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道軍師把自己的擔心說出來後,慕容衝也受到了鄴城的壓力,但是慕容衝始終還是思緒清晰,他極力安慰軍師,其實自己心裡何嘗不是着急,只是慕容衝還是很清楚的知道如果益州攻不下,就算自己帶兵回去,也會受到各方面的打擊,與其現在回去,還不如把益州先攻下來,再帶兵回朝,到時候慕容垂和慕容暐想要排斥自己都很難。
而慕容衝要是能在最快的時間內把益州拿下,這回朝也有了足夠的理由。而再次攻取洛陽之事則可以暫且擱置下來,等待着時機成熟,把朝內的事情解決後再出發也不遲。慕容衝首先想到的是自己心愛之人的安慰,慕容衝不希望清河公主被戰爭而糟蹋,也不希望清河公主如此高貴的女人受到戰爭的侵略。
想到這裡,慕容衝連忙抱拳對着老道軍師。------
“如今之計,我們要以最快的速度將益州城拿下,才能騰出手來對付慕容垂,事不宜遲,軍師,我想立即啓程前往益州,做好最後的進攻計劃。”
老道軍師擡頭看着慕容衝,心裡對這個慕容衝感到很是敬佩,如果能在最快的速度內攻取益州,那麼反過頭來對付慕容垂,那麼就有足夠的機會控制住慕容垂的詭計。就算不能把慕容垂的詭計揭發出來,等自己的回了朝廷,慕容垂的詭計也不能入償得願,等稟明皇上之後,自己再聯合慕容衝將這老匹夫殺掉以除後患。
說完,慕容衝舉杯敬到,然後帶上那個手下,兩人再次朝着益州城出發。
益州城內,符起還是遵從慕容衝的計劃,帶着自己那支小小的隊伍走在大街上的每個角落。而符容也想看看這個在他眼裡不同尋常的項衝到底會不會灑下他的人不管。益州城所有的人都等着慕容衝的歸來,最重要的就是慕容衝能不能歸來。
而現在,慕容衝已經踏上回益州的歸途,如果不出意料,慕容衝依舊能在一夜過後回到益州,而且是比承諾的提前一天。如此一來,不僅在符起那邊沒有失去信用,在符容那邊也不會有什麼特別的看法。整個益州城也不會有任何一點損害,只不過,慕容衝的到來在表面上不會有任何事,但潛在的背後,益州城會不會有損失,一切都在符起手裡。
第二天早上,符起仍然在操練場上陪着符容練功,手下的人上前彙報項衝帶着人已經朝着益州城內趕來。符起連
忙放下了手中的兵器,臉上很是興奮,因爲這個彙報讓符起看到了希望同時也在符容面前長了臉。
“爹,這個項衝果然是個講信用之人,現在已經提前一天到達,爹,我馬上就去接他。”
符容聽到項衝已經在城外正趕着回來,表面上雖然知道他沒有失信,但是總覺得哪裡有點點不對勁,爲何又要提前一天回來。
“不行,不可以出動任何人驚擾到他,放他進城。”
符容的眼裡放射出一股奇怪的光芒,到底此人是何目的,來來去去總是如此神出鬼沒,符容怎麼也抓不住他內心的所想。而符起則完全跟符容想的不一樣,項衝的回來不僅可以又可以實施自己的賺錢計劃,還可以去花紅園和賭場好好玩個痛快,就算此時不去接項衝,等他回到客棧之時,自己再前去也無妨。
慕容衝帶着自己的那個手下拉着一些東西朝着益州城內趕去,守城的士兵沒有絲毫的阻難,慕容衝還是給那兩人一人一錠白銀,兩人對這個慕容衝的大手筆,心裡不知道有多高興,恨不得在自己守城的時候能多幾位想他這樣的老闆,那下半輩子就不愁吃穿。
