睛的的盯着文靜。

見文靜低着頭一言不發,過了好一會,當二人以爲這次白來,準備泄氣的時候,文靜終於開口說話了!

“你們終於知道了?”

見文靜的語氣無比正常!二人先後怔了怔!

“文靜,你?你沒瘋?”柳文浩一臉茫然。

文靜脣角一勾,淡淡的笑了笑!

“你是不是見到了什麼不該見到的?所以,你一直以來都是裝瘋賣傻?”靈芝一語道破!

“沒錯,我的確沒瘋!”她淡淡道。

文靜開始回憶着,“那晚,我睡不着,就去花園走走,誰知還沒走到那就聽見一男一女吵架的聲音,說什麼孩子不是他的,起初我以爲是家中的丫鬟和小廝拌嘴,所以我就停下腳步偷偷的觀察,沒想到是青藍和我爹。”

“表叔?”二人同時瞪大了眼睛。

“就在這個時候,我爹拿起一塊石頭突然打暈了青藍,接着就抱起她,把她投到了井中,我當是不小心嚇出了聲音,被我爹發現了,我想跑,可是我腿已經發軟走不了路,索性我就裝暈過去了,後來我在想,我看到了我爹殺人的整個過程,本來我和我娘就不受寵,他會不會因此連我也想殺?所以索性我就裝瘋,讓所有人都知道一個我瘋了,一個瘋子會對他有什麼威脅呢。”

柳文浩倍感驚訝,“所以當表叔知道你瘋了的時候就把你鎖了起來?還找法師爲你做法,趁機掩蓋他犯罪的真相?”

“嗯”。

柳文浩一拳頭砸向牆壁,咬牙切齒道:“這個混蛋。”

“我想那個法師也一定被他收買了!那你那晚在我們房門偷聽是怎麼回事?”柳文浩繼續問道。

“其實我一直想有人能查這件事,可是一直沒有合適的人出現,直到我聽說你們來了,本來當時我想去找你們的,可是當我走到門口聽到你們的談話,知道你們對這個家中的人的行爲都感到奇怪,所以我就在想是老天也在幫我,誰知道你們發現了我,情急之下我只能先跑!”

“所以那天你突然出現在我們面前就是爲了讓我們知道你瘋了,然後引導我們去查出真相?靈芝問道!

“沒錯,你們真的很聰明。”文靜欣慰道。

“兩年了,我終於等到這一天,文靜說這話的時候感覺的心裡的大石頭頓時落了地,憋在心裡事也終於見了光。”

“真是難爲你了。”靈芝撫了撫文靜的頭髮說道。

“這麼說青藍的孩子就是表叔的?可是他爲什麼不承認是自己的呢?”這個問題周嘉很疑惑。

“以男人的角度來說,遇到這種事,傻子纔會承認。”柳文浩不以爲然道。

靈芝想了想,說道:“不是啊,在外人面前不承認情有可原,在兩個當事人面前不用不承認吧?會不會是青藍還有過別的男人?”

“別的男人?”被靈芝這麼一說,文靜又想起來一件事,聽你這麼一說到也提醒我了,有一次我看見青藍哭着從二弟的房裡跑了出來!後來好幾次我都見她在角落裡偷偷抹眼淚,當時我還以爲她做錯事惹了二弟,所以被二弟訓斥!可如今想來,她極有可能是被二弟強姦了。

靈芝若有所思道:“如果我猜的沒錯,你大哥強姦青藍這件事你爹是知道的,青藍應該是先被文軒侮辱,後來又被你爹趁機欺負,以致後來懷了孕都不知道是誰的,索性就讓你爹負責,你爹自然不肯,所以就殺了她。”

一定是這樣了!靈芝很堅定的說道。

“想不到表叔這個人居然這麼沒人性?”柳文浩恨得咬牙切齒。

“何止沒人性,從我記事起,他就一直打我娘,因爲我娘也是曾是柳家的丫鬟,那個時候大娘一直懷不上孕,我爹怕香火斷了,於是納了我娘爲二夫人,不久,我娘就有了我,起初我爹還很高興,以爲是我是個男孩,誰知生下來後發現我是個女孩,之後我爹便對我們母子冷冷淡淡!一年到頭都看不見我爹的影子,直到後來我娘有了文彥。”

“即便是這樣,可是他還是時常得打我娘,可能在他眼裡,我娘永遠是個身份卑微的丫鬟吧。

整個柳家,真是應了那句“金玉其外敗絮其中”靈芝無奈的說了句。

“那我們趕緊報官吧!”柳文浩急忙說道!

