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絕色妖妃
作爲一個殺手,要培訓的東西,是很多滴,何況是一把小小的銅鎖,和她開過的那些複雜的鎖陣來說,簡直是小巫見大巫了,僅僅三秒鐘,只聽見“咔噠”一聲
,鎖開了
“玄柯,我沒有告訴過你,在這個大陸上,能難倒我雲曉月的事,好像還沒有呢,所以,等我救了遠,你就死定了”將銅鎖朝眼睛瞪得都快要掉下來的玄柯的
腳邊,雲曉月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快步走了進去。
牀上被點住穴位的司徒遠,意識已經有些模糊,只憑着一股堅強的意志力,一直在抗拒着,脣邊滴落的鮮血,已將染紅了錦被,讓雲曉月看得心疼萬分,急忙拎
起赤裸昏迷的玉兒,扔到鐵欄外,冷漠地看了一眼臉色鐵青,眼睛瞪得開始發紅的玄柯,淡淡地說:“便宜你了,哼”
飛身上牀,揮手將錦帳放下,雲曉月解開司徒遠被制住的穴道和自己身上的衣物,俯身摟住他,一邊輕輕地撫摸着他汗溼的身體,一邊溫柔地輕喚:“遠,遠,
我來了,遠,沒事了,放鬆一些,別咬了,我心疼,嗯?遠……”
那熟悉的馨香,熟悉的聲音,熟悉的觸感,讓司徒遠漸漸拉回恍惚的意識,嘶啞着輕語:“月兒?”
“是,我是月兒,遠,對不起,讓你受苦了,我來幫你解毒,好不好?”心疼地輕舔着他破碎的脣瓣,深深地穩住它,讓人眷戀的感覺讓雲曉月滿足地輕嘆一聲
,翻身覆了上去。
“月兒,月兒……”司徒遠驚喜地驀然睜大眼睛,佈滿紅絲的美麗黑眸定定地看着雲曉月,瞬間溢滿了晶瑩的淚水,“你終於來了,真好”
“傻瓜”濃烈的愛意溢滿心間,握住他已經漲得發紫的某處,雲曉月咬咬脣,溫柔地笑了笑,緩緩地坐了下去。
“嗯……”沒有任何前戲,絲絲痛意讓雲曉月悶悶地哼了一聲,渾身有些僵直,司徒遠倒吸一口冷氣,急急扶住雲曉月,強抑住翻騰的慾望,暗啞着阻止:“別
……你會受傷”
“遠,爲了我終身的性福,我必須要這麼做,別說話,好好感受,嗯?”飽脹炙熱的滿盈讓雲曉月心底的火焰開始緩緩燃燒,拉着他的手放到了自己的胸前,雲
曉月緩緩地律動,強烈的觸感讓司徒遠再也忍不下去了,忘情地握緊柔軟的豐盈,大力的揉捏,粗重的喘息聲霎時響起,儘管是在難耐的激情之中,司徒遠仍然
保留了一絲清明,儘量剋制,只不過,中了催情香的男子耐力會更持久,所以,嬌柔婉轉的呻吟和激情的吶喊聲不斷從錦帳內傳出,讓不能動,不能說話的玄柯
聽得是快要氣瘋了,兩眼通紅,牙齒咬得“”咯咯“作響,指甲深深掐進掌心,滴滴鮮血,染紅了身上的白衣。
良久良久,隨着一聲低吼,司徒遠頹然倒在雲曉月的身上,急喘着輕語:“月兒,我愛你”
“遠,終於找到你了,好想你啊,遠,我的遠,我也愛你”捧住他的臉,雲曉月笑意盈盈地吻上了他的脣,舔去所有的血漬,心疼地摸了摸他消瘦的臉頰,溫
柔地笑了:“這幾天,你一定沒有吃好,也沒有休息好,等我修理了他們,我們就快些回去,你能撐得住嗎?”
“我可以,月兒,你呢?”司徒遠虛弱地笑笑,有些不好意思地問。
“我沒事”摸摸痠軟的腰肢,雲曉月坐起身,刻意忽略絲絲隱痛,快速穿好衣服,下牀拿過一旁乾淨的衣物,幫司徒遠穿好,扶着他走了出來。
“玄柯,讓你免費聽了這麼久的戲,你是不是也要適當地回報我們一下呢?別急,好戲纔剛剛開始呢”看了一旁仍然昏睡的玉兒,雲曉月眼裡閃過冰冷的寒意
,將司徒遠扶到隔壁牀上躺好,然後走到玄柯的面前,冷冷地一笑:“你不是說,玉兒肚子裡的孩子是遠的嗎?現在我就告訴你,我壓根就不信,我今天晚上就
要搞清楚,孩子到底是誰的,不過,話說回來,是遠的又怎麼樣,他是我的人,所以,我絕對不會讓這個孩子留下的,還有這個女人也是,敢脫光了在遠身上亂
蹭,那麼,她就要付出代價,玄柯,你好好看着,我雲曉月,是怎麼逼供的,嗯?”說完,雲曉月拍拍他的臉,從北窗悄悄地潛了進去,片刻後,只聽見“噗通
”幾聲,窗口裡就扔進來幾個昏迷的男人。
雲曉月飄了進來,塞了幾顆藥丸進去,隨後將這幾個男人扔進了隔壁的鐵欄裡,隨便將玉兒也仍了進去,而後走過來,淡漠地問:“玉兒的孩子,真的是遠的?
