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絕色妖妃
手中的勾魂呼吸微弱,雲曉月心急如焚,如風一般迅速衝出密道,躍出神殿,朝朝陽宮而去,剛飛出密林,就看見一大羣御林軍排着整齊的隊伍,將神殿牢牢守
住,那一邊,不僅站着燁、遠和鵬展,就連朱雀皇和皇后也在,大家看見雲曉月的身影,俱都滿眼喜色,而後看見她焦灼的神色和手裡抱着的人,大驚失色,皇
後更是俏臉蒼白,搖搖欲墜,顯然以爲是朱麟呢
“皇上,太子已經完全好了,稍後就會出來,勾魂受了重傷,曉月先去給他療傷,其他事稍後再說,燁,你們快些跟上來”一邊從那些御林軍的頭上飛遁而去
,雲曉月一邊運氣留話,白燁三人神色大變,急忙跟了上去。
衝進臥室,小心地將勾魂放在牀上,雲曉月撤回了始終在輸送真氣的手,將他身上的衣物褪去,露出了慘兮兮的後背,雪白的肌膚上佈滿了青青紫紫的粗大淤痕
,高高地腫脹着,幾乎沒有一塊好肉,觸目驚心,那嚴重的傷痕,讓雲曉月倒吸一口涼氣,眼眶迅速泛紅,輕柔地讓他趴在牀上躺好,拿出自己配置的傷藥,小
心地塗了上前,儘管已經是很輕了,昏迷中的勾魂還是不由自主地痙攣起來,好看的眉頭緊緊皺住,表情非常痛苦,趕過來的白燁三人看見勾魂的模樣,眼中迅
速溢滿疼惜和怒意,不過三人沒有說話,迅速行動起來,端熱水,吩咐宮女熬粥湯,關窗……等到雲曉月將勾魂整個後背塗滿藥,熱水送來了,溫熱的粥湯也送
了進來,三人搬了椅子坐到牀邊,靜靜地協助雲曉月,雲曉月小心地將他身上其他地方擦擦乾淨,用錦被裹住勾魂赤裸的身體靠在自己的懷裡,含着粥湯,一點
一點哺進他的口中……
勾魂的脣瓣,沒有了以往的潤澤甜美,帶着淡淡的血腥氣,乾燥粗糙,雲曉月緩緩地用紅脣和粥湯滋潤着它,漸漸的,氤氳霧氣浮出美眸,緩緩滴落,如同珍珠
一樣從錦被上滑落,慢慢滲了進去,那無聲的哭泣,深沉的心痛,讓白燁幾人大慟,咬緊牙關,握緊雙手,強壓住衝出房間的衝動,現在的月兒很脆弱,他們不
能離開她
抱緊懷裡的勾魂,雲曉月很認真地重複着同樣的動作,小心翼翼地將整整一碗粥湯全部餵了進去,然後摸出瓷瓶,喂進了丹藥,輕輕地吮吸着他失血的脣瓣,直
到淡淡的粉紅再次出現,才擡起頭,清亮亮的眸子直直看着白燁三人,淡淡地說:“不用去報仇了,我已經打傷了主使之人,燁,勾魂使奉天安插在我身邊的暗
探,他今天都告訴我了,而勾魂因爲想要徹底脫離組織,所以承受了十日刑罰,還不吃不喝,結果變成了這樣,遠,在你們的心目中,我是不是很不值得信任,
所以當你們碰到問題的時候,都沒有想過藥告訴我,勾魂他寧願受這麼大的苦,甚至寧可放棄生命,也不願意告訴我實話,我是個很失敗的妻子,是不是?”美
眸中永遠燦爛的神采漸漸黯淡,雲曉月下意識貼在勾魂冰涼的額頭上,痛苦輕喃。
這麼消沉的雲曉月,他們從來沒有見到過,三人臉色一變,白燁憐惜深情地握住雲曉月的手,溫柔安慰:“我們的月兒,是大陸上最出色的女子,是我們永遠深
愛的寶貝,怎麼會是失敗的呢?知道嗎,勾魂這樣做,是因爲他太愛你了,所以不敢告訴你,怕你傷心難過,甚至恨他,我能體會他的心情,月兒,我保證,以
後無論遇到什麼問題,一定和你商量,相信勾魂醒了之後知道你這樣傷心難過,也會徹底悔悟,月兒,不要哭,你一哭,我的心都亂了,勾魂需要你,我們也需
要你,不要傷心了,好嗎?”
