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這也是雲詩蕾的弱點,遇到在乎的人受到什麼傷害了就變得傻了。完全失去了平時的冷靜和睿智,變成了一個傻傻的根本就不知道怎麼辦的普通的女子。越是在乎的人面前她就越是慌了神,聽到天雷的話這才抹了抹眼淚點了高天雷的穴位止了血又把傷藥倒在了高天雷的傷口處。看着那傷口慢慢的止住了血,她趕緊把自己衣服的下襬撕了下來給高天雷包紮起了傷口。
一邊包紮還一邊不停地簌簌的流着眼淚,她是真的心疼高天雷。這麼大的傷口在他的身上這高天雷還不知道有多疼呢!想到這裡她的淚水就像是止不住了一樣不停地流着,流的高天雷的心都疼了。
他無奈的低聲說了一聲:“好了詩蕾,你這樣光流淚我心疼,你知道的我現在可是不管身上疼還有心疼這樣的話會有多難受?”以前那麼多次的受傷都沒有人對他關心一下,更沒有人爲着他流過一滴眼淚。看到雲詩蕾這樣的傷心,高天雷當然感動了。
他認真的說着:“我以後一定會當心的,不僅僅是爲了我更是爲了你。因爲我不忍心讓你掉下一滴眼淚,你要記住了你的眼淚就是我的致命傷。”說着他用力伸出了手擦了擦雲詩蕾臉上的淚水說道:“像你的這張臉應該都是幸福的笑,不應該有什麼愁苦和淚水。要不然都對不起你這張如花似玉的小臉蛋!”
看他夠得費勁,雲詩蕾把頭低了低然後把自己的臉和高天雷的臉貼在了一起。溫潤的感覺就像是兩個人的擁抱一樣的,讓人有說不出的暖和。她喃喃自語着:“天雷你既然不捨得我流眼淚,那就不要再受傷了。不要不把自己當回事,你知道你受了傷我會有多心疼嗎?”一手抱着高天雷儘量讓馬車偶爾的顛簸不要顛到他,一邊一隻手輕輕的搽拭着高天雷身上的血跡。
不想要讓他變得他過於狼狽,在回家的時候不會讓人看到他的傷勢。畢竟聽那個領頭人的話應該是有人花錢買兇,那要是看到高天雷傷成了這個樣子的話還不知道在背後動什麼手呢!到時候要是連累的高天雷休息不好的話那罪過可就大了。
現在他們兩個雖然說是成親了,可是各自的事物並沒有合併到一處。所以他的那邊要是出了什麼問題的話,還是要高天雷自己處理的。那些人要是趁着這個機會搗鬼的話,那雲詩蕾還真的是沒有辦法了。
沒過一會兒,那個馬車伕說了一句:“夫人,到家了。”他把馬車停了下來站在外面說着,心裡一下子鬆了一口氣。畢竟這時候已經沒有任何人可以威脅到他的生命安全了,在路上的那一幕幾乎都能把他嚇死了。用了最快的速度把馬車趕了回來,他心裡也是無數次想着這一次要是安全的回到了家他一定要辭工不幹了。什麼都不如自己的生命安全重要,要是人沒有了命那說什麼都是虛的。
可是等到了安全的地方的時候,他卻真的是捨不得了。畢竟這個鎮子並不大,像是高天雷這樣捨得花這麼多錢僱他當馬車伕的人並不多。再說了一般來說高天雷的活其實並不多,要是真的失去了這一份活計的話那上哪裡去找這麼一份賺錢又不累的活呢?想到這裡那個馬車伕就打算什麼都不提了,只是笑容滿面站着等雲詩蕾下來。
“把馬車趕到家裡去,在這裡像是什麼話?”冷冷地聲音從雲詩蕾的嘴裡傳了出來,她可不想要讓人看笑話。到了自己的院子裡,那裡有最好的大夫,高天雷只要是進了自己的家那就真的是徹底的安全了。
可是還沒有等馬車伕說話,馬車外面就傳來了一個聲音:“姐姐真的是好大的架子,竟然讓人把馬車趕到家裡去。難道你不知道天雷哥哥一向都不喜歡讓馬車進院子嗎?”
麻蛋的,這是什麼鬼,竟然在自己家門口等着堵自己嗎?雲詩蕾根本就連理都沒有理會直接吩咐了一聲:“趕馬車進院子,無關人員不要放他們進入我們的院子,強闖的往死裡打,聽到了嗎?”在雲詩蕾的眼睛裡,這個時候擋在自己面前的那都是自己的敵人。不管他們有多大的來頭,這一會兒她可是不認識的,都往死理打就行了。
“你,你知道我是誰呀,就敢下這樣的命令?要是讓天雷哥哥知道了你這樣對我的話,他可是一定不會饒過你的。”外面的那個女子蹦跳着喊着,可是雲詩蕾連一個照面都沒有給她。現在自己是高天雷的娘子,那這個院子裡的一切都應該聽自己的,至於外面的那個不知所謂的女子是誰現在並不重要,不是嗎?
話雖然是這麼說的,可是自己的這個心裡怎麼就這麼的彆扭呢?狠狠地瞪了一眼閉着眼睛的高天雷一眼,決定了不跟傷者一般見識。不過等到他的傷好了的話她倒是要好好的弄清楚這裡面的關係,讓高天雷狠狠地解釋一下他怎麼回事竟然招惹了那麼多的爛桃花,讓她怎麼炸都炸不完?
裝作昏迷的高天雷顯然也聽到了那個女子的聲音,他也覺得自己真的是很冤屈呀。聽着這個聲音他連這個人都沒有記住,想來也應該是不認識的吧?可是就和麼一個女子竟然在自己家門口堵着雲詩蕾,說不認識的話雲詩蕾能相信嗎?反正事情要是放到自己的身上的話自己是怎麼都不會相信的。
這下子可是說什麼都不能醒了,要不然怎麼應付自己家的這個小醋罈子?自己現在的精力還真的有一點兒跟不上,主要是剛剛流血太多的緣故。要說是對於雲詩蕾的話他當然是沒有一點兒的問題,可是其他的人那就休想要浪費他的一點兒時間和精力。
“不可以,你怎麼可以這麼做?”那個女子攔在馬車前,故意的擋着路不讓雲詩蕾他們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