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開葷

再次開葷

那晚,二郎早早歸家,他早早燒好了熱水,吃過飯後,很是殷勤地幫羅雲初提好熱水,“媳婦,水我幫你提到浴室裡了,你趕緊去洗啊。”聲音裡透出一股說不出的熱切與曖昧。

用膝蓋想都知道他打的是什麼主意,羅雲初紅着臉瞪了他一眼。二郎嘿嘿直笑,直催促,“快去吧,快去吧,晚點水就涼了。”

羅雲初收拾了衣服,有點彆扭地地往浴室走去。

二郎看着牀上睡得正熟的湯圓,嗯,兒子在牀上不方便運動啊。而且萬一他在關鍵的時候醒了就太掃興了。遂有了以下這段對話。

“飯糰,今晚讓湯圓跟你睡好不?”某個無良老爹誘哄着四歲的兒子。

和弟弟睡耶,飯糰驚喜,忙不迭地答應下來。

爲了預防萬一,二郎連尿布也扯了兩條帶過來給飯糰,“這尿布,懂換吧?”

飯糰點頭,“懂。”他見娘換過許多次,很簡單的。

“那就好,好好照顧弟弟啊。”解決了這事,二郎心情很愉快。

“飯糰會的。”

羅雲初洗了澡甫一進房,就被人從背後抱住,身後的門一下子被關得嚴嚴實實的。羅雲初紅脣微張,差點驚叫出聲。

“別怕,是我。”熟悉的雄性男性氣息圍繞着她,說話間,他頭一低就吻住了她的脣,舌頭趁虛而入,探進她的嘴裡。

大掌更是止不住地往她的衣內鑽去,握住兩團豐/盈。羅雲初也是許久未經歷情/事,身子敏感異常。察覺到抵着小腹間腫/脹的物事,熱氣更是薰紅了臉。不知不覺得間,兩人挪向了大牀。渾身發軟的她被推倒在上面,羅雲初擔心兒子,下意識地往裡側看了一眼,察覺兒子不在,聲音中帶了一絲沙啞地問道:“二郎,湯圓呢?”

二郎沙啞地低喃,“他睡着了,我讓飯糰幫看着。”似是不滿她的不專心,再次吻住了她。

雙手更是不停地在她身上忙碌着,沒一會,她最後一絲清明也消散了,在二郎強健的身體下享受欲/仙/欲/死的快/感。

許久未做此待體力勞動的羅雲初哪裡比得上身強體健的二郎?沒幾回便在他身下暈厥過去了,而此時的二郎仍在他身上身上奮戰着,發泄他過剩的精力。

那頭,湯圓安安靜靜地睡着,興奮過後的飯糰誠惶誠恐地坐在牀上,看着睡在他身旁的弟弟。不敢動他,卻又不知該如何是好。那個無措的樣子,就像是一隻寶貝擺在他眼前,他卻不敢動,只能在一邊觀望着,生怕動了後會弄壞它。

湯圓睡夢中砸吧了兩下嘴,小手握成拳頭放在胸前。飯糰看了一會,拽過自己的小被子,小心翼翼地蓋在他弟弟身上。湯圓無所覺,閉着眼睛睡得香甜。

而他自己則側躺着,睜着圓圓的眼睛時刻注意着弟弟的動靜。漸漸的,飯糰困了,他揉了揉眼,又看了弟弟一眼。覺得他沒有那麼快醒來的,便悄悄湊了過去,在他臉上親了親。嗯,香香的,有娘身上的味道。當哥哥的飯糰滿足地想,然後把頭靠着湯圓,小身子也小心翼翼地挨着他,閉上眼,很快便進入了黑甜鄉。

夜裡,牀頭櫃子上的油燈一直都沒有熄滅,湯圓醒了過來,咿咿呀呀地叫着,等了好久都沒見熟悉的孃親把他抱起來哄他,給他把尿。他一個忍不住,尿了出來,仍舊沒人理他,小傢伙頓時慌得大哭起來。

東屋那頭,母子連心,羅雲初好像聽到了兒子的哭聲,忙推了推尤在她身上忙和的男人,嚥下一聲呻吟,道,“二郎,我似乎聽到湯圓的哭聲,是不是他醒了?”

“你想多了吧,我咋沒聽見?放心吧,我叮囑過飯糰了,要是湯圓醒了就過來叫我們。”二郎怕她再問下去,一會到嘴的肉就飛了,頓時腰部用力,速度又快又猛,羅雲初最後一絲清明也漸漸抓不住了,只餘下陣陣隱忍的嬌喘聲。

飯糰是被一陣哭泣的聲音吵醒的,他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朝牀的裡側看去。飯糰見湯圓哭得淚珠子都出來了,頓時慌了,伸出小手,給他擦了擦,“弟弟,不哭不哭。”

湯圓聽到熟悉的聲音,睜開溼漉漉的眼睛,懵懂地看着眼前的哥哥。看了一會兒,見不是娘那張臉,嘴扁了扁,眼睛又泛起了水氣。

飯糰知道弟弟一向很少哭,此時哭得那麼厲害,肯定是尿尿了,伸出小胖手一摸,果然溼了,他立即學着他孃的話安慰弟弟,“別哭別哭,哥哥這就幫你換尿布哦,乖,乖。”稚嫩的聲音透出一股心疼。

飯糰爬下牀,拿了一塊尿布回到牀上,他將溼的換下來,扔在一旁的椅子上,笨拙地給他弟弟換上乾爽的尿布。

身上舒服了,湯圓哭得了累了也沒見他娘來哄他,便也漸漸地收住了淚。湯圓平日裡很好帶的,而且飯糰也常常陪他,看着熟悉的哥哥,便漸漸閉上眼,在哥哥小手的輕拍中睡了過去。

