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起堅定自己的看法,沒有絲毫因爲符容是自己的父親而感到不適。誰也不知道符起心裡在想什麼,所有人聽了符起的想法
只是認爲他這完全是爲了益州,但真正的目的只有符起自己心裡清楚,如果他趁着這個時候發起偷襲,並在最短的時間內解決戰
爭,或許可能結果會讓大家失望,甚至整個 益州都會毀於一旦。
“符起將軍需要多少人前去。”
“三千,夜晚作戰,人越少越好。”
符容遲疑了一下,夜晚作戰雖然能讓燕國·軍隊受損,不過僅僅憑着這三千人遠遠不能讓燕國五萬大軍元氣大傷,相反,如
果慕容衝帶着軍隊趁着夜晚反撲過來,恐怕損失慘重的不是他們,而是自己的益州。
“次計雖好,但此時不宜偷襲,當正面攻擊,使其戰敗而歸,方爲上策。”
符容雖然嘴上不同意,但心裡還是想讓自己的兒子出兵偷襲,他很想看看符起到底能用這三千兵力達到一個什麼程度,如果
能偷襲成功則最好,就算偷襲不成功,也不會有多大的損失,自己帶着兵在城門口守着,想他慕容衝也不會如此輕鬆就攻破自己
的城門。
“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者,如何能戰敗燕賊大軍。”
符起這話一出,符容便不再說話,他看着在座的其他將軍,其他之人也都沒有說話,都聽着符容的命令。既然都沒有說話
,符容便拿出桌上的軍令。
“符起將軍接令,命你速帶三千精英,夜襲燕賊。”
“得令。”
符起豪情壯志的結果令牌,瀟灑的朝着軍營而去。------
而此時慕容衝正不停的在大街上游動着,見到符起出來,連忙迎了上去。
“符兄,這麼急衝衝的,作甚?”
符起看着慕容衝,笑了笑。
“過了今晚,益州城就安全了,燕賊也就不敢再來,項兄就等着我的好消息 吧!”
符起駕馬而去,慕容衝見符起說話如此信心滿滿,必定是有事情發生。慕容衝轉頭一想,立即明白了符起的話,他立即讓客
棧裡的那個手下把消息帶到老道軍師那裡,而慕容衝依舊還是呆在益州城內等待着藥效的散發。
晚上,符起在軍營之前看着符容給的三千兵馬,每個人都穿着夜行衣,並沒有騎馬。這是符起第一次帶兵,而去是夜晚偷襲
,對於戰爭有着決定性的作用,符起自然是不敢怠慢,符容並
不這麼認爲,這只是自己給符起一個作戰的試驗,就算不成功也不
會有很大的危害,憑着符起的功夫,絕對不會有任何危險。
而如果這次偷襲成功則就不一樣,符容已經做好全面進攻的計劃,城內留下兩萬軍隊,剩餘五萬隨時待命進攻。沒人有符容
對益州城內外的地理環境更熟悉,按照這個優勢,消滅燕軍唾手可得。符起帶着人馬趁着夜色火速而出,符容的軍隊也都進入戰
鬥準備。
冬天的夜晚風吹蕭急,樹枝不停隨風搖擺。帳篷內的士兵都進入甜美的夢鄉,暖暖的火苗搖曳在帳篷之外,難得的溫暖讓他
們忘記了自己身在軍營。符起帶着人馬來到慕容衝的軍營外,看着整個軍營沒有任何一點防備,只有幾個士兵站在門口縮着身子
打瞌睡。軍帳之間的火苗暖暖的烘着士兵,整個軍隊看上去就是一個沒有任何軍紀的散戶。
如此慵懶的一個軍隊如何作戰,連最基本的防備都沒有,如果有人前來偷襲,輕而易舉的就能在夢中消滅他們。符起心裡很
是高興,他伸手朝着身後一揮,密密麻麻的黑影如烏鴉般朝着軍營而入。
門口的兩個士兵被符起一拳打暈,拖到一旁,後面的士兵順利而入。不到幾分鐘,三千士兵順利進入慕容衝的軍營。符起最
後一個進入,舉起手在空中打了幾個手勢,所有士兵接令,立即分散,朝着帳篷而去。