文靜搖搖頭:“沒用的,府衙李炳仁李大人是爹的朋友,早就被收買了!”

“那怎麼辦?難道就讓兇手逍遙法外?”柳文浩怒火中燒。

“不如我們回去找趙茹商量一下吧,再做決定,總之我們一定不會讓兇手逍遙法外的。”靈芝建議道。

“行吧,文靜,這件事在沒塵埃落定前,只能委屈你繼續裝瘋賣傻了!”文靜聽她這麼說,淡淡一笑,“我沒事,兩年都過來了,不差這幾天,你們放心去吧。”

靈芝和柳文浩若有所思的回了房!

一進門,趙茹就迫不及待的問道:“怎麼樣?問出什麼了嗎?”趙茹滿臉期待的眼神盯着兩人。

李敏點點頭:“文靜並沒有瘋,文軒和表叔都是強姦過青藍的人,而殺死青藍的就是表叔。”

“天哪。”趙茹下意識的用手掩着口!“既然知道誰是兇手,那趕緊報官啊,你們幹嘛還愁眉苦臉的!”

“文靜說官府的人早就被表叔收買了,如果我們去報官,可能會打草驚蛇!所以我想是不是要讓你爹十王爺來處理此事?”靈芝說道。

“我爹?趙茹說道。

“嗯”

趙茹搖搖頭:“恐怕不行。”

柳文浩不解:“爲什麼?姑父可是十王爺。”

“你們不知道,長霖有條律例寫明,所有官員的家屬一旦涉及或者涉嫌犯罪,那麼這個官員無論級別多高,都是不可以插手的,除了皇上,所以我爹是沒有權利管這事的。”

“有沒有搞錯啊?這什麼律例?這麼說我爹也不行?靈芝垂頭喪氣,抱怨道!

“這條律例是防止親屬有包庇之嫌和袒護之嫌。”趙茹解釋道。

“這麼不行那也不行,難不成真要請皇上來?可是皇上那麼忙,哪裡會有空管這些小事呢?”柳文浩急得恨不得抓破腦袋!

而此時的靈芝也不知道該怎麼辦纔好了!

見兩人一臉的愁容,趙茹安慰道:“你們先彆着急嘛,越着急越想不出辦法就越容易打草驚蛇,我先寫封信給我爹,看看他的意思再說。”

說完拿出了紙筆,把這裡發生的事一一寫了下來!寫完後塞進了信封裡,就交給了柳文浩。

柳文浩揣起信,說道:“我現在就送去驛站。”說完起身就出去了。

還沒到驛站,就聽見後面一陣馬蹄聲,柳文浩就往路邊靠了靠,讓出了道,兩匹快馬呼嘯着在他眼前衝了過去!

柳文浩一楞,那馬上的不是別人,正是秦昭陵和陳鈺兩人。

那不是秦大哥嗎?他大喊一聲:“秦大哥……秦昭陵……”

秦昭陵似乎聽到誰在叫他,於是下意識的向後看了一眼,果然看見柳文浩正向他招手。

“柳文浩?”他急忙勒緊繮繩調頭騎着馬衝向他的方向。

來到柳文浩面前,他下了馬!

“秦大哥,真的是你,太好了。”他沒想到能在青平遇見秦昭陵,頓時很開心!

“柳文浩?你怎麼在青平?”秦昭陵問道。

“不僅我在青平,寶琳和趙茹也在青平!”

“靈芝也在青平?”一聽到寶琳也在,秦昭陵眼神泛起了光。

“是啊。”柳文浩應道!

此時,靈芝不知道秦昭陵正向她趕來!

“怎麼樣?好些了嗎?”靈芝關心道!

趙茹搖搖頭:“早就沒事了。”

那我們到院子裡透透氣吧。說完靈芝剛一開門就見柳文浩火急火燎的趕了回來,說道:“寶琳,你看誰來了?”

靈芝擡眼一看,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她朝思暮想的秦昭陵。

她表面上波瀾不驚,實則內心澎湃不已。

兩人相互望着對方,就好像整個世界就剩下他二人一樣!

秦昭陵含情脈脈的望着靈芝!

