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打擾,不打擾,快些吃點兔子肉,這兔子烤熟了也特別的香。”獵戶也沒聽出慕容西寒的話裡有着別的意思,只是覺得冷令夜這個名字有些熟悉,只是怎麼都沒有想起而已。
兒慕容西寒是不是的便是偷偷看上冷令夜的那張俊彥一番,在京城,他總是戴着那張銀色面具,都沒好好看過,而就在冷令夜出征前,京城還到處都傳得爹沸沸揚揚,說他其實咋就毀容。
可是現在看上去,那裡是毀容啊!她就覺得,這世界上根本沒有第二個男人有他長得好看的了。
吃飽喝足後,冷令夜的身體也恢復了許多,要說他底子好,也有手腕上帶着的那串黑色水晶的緣故。
黑色水晶中源源不斷的靈力在他身上流淌,使他也恢復得很快。要不是這串黑色水晶,他在水中也是堅持不了那麼久的,也許早就步入黃泉。
三人一狼,一人舉着一個火把便是往森林外圍走去,夜風呼呼的掛着,離開篝火身上也感覺到了一陣陣的寒意,可是慕容西寒與冷令夜心情莫名放鬆了不少。
走了大概一個多時辰,他們便是走出了這片森林。獵戶在前面帶路,又是走了大概一個時辰的路,他們纔到了獵戶的家中。
獵戶家住在森林外圍的不遠處的一座小山坡上,土磚草房,一排三間,家中就獵戶一個人,沒有妻兒。
晚上,冷令夜便是睡在了獵戶的房間,而獵戶則是睡在了堂屋裡,用着一個木板湊合了一個晚上。
慕容西寒睡在另一間屋子,銀狼在裡面陪着她。現在獵戶對銀狼也不在那麼害怕了,畢竟銀狼很是通人性,對他也和和氣氣的,連在他面前都不大聲的喘氣,獵戶也就放下了畏懼。
山坡上沒有其餘的村名,倒是山坡小有個小小的村寨,一切都是次日冷令夜醒來的時候發現的。
本來準備等天一亮,冷令夜便是跟慕容西寒離開,可是不巧的是,慕容西寒昨夜因爲跳入了那河水之中,還穿着溼衣服吹了那麼就的雪風,她很榮幸的染上了風寒。
等第二日,都快中午了,冷令夜見慕容西寒都還沒起牀,便是前去敲門,後來還是銀狼開的門。
銀狼將木門打開,便是咬着冷令夜的褲腳,將他往裡面扯。本來他是不打算進去了,可是見銀狼這般,想來那女人一定是發生而來什麼事情。
等他走近牀邊一看,此時的慕容西寒臉色紅紅的,緊閉着的雙眼卻睡得一點都不踏實。想着昨晚上的事情,冷令夜將手背放在了她的額頭上一試,才發現這個女人燙得要命。
雖然不是心疼這個女人,可是這女人也救了自己,他也不能放任不管,一個人離開。想着,冷令夜便是轉身出了屋子。
正好昨日那個獵戶在院子裡劈柴,他們家就他一人,也沒誰能找的,冷令夜便是走了過去。
“她受了風寒,現在已經發熱了,麻煩你幫忙請個郎中。”
本來冷令夜想說點什麼感激的話,可是一想到如今自己什麼都記不起,身上也是沒有半點銀子,也不知道該如何報答人家,便是什麼都沒有說。
獵戶聽見慕容西寒生病了,趕緊放下了手中的柴刀:“有的,就在山腳下,我現在就去將人請來。”
看這個獵戶急衝衝的離開,冷令夜便是放心的進了屋子。
在堂屋裡,他聽見了屋子裡的女人在難受的呻吟,想必是因爲發熱的緣故,起身他便是去了廚房,將獵戶水壺裡的水倒了一碗,端進了屋子裡去。
冷令夜想叫醒這個女人,讓她自己喝,可是叫了半天,那個女人似乎都在半昏迷之中,眼睛怎麼都睜不開來。
無奈,他端起碗,便是用空出的另一隻手,將躺在牀上的慕容西寒扶了起來,再將碗遞到了她的嘴邊。
慕容西寒似乎感覺到了,連連張着小嘴,幾口便是咕嚕咕嚕的將碗中的水喝光,冷令夜又是將她放下,便是走了出去。
不到兩刻鐘,獵戶便是帶着一個郎中上了山。郎中因爲走得急,爬這個山坡也是爬得氣喘噓噓的,還沒喘過氣,便是被獵戶催促着趕緊進了屋裡。
“哎呀,怎麼這麼燙,瞧這臉都紅得不像樣了,怎麼回事?怎麼現在纔來找我!”
郎中也是個心情古怪的人,對於這些不愛惜身體的人也沒什麼好脾氣,對着獵戶就一一通指責。
獵戶有些尷尬,這個可是旁邊那位的媳婦啊!關自己什麼事啊?
說來也是奇怪,明明是兩口子,那個男人還要跟自己媳婦分房睡,想他一個二十五六歲的光棍,跟他同齡人的孩子都十幾歲了,他要是有個這般美麗的小娘子,他恨不得每日抱着她都不撒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