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子覺得自己後背上的手軟軟的,想起今天醫院裡那一幕:她紅紅的臉蛋,勾人的媚眼,身上的香氣,紅潤潤的嘴,盤在腰上的腿,還有那柔軟的的屁股…….潘子想着想着,身體開始燥熱,自己的兄弟又有了反應。
潘子暗罵了了自己一聲,他不想胡思亂想,可是卻控制不住,感受到身後的手在背上滑動,他扭轉頭,看向吳邪,見她正低着頭,看不見表情,露出的臉蛋,被熱氣薰得有點紅,脖頸不是很白,卻很漂亮,從衣領處看去,有一汗珠順着脖頸滑下到了那完美的鎖骨,消失不見…….潘子看到這裡,心裡一顫,疑惑的想:這小子的脖子上,怎麼沒有喉結?
“搞定,你也別洗太長時間,傷還沒復原徹底。“吳邪不知道潘子看着自己,洗完後囑咐他。
潘子聽到聲音忙轉回過頭,臉上有些不自然,吳邪走了出去。潘子又想到剛纔看到的,心裡納的疑惑越來越大:這小子怎麼沒有喉結,如果不是平胸還真像個女人,而且怎麼感覺她那麼好看?潘子想着又低頭看向自己的兄弟,那裡竟然正在向他敬禮,潘子無奈的苦笑了一下,想:看來真的需要找個女人了。可想到找女人,就想到吳邪,潘子只覺心裡煩悶,快速的洗了洗了,就走出洗手間。
吳邪紅着臉坐在牀上,抹了一把頭上的汗珠,打開電視無聊的換着臺,腦海裡想着剛纔的情形,只覺得臉紅心跳,這還是第一次看到真實的男人裸體,還是身材那麼好的人,想着吳邪覺得嗓子有些乾燥,於是倒了杯水喝,平復着自己的心跳。聽到潘子從洗手間出來,吳邪不經意的扭頭看他,一看之下“嗤”的一聲一口水噴了出來。
吳邪臉色爆紅,忙轉過頭,背朝着潘子,大吼:“你、你、你怎麼不穿衣服?”
潘子見她這樣的反應,很不解,不以爲然的說:“那些衣服都是髒的,我又沒拿換洗衣服進去。”
“那浴巾呢?裹上浴巾啊。”吳邪不敢看他。
“外面浴巾不乾淨,我沒有用,等會就晾乾,不過我說小三爺,你這什麼反應?大家都是男人,至於麼。”潘子大刺刺的站在那裡,有些不解她的反應爲什麼那麼大。
“我操,老子怕長針眼,你趕緊穿上衣服,內褲也行。”吳邪有點着急,心想:這貨看着大大咧咧的,還挺乾淨的,可是這時間不對啊,姐在這啊。
潘子看她那樣,不情不願的穿上內褲,嘟囔着:“真麻煩,兩個大男人怕什麼,好了。”
吳邪聽他穿上內褲,才黑着臉強作鎮定的回過頭,想了想以後還要一起住幾天,要是再開個房間,他肯定不願意。吳邪怕他經常遛鳥,想了想,於是就語重心長的對潘子說:“我說,潘子啊,你那小鳥也太小了點,以後爲着面子着想,你還是不要隨便遛鳥了,知道不,小爺我是爲你好。”
潘子一聽,臉就黑了,一把拉下內褲,指着那裡,對吳邪喊:“操,哪裡小了,你看哪裡小了?看到沒這是大鳥。”潘子說完,手還撥弄了兩下。
吳邪差點被自己口水嗆到,覺得頭上有無數烏鴉“嘎嘎嘎”的在頭上飛過,目瞪口呆的看着他:“你........你........”
“你什麼?”潘子鄙視的看着她,緊跟着說:“是不是小三爺你的鳥太小了,羨慕我鳥大才這麼說的,要不你也拿出來亮亮,咱們比比?”
“你。。。。你 。。。。。你 。。。。”吳邪聽到他這樣說,擡起手指着他,半天沒說出個全話來,嘴角不停的抽搐,她忍着擡頭瞪着天花板,決定不在理這傻貨。深吸了幾口氣,默默的拿了換洗衣物走向洗手間。
潘子見她去洗澡,好心的問:“要不要給你搓背?”
吳邪頓踉蹌了一下,穩住身子,咬牙切齒的說道:“謝謝,不用。”進了洗手間,吳邪的臉就變了,暗罵了潘子好一會,才洗好澡出來。
兩個人躺在自己的牀上,潘子無話找話的和吳邪聊天,吳邪剛纔被他刺激到,又因爲很久沒有好好休息,就沒理他,潘子自說自話,也覺得無趣,兩人迷迷糊糊的就睡着了 。
吳邪一夜睡得很不安穩,夢到他們回到了魯王宮,周圍沒有一個人,吳邪大叫着張起靈等人的名字,結果沒有人迴應她,直到那個血屍到了自己面前,血色的眼睛正直勾勾的盯着自己,慢慢的張開了它那張流着鮮血的嘴巴,裡面血紅一片…….吳邪一下驚醒了,睜開眼就對上了一張臉,那眼睛正直勾勾的看着自己,吳邪嚇得“啊”的一聲,就照着前面的臉一巴掌拍過去,那人也是“啊”的一聲,吳邪聞聲看去見是潘子,接着就怒了,質問他:“你幹什麼趴我臉上?”
潘子有點心虛,眼睛不敢看吳邪,捂着臉解釋:“我……我是想叫醒你。”
“叫醒我還需要靠那麼近?”吳邪不信,推開他的身子,自顧自得起身,拿起旁邊的外套穿上。
“我叫了,沒叫醒.。”潘子見她不說話,面上有些不自然的退到一邊,心想:剛纔仔細看了一下,這小子確實沒有喉結。潘子其實本來只是好奇,想看看吳邪到底有沒有喉結,結果擡頭看都吳邪的臉,只覺得吳邪睡着的樣子很好看,一時竟然看呆了,沒想到她突然睜開眼,還捱了一巴掌。
等吃完早餐,吳邪和潘子先去了英雄山,想找到老海把自己和胖子從海底墓,倒出來的珠子賣了,賣了二十五萬,吳邪給胖子打了個電話說了一聲。 然後就和潘子到處逛逛, 結果還沒走出多遠,吳邪接了老海一個電話,老海在電話裡說她掉了東西在那裡,吳邪掛了電話,打開揹包,一看自己掉的是那塊蛇眉銅魚,吳邪和潘子忙回到老海店內。
老海把蛇眉銅魚還給她,對吳邪說有人再找這個東西,是一個姓霍的,吳邪心想有麻煩了 ,忙叮囑老海這事不要透露給別人。吳邪不知道怎麼回事,內心深處特別牴觸姓霍的。吳邪擔心,也沒有了心情在逛,於是急忙拉着潘子就走了,潘子雖然對吳邪的行爲有些不解,但是他也沒有問。
吳邪和潘子在濟南逛了幾天,潘子擔心吳三省,每天都心不在焉的,而吳邪則擔心那姓霍的人,也有些興致缺缺,於是兩人就分別,吳邪自己回了杭州,潘子回到了長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