飯糰看着弟弟不哭了,安祥地睡着了,心裡鬆了口氣這餘,一股成就感油然而生。他拉過被子,挨着弟弟又睡下了。

次日,二郎神清氣爽地起牀,提了提褲子。羅雲初醒來後,白了那一臉饜足的男人一眼,不顧身體的痠疼,披了件衣服就到西屋看兩個孩子去了。

來到西屋,兩個孩子都醒了,飯糰正拿着小鼓逗着湯圓呢。見兩娃一晚都沒事,羅雲初便放心了。誇了飯糰一頓,她才抱起湯圓。

被他娘忽略了一晚上的湯圓見到羅雲初,就往她胸前蹭了蹭,呀呀地叫着。

“媳婦,我說了不用擔心湯圓的嘛,飯糰很能幹的。”二郎顯然對飯糰的能幹很是滿意。

羅雲初決定不理會這個無恥的男人。才四歲的孩子,你卻讓他照顧弟弟,你羞是不羞?而且飯糰正在長身體的時候,晚上睡眠不充足哪行?

“今天你不是要到鎮上取那套訂做好的木棉彈弓嗎?還不趕緊?”她前兩天把雜物房騰了出來,充作彈棉被的作坊。待那些工具到了,便能開工了。

“嗯,一會就走。”說起正事,二郎收起了嘻戲的態度。

“對了,別忘了買上十來捆紗線啊。”

“曉得了,不會忘的。”

當下,各自忙碌不提。等二郎把木棉彈弓等工具拿回來後,莫老漢夫婦便開工了。他們過來幹活時帶上了兩個孫女,羅雲初瞭解的笑笑。讓飯糰不描紅的時候就陪着兩個小姐姐玩兒。

前頭給棉花去籽的時候,羅雲初他們對外的說法是自己種了十畝,而大部分的棉花是羅德從外地收購回來,讓他們幫着加工的。爲了取信於人,還招搖地從羅德家拉了幾大牛車的東西。其實這些有部分是木炭有部分是夏季收穫的糧食。

上半年羅雲初他們不是耕作着她孃家的幾畝地嘛,羅宋兩家在不同的村子,當時收回來的糧食都沒幹,若挑回來老費功夫了,二郎索性就放在她孃家曬乾先了。此時正好利用上了,就把它們給運了回來。不過這事他們事先已和羅德通好了氣,羅德也不問姐姐姐夫爲啥讓他這麼做,便照做了。

幹完活回來的男人愛湊在一塊兒喝點小酒,最常聚集的地點便是二郎家的廚房。羅雲初儘管不喜二郎喝酒,但在外人面前一向給他做足了面子。專程給他們炒了一疊花生米當下酒菜後,她便不去管他們,自個兒忙去了。

“哎,這都兩個月沒下雨了,再這樣下去,地裡的莊稼都要乾死了。”大郎嘆了口氣,地裡的莊稼蔫蔫的,又正是抽穗的關鍵時候。

趙大山也搖搖頭,“我看這天氣啊,一時半會怕是難有雨下了。”

二郎深以爲然,“不行的話,只能像往年一樣擔水,一眼眼地給地裡澆水了。”

“對了,今天我進城,聽人說了,俞閽那邊地龍翻身,死了好多人。後來那裡有好幾個縣都發生了瘟疫。據說有不少人逃了出來,四處逃竄呢。”趙大山道。

“嗯,我也聽說了。俞閽離京城很近啊,老三這都走了一個多月了,也不知道走到哪了?到京城了沒有。”二郎很是擔心。

“聽那些走南闖北的趕車人說,從咱們青河縣到京城少說也要走一個半月呢,這會怕還在半路上吧。”大郎的想法很務實,沒有什麼太過不實際的奢望。

“你們兄弟倆呀,就別擔心了,我看你們老三也不是個福薄的,即便遇上什麼不好的也能逢凶化吉,放心吧。”

羅雲初就在屋前屋後忙碌着,他們的話她一字不漏地聽了去。晚上睡覺的時候,她便和二郎說,“孩子他爹,你瞧瞧咱們是不是該囤積點糧食啊?”雖說今年因着耕種了孃家的地及又置了四畝水田,上半年他們收回來的糧食比往年還多一半,但下半年就指着那四畝水田了,加上老天爺不賞臉,收成肯定比不得上半年的。

今天她聽他們說了,俞閽那邊地震,俞閽有多大她不知道。但通常都是大旱之後才地震的,如今民間有這等不穩定的因素,接下來物價不穩定是必然的了。恐怕過不了多久,糧食的價格就飛漲了吧?若情況再嚴重點,恐怕到了最後手上有銀子都買不到糧食。在這裡糧食就是命啊,多囤點糧準沒錯。

“媳婦,爲啥呀?”二郎長這般大,在這裡還沒經歷過這地震瘟疫那種東西,頂多就是旱了點或澇了點而已。自然不明白羅雲初的顧慮。

羅雲初當下便把她的思慮說了,二郎想了想,覺得多囤點糧食沒錯,便應了下來。

作者有話要說:在這裡說一下,昨晚說有肉的,抱歉只有一點肉沫了,七月份嚴打。再加上今天要三更,所以實在沒有精力寫肉。等過些天得空了再寫吧,燉一次肉,比寫一個章節還累人。希望親們體諒一下,不是不寫,晚點……摸一個……

對了,今晚還有一更的,估計會很晚很晚,親們不要等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