趙茹見狀急忙識相的拉着柳文浩悄悄離開了。

“這麼多天你去哪了,害得我整日擔心你?”靈芝噘着嘴,一頓數落。

她原本只想說前一句,卻不知怎麼了連最後一句也順嘴說了出來。

可是,這話剛出口,靈芝後悔了,她臉頰發熱,一顆芳心砰砰亂跳,心裡懊惱得抓狂。“我竟然說出這麼不要臉的話,簡直瘋了!”

秦昭陵微愣了一下,頓時內心澎湃,隨後溫聲說道:“靈芝,你在擔心我?”

“我……我哪有啊!”我只不過隨便問問。靈芝故作淡定,但是表情在不知不覺中露出來緊張之色。

“我們好歹也是朋友一場,你走了也不說一聲,連個招呼都不打,太不夠意思了。”靈芝努着嘴,很不滿的樣子。

秦昭陵微笑道:“都是我不好,可是我有皇命在身,實在不方便告訴你!抱歉,讓你擔心了。”

“她的確很擔心你,沒等靈芝說話。”趙茹打斷了二人的話。

這時,趙茹和柳文浩走了過來。

“喂,你胡說什麼呢?我哪有。”靈芝的臉又不爭氣的紅了起來。

秦昭陵笑着沒有說話,只是一直在看着靈芝。

這時,柳文浩恍然大悟:“哦,我明白了,原來秦大哥你的心上人是寶琳!”

一下子被柳文浩說穿,靈芝有些心慌,但臉上還是故作鎮定的神色,說道:“閉上你的臭嘴吧!別胡說八道。”

“我胡說八道?切,還不承認,秦大哥,這就是你的不對了,你太不夠意思了,搶走我的心愛的寶琳也不跟我說一聲。”

秦昭陵……

靈芝見他依舊說個沒完,很讓自己沒面子,於是乾脆粗暴的伸手擰住了他的耳朵,喊道:“你還說?”

柳文浩被擰的生疼,歪着脖子捂着自己的耳朵,齜牙咧嘴道:“疼疼疼。”

趙茹噗嗤的笑了出來,“活該!”

“好了,姑奶奶,我怕了你了,我不說了還不行嗎!正好,秦大哥也在這,我們還是趕緊談文靜的事吧!”柳文浩不斷的向靈芝求饒。

靈芝哼了一聲鬆開了手,“進屋說!”

見幾人神神秘秘的,秦昭陵一頭霧水。“什麼事啊?這麼嚴肅?”

“出人命了!”靈芝在他耳邊輕聲說道。

“出人命?”秦昭陵一臉詫異看着靈芝,然後又看向另外兩人。

靈芝把事情一五一十的跟秦昭陵說了一遍。

“那你們不報官還等什麼?”秦昭陵不解道!

“等你啊,官府的李大人早就被柳世昌收買了,而十王爺又管不了這件事,我們正愁呢?原本文浩是要送信給十王爺,誰知半路遇見了你,這下好了,你跟我們都無親無戚的,所以我們想讓你替我們做主。”

話音剛落。

就見柳世昌突然怒氣衝衝的來到此處,邊走邊怒道:”你們去了花園的井邊,是不是?”柳世昌狠狠地盯着柳文浩幾人。

這時靈芝上前道:“是啊,那麼怕我們去接近那口井?是不是做了什麼虧心事怕我們知道?”

柳世昌冷哼道:“哼,一派胡言,那口井是我柳家的風水井!衝撞了柳家的風水你擔待的起嗎?”

“到底是風水井還是你想隱藏什麼?”一旁的趙茹又問道。

柳世昌有些驚慌:“不知道你們再說什麼?”

“你還在裝蒜?文靜已經把全部的真相告訴我們了。”柳文浩冷若冰霜道。

柳世昌心裡一怔,突然哈哈大笑,“文靜?所有人都知道文靜是個瘋子,一個瘋子的話誰會相信?”

柳文浩冷笑了一聲:“瘋子的話自然不可信,但是文靜沒有瘋,她是裝瘋,她就是害怕被你滅口所以才裝瘋的!”

聽到他這麼說,柳世昌的臉色驟然一變。

“當年青藍根本沒有潛逃,而是被你殺了,棄屍井中!”柳文浩言語之中滿是憤怒。

“哼,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柳世昌依舊在裝模作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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