一場無聲的戰爭即將爆發,夜襲軍營,雖然這是常用的招數,符起能想到這個計策着實讓符容心裡震驚了一把。符起順利進
入軍營,這也着實讓他高興了一把。
“不許動,全都不許動。”
立即,從帳篷四周突然閃出手持弓弩長矛的士兵團團將這羣黑衣人圍住。他們手裡立即點燃了火把,透過火把看上去,對方
都穿着盔甲,手持的致命殺傷性武器。
符起怎麼也沒有想到會出現這麼一幫人,符起帶着自己的士兵背靠背對視着他們。這時候一羣人讓出了一條路,兩個士兵舉
着火把走着前面,後面跟着人。符起一看那人,正是昨天在城門口的那個軍師。
“妖道,你竟然敢跟我使詐,有種跟我戰場上見,我定不會放過你。”
“哈哈哈哈,將軍言重了,這麼晚了,你卻帶着這麼多人來我軍營拜訪,我又豈會怠慢了各位客人呢,來呀,將各位客人帶
到屋內說話。”
符起憤怒的看着老道軍師
,老道軍師擼動着自己的鬍鬚,如此一招,果然是奏效,還好今晚佈置及時,否則還真的很難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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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道軍師把符起請到了自己的軍帳之中說話,符起明顯不服自己被抓,如果在戰場之上,自己絕不會讓他們擒住,現在被他
們擒了,算他們運氣好而已,待自己軍隊攻來之時,定不會放過這老道。
“久聞符容老將軍威名,想不到符老將軍的兒子也是少年出英雄,在下實在敬佩。”
“哼,別那麼多廢話,有種就放了我,咱們戰場上見。”
老道軍師當然知道符起會這麼說道,不過,符起這點小心眼在他眼裡只能算是雞毛蒜皮。
“你我不正在戰場之上嗎,爲何還要上戰場,將軍所言,貧道實在不明白,再說,如果我就這樣放將軍回去,符老將軍肯定
會說我們怠慢了你,這個罪名我們可是擔當不起。”
符起知道這個人不會這麼容易就被激將法擊倒,看來如今只有等着事情的進一步發展,不過符起心裡還有一個疑問,自己帶
人偷襲,並沒有其他人知道,爲何燕軍會提前做好準備,讓自己上當。
“好吧,既然這樣,我願任憑處置,不過,我想知道你們是如何知道我要來偷襲。”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突然,從軍帳外傳來一陣笑聲,符起聽這聲音,似乎很是熟悉,似乎就在哪裡聽過。發出聲音之人走進了軍帳,掀開帳簾。
符起見到他,整個臉孔已經下垂,眼睛就差那麼一點就爆裂出來。他完全不相信自己的眼睛,更不敢相信世界上竟然如此相像之
人。
“符兄,久違了。”----
舉拳之人正是符起稱兄道弟的項衝。老道軍師搖着手裡的羽毛扇點着頭悠閒的和慕容衝抱拳示意,慕容衝更是笑容滿面的坐
了下來,唯獨只有符起的臉上掛着不可思議。
“你,你~~~~”
符起已經說不出話來,在他心裡從來沒有想過會有這麼一幕出現,符起的心裡突然明白,此刻項衝站在燕國的軍帳之中,他
就不是與自己交往的項衝,而是燕國的奸細,符起的心裡也明白了這奸細讓自己做的事情,現在就是後悔也晚了。
符起拍着自己的腦袋,現在被擒,想出去已經不可能,而且藥性就會散發,燕國的軍隊肯定會攻打進去,如果符容知道是
自己葬送益州城,符起就算是死也不能消掉符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