”
玄柯不傻,立刻就明白了雲曉月的意思,眼裡閃過不可置信,而後瀰漫出冰冷的笑,沒有遲疑地眨了眨眼睛。
“是嗎?那好,我去問玉兒咯”伸手去出玉兒身上的金針,片刻後,玉兒醒了過來:“是你?”玉兒一怔,看了看門邊站立着的玄柯,眼神一閃,俏臉含怒:
“你這個不要臉的狐狸精,我和孩子好不容易找到我家相公,你有要來幹什麼?遠,你把遠弄到什麼地方去了?”轉頭一看,牀上已經沒有了司徒遠的身影,玉
兒大驚,惡狠狠地質問。
“啪……”揚手就是狠狠的一巴掌,雲曉月鉗住她的下巴,冷冷地問:“遠是你叫的嗎?我問你,孩子到底是誰的?”
“你打我?嗚嗚……大哥,她居然敢打我,我……”玉兒氣得揚起手要反擊,被雲曉月一把握住,“我再問你最後一遍,孩子到底是誰的?”
“廢話,當然是我家相公司徒遠的”玉兒大聲說。
“是嗎?那……你就不要怪我了,既然殿下把你交給我處置,這個孩子,我不會讓她留下來的”嘴角泛起邪惡的笑容,雲曉月點住她的穴道,將她輕巧地拋到
牀上,然後將那四個男人也扔到了牀上。
“你你你……你想幹什麼?”玉兒花容失色,顫抖地問。
“你剛剛那麼飢渴,一定是很缺少男人的滋潤,我現在幫你找了四個,足夠滿足你,還有你肚子裡的那個,嗯?”說完,解開了那四個已經藥性發作的男人。
雲曉月的春藥,絕對是厲害無比,那四個男人已經失去了意識,鼻端聞到玉兒赤裸着的身體發出的體香,如野獸一般,撲了上去。
“啊……殿下救我”玉兒發出一聲慘叫,哭叫起來。
冷眼看着那四個男人在玉兒身上啃咬着,雲曉月冷漠地問:“只要你告訴我孩子到底是誰的,我就放了你”
“啊……走開,我說,孩子是殿下的,啊……救我,嗚嗚……救我……”身上傳來的劇痛嚇得玉兒尖叫起來,立刻招認。
“玄柯,你真是禽獸不如啊,嘖嘖嘖,居然讓懷着自己骨肉的女人去上別的男人的牀,你說,這個女人和那個孩子,你還要嗎?”揮手解開玄柯的啞穴,雲曉月
不屑地問。
“月兒,你果然夠冷酷,好,我太喜歡你了其實,那個女人肚子裡的孩子,根本就不是我的,我只不過找了一個野男人和她上了牀而已,既然她已經沒有了利
用價值,賞給我的手下打打牙祭也不錯,月兒,我只喜歡你,你嫁給我,做我的皇后,如何?”玄柯看也不看牀上滿臉苦求的玉兒,深情地對雲曉月訴說衷情。
“啊……這不是真的,殿下,孩子是你的,是你的,對不對?對不對?”已經全身赤裸的玉兒聽到這話,一下子傻了。然後痛楚的哭叫,絕望的問道。
“賤人,你和你的爹一樣,除了利用我,算計我,還有什麼?我告訴你,從頭至尾,我就沒有喜歡過你,你的孩子,怎麼可能是我的?”玄柯鄙夷地撇撇嘴,不
屑地回答。
“不……”玉兒滿臉絕望的淚水,尖銳地哭叫,“玄柯,我恨你,做鬼也不會放過你”說完,口一張,一口血箭噴了出來,顯然是咬舌自盡了。
看看那四個已經完全失去意識,開始姦屍的男人,雲曉月拍拍玄柯的臉,冷笑着說:“做大事雖說不擇手段,但是像你這樣不擇手段的男人,我還真是第一次見
呢,這個玉兒雖說不是好人,但是這一切,何嘗不是你造成的?走吧,送我們回去吧,至於他們嘛,一會兒所有的人見到的,都是你縱容手下姦殺你的愛妃呢,
是不是?”說完,雲曉月一把拎過玄柯,走出了這間骯髒的房間。
“遠,我們回家吧”握住靠在牀榻邊司徒遠的手,雲曉月微笑着說。
“你休想我在外面佈下了天羅地網,你走得了麼?”玄柯臉色鐵青,狠狠地瞪着兩人交握的手,大喝道。
“嘖嘖嘖,叫那麼響幹什麼?人家耳朵都聾啦,真是的?”突然,門一腳被踢開,妖媚的聲音響起,一襲紅衣飄了進來。
“勾魂”雲曉月喜出望外,將手裡的玄柯往地上一扔,伸手摟住了紅色的身影。
“哼哼哼……你還記得我啊,我以爲你把我忘記了呢”嘴裡說着賭氣的話,雙手卻緊緊摟住思念了很久的人兒,勾魂溢出了美麗的笑容。
“你又是誰?”玄柯氣得大喊。
“我是月兒的男人,你這個變態,休想染指我的月兒,我告訴你,外面所有的人,都讓我爲了春藥,你還是祈禱他們發現不到你,不然的話,你的小命,我看…
…月兒,遠,咱們回家,哈哈……”勾魂邪肆地笑了,伸手抱住虛弱的司徒遠,拉着雲曉月,飛了出去。
“啊……該死的,給我解了穴道……”玄柯驚慌的大叫,不過,三人沒有一個理他,迅速從北邊的密林飛遁而去,至於玄柯嘛,哈,武林盟主啊,貌似,承受能力,應該是蠻強的吧,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