“月兒別哭,勾魂肯定是怕你一氣之下不要他了,所以纔不敢說,至於寶寶的事,他也是逼不得已,別難過了,我心疼”司徒遠起身走到牀邊,低頭深情一吻
,憐惜地輕語,白鵬展也上前輕輕吻了吻她的脣,給了她一個堅定溫柔的擁抱。
他們的深情和信任,讓雲曉月的心漸漸溢滿了暖意,擡眸歉疚地一笑,輕輕說道:“對不起,是我一時之間有些想不通,所以說了喪氣的話,我沒事了,遠,燁
,鵬展,我和朱麟有了肌膚之親,所以……對不起,說好不再和任何男子牽扯不清,結果……”
“傻瓜雖然諸葛奉天設計了你,但是你也的確治好了寶寶,不是嗎?這就說明,你和他是天定的姻緣,不能違背再說寶寶那麼可愛,即便他恢復了神智,我
想本質是不會變的,我們都喜歡他,自然能接受他,不用覺得愧疚,但是那個諸葛奉天,剛剛聽你說你打傷了他,他是朱雀國的大祭司,就連朱雀皇都要禮讓他
三分,我有些擔心,遠,你去神殿看看情況,嗯?”白燁有些擔心地說道。
“他……”雲曉月剛想阻止,腦中驀然閃過諸葛奉天蒼白吐血的臉,嚥下了反對的話語,淡淡吩咐:“看看他傷得如何,不要一不小心死了,我們還得陪葬,就
得不償失了”
“你呀……”司徒遠三人搖頭笑嘆,明明關心,還死鴨子嘴硬,真是拿她沒辦法
“去準備些吃的吧,我肚子餓了,一會兒我估計朱雀皇一準得來找我,肯定有很多事,你們好好守着勾魂,一會兒我開個藥方,準時喂他喝藥,我忙完了就來陪
你們,嗯?”目送司徒遠出了房門,雲曉月微微一笑,吩咐道。
“好”
白鵬展點點頭,走了出去,雲曉月小心地將勾魂放回牀上,起身寫好了藥方交給白燁到太醫院拿藥,換了身衣服,將頭髮打理妥帖,飯菜也送了上來,快速吃完
飯,還沒將杯中熱茶喝完,女官來了,雲曉月跟着她,來到了太子宮。
空氣有些沉悶,走進大廳的雲曉月對着上首的朱雀皇和皇后行了一個禮,看見了一旁眼睛紅彤彤的朱麟,正哀怨地看着她,想必是因爲剛剛打傷諸葛奉天之事,
雲曉月淡淡一笑,問道:“皇上喚曉月來,是想感謝呢,還是問罪?”
“朕……唉,曉月啊,朕知道大祭司算計你是不對,但是他也是爲了朕的麟兒好,因爲你一心只將麟兒當弟弟,所以大祭司纔不得不出此下策,這件事朕也是知
道的,你爲何如此重傷與他?馬上就要舉行祭祀大典,他那麼虛弱的身體,怎麼能主持的了?再說還要……唉,曉月,朕叫你過來,不是要問罪,是感激你治好
了麟兒的頑疾,麟兒完全恢復了正常,朕心裡高興啊,朕和皇后打心底裡感激你,所以你和麟兒的事,朕不阻止了,只要你們喜歡就好,朕只是想請求你去看看
大祭司,他的狀況非常不好,曉月,你是神醫,定然有辦法治好他,他是諸葛家族唯一的子嗣,現如今連個妻子都沒有,更別說留下血脈,朕愧對前任大祭司的
委託,所以,他一定不能死,曉月,好嗎?”朱雀皇神色悲傷,懇切地說道,一旁的皇后和朱麟亦是滿臉希翼地看着她,雲曉月嘆了一口氣,走到一旁的案桌上
,迅速寫下了藥方,而後放到桌上,擡眸淡然輕語:“不用去看了,我知道他傷在哪兒,按這個藥方服藥,然後好好休養,勿動真氣,不出十天,除了原本的宿
疾,他的身體就能恢復原樣,皇上,我打傷他,不是因爲他設計我,而是因爲他傷了我的人,我從不會爲我做過的事後悔,所以,我現在不想看到他”
“唉……”朱雀皇深深嘆了一口氣,無奈地說:“朕老了,你們年輕人的事,朕也管不了了,但是曉月,現在大祭司受傷昏迷,朕的麻煩,可就只好你來解決了
,如何?”
“麻煩?什麼麻煩?”雲曉月怔了怔,詫異地問道。
“你還不知道吧,三天前你和麟兒進神殿後的第一個晚上,突然間金光大作,直達天宇,還有一隻鳳凰出現在金光中,叫聲洪亮,然後衝進了大殿,這一奇景,
驚動了大陸上的各方勢力,其他三國使者就快要到我們朱雀國了,據城守來報,這幾天,有越來越多的武林人士也趕到了皇城,線報說還有很多人還在路上,再
這樣下去,皇城就要裝不下這麼些人了,還有文武百官也是,一直上奏,讓朕請出大祭司解釋一下那晚的事,朕這三天頭都大了,現在大祭司被你打傷,這件事
,自然你去解決了”朱雀皇笑眯眯地解釋。
“我?”雲曉月這下頭疼了:該死的傢伙,就知道不會有什麼好事,哎呀呀,早知道就不打那掌了,這下子,真的是麻煩上身了,汗
“太傅,當時只有你和麟兒在場,這件事,朕就交給你們去辦了,麟兒的事,你不會不幫吧,皇后,咱們回宮吧”朱雀皇微笑着說完,扶着老婆高興地揚長而
去,留下一臉鬱悶的雲曉月,無語至極,無奈地吩咐朱麟將藥方送過去到朝陽殿來,疾步迴轉,這件事,她還得找燁他們好好談談,不知爲什麼,今天的朱雀皇
,讓她有一種步入陷阱的感覺,丫的,不太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