慕容衝大大方方的朝着益州客棧而去,如此高調,只爲了讓符容知道自己回來了,並不會像他所想那樣自己是逃出去。符起勢必也會及時過來找自己,慕容衝要讓所有人知道自己對益州沒有害處,只會給他們帶來更大的經濟利益。---------
回到客棧,留下來的士兵見到慕容衝提前一天回來,心裡也不是很明白,不過他把慕容沖走的那天,符容帶着人過來的事情全部都告訴了慕容衝,慕容衝嘴角一翹。符容的心思都在自己的掌握之中,慕容衝知道這益州城內的事情都在符容的掌控之中,就算益州飛走一隻蚊子也會傳到他的耳裡。不過這一切在慕容衝這裡都沒有用,即使是知道慕容衝要離開益州,符容還是控制不住自己,現在慕容衝又回來了,符容那邊絕對已經知道了自己回來的消息,現在慕容衝就呆在客棧等待着他們父子的到來。
慕容衝坐在戲臺下的人羣中,隨着戲臺上的節奏搖動着退,慕容衝再次賞心悅目的聽着臺上依依呀呀的唱着,警告他不是很懂,但作爲一個戲曲迷,這樣的機會是難得的。
這時候,一隊人馬整體的跑到益州客棧門口站成兩排,這時候,駕着馬來
到大門口,那人聽見裡面正唱着戲,他跳下了馬,然後摸了摸那後腦勺,一個凶神惡煞的光頭再次走進益州客棧。客棧老闆連忙走出來迎接到,那光頭一手推開老闆,朝着戲臺下面走去。
戲臺上沒有理會這羣人的到來,繼續唱着他們的曲子,光頭站定看着人羣中,突然,那個留着長髮,翹着二郎腿的年輕人正隨着節奏抖動着。光頭二話沒說,朝着戲臺前面走過去,兩個士兵趕走了前面的人,然後光頭大搖大擺的坐了下來。
戲臺上上演的是諸葛亮孤身使用空城計戲耍司馬懿。只見臺上扮演諸葛孔明之人面目慈祥淡定的坐在城樓上撥動着琴絃,城樓下的司馬懿遲遲不敢前,如此的景象讓臺下之人大爲驚恐,而最後一陣狂風過後,司馬懿帶着自己的人朝着北方倉惶而逃,臺下之人也舒了一口氣,放鬆了內心的緊張。
曲畢,戲停,臺下之人遲遲不肯離去,只爲了再聽一曲。那光頭站起來朝着後面一吼,所以人敢怒不敢言的離開了客棧,只有慕容衝強眼的看着前面那光頭。那光頭見那人坐在臺下不肯離去,便摸摸自己的後腦勺朝着他走了過來。
這氣勢看上去似乎光頭佬要對此人下手,而那人看上去卻沒有絲毫的害怕。光頭走到他面前,一隻腳踩在旁邊的凳子上。
“我說兄弟,難道你就不怕我抓了你,讓你蹲大牢?”
“小人沒有犯法,大人爲何要帶我去大牢呢?”
光頭見那人狡辯,臉上的橫肉一抖,似乎如猛虎下山般憤怒。
“我說你有罪,你就有罪。”
“哈哈哈,哈哈哈,那就請符兄帶着我前去吧!”-------
突然,慕容衝大笑着說道,那個光頭拍了慕容衝一把,也跟着大笑起來,這讓站在大廳的老闆嚇得渾身冒汗,還以爲這人又來找麻煩。
“我說項兄,你都回來了,竟然一個人躲在這裡聽戲,再怎麼樣也要通知兄弟一聲啊。”
“符兄如今負責益州城內所有的安危,我此番前去勢必會打擾,這不,先聽聽這戲纔是享受啊。”
慕容衝就等着這一幕的到來,只要自己不出門,符起絕對會找上門來,只是這符起來了,符容沒有來,慕容衝也沒有感覺到很奇怪,來了就好,兒子都知道有這回事,更何況那狡詐的老子怎麼會不知道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