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奕雙脣從安雨欣脣瓣上移開,吻過她眼角的淚痕,輕柔而又纏~綿,聲音含着一絲低啞的魅惑,“你終於只屬於我了...從今而後,只屬於我一人...”
安雨欣喘息未定,聞言不由輕嗔道:“果真霸道。”語落,很快便又陷入若奕的柔情密網之中,身子已然無力的癱軟,終得抱怨的機會,低聲呼道:“真的好痛!”
若奕將安雨欣柔軟的肌膚來回撫摸噬咬,聲音不甚清晰的道:“如若不痛,怎能讓你將我刻入心中...”語落,似刻意一般,開始輕緩挺~動腰身...
疼痛伴隨着陣陣酥麻之意瞬間襲遍全身,害的安雨欣忍不住蹙眉輕呼,羞憤交加的舉拳錘了下若奕。卻因這一動作,微微扯動了兩人的身子,使得安雨欣愈加清晰的感覺到彼此身體最爲隱秘之處的相連,較弱的呻吟溢出嘴角,身體的每一處神經都變得極爲敏~感。
若奕看着安雨欣,不論是美豔不可方物之貌,還是嬌媚無骨入豔三分之姿,都足以讓他爲之癡迷沉醉。風姿清華的容顏映上幾絲瑰豔,玉指握住肩上柔荑,十指緊扣...
因某人的不知饜足,註定是一夜纏綿...
再次從昏沉中醒來,已是第二日黃昏。身旁的位置已經空蕩,昨夜的一幕幕猶在眼前,讓安雨欣忍不住臉紅心跳,暗暗的將若奕腹誹編排一番。如若不是某隻鴕鳥在昨夜突然換化成狼,她今日也不至於整個身子痠軟到連起身都有些費勁。
躺在牀~上盯着屋內的紅帳紅燭看了半晌,安雨欣緩緩坐起身子,卻發現身上已着了件新衣。顯然在她沉睡時,身子已被清理過。略有不忿的心中終於稍稍平衡了些,拿過一旁放置的外衣罩上。緩緩將身子移到牀~側。本欲下地,卻不想雙腿軟的無力,幾欲搖晃向旁傾去。
這時。只聽聞房門開合的聲響,安雨欣只顧穩定身子還未來得及聞聲望去。身子便已被人扶回牀~上。隨後擡眸,見若奕無瑕如美玉的容顏笑顏暖暖,看着自己的雙眸柔的似是要溢出水來。
喲,可不就是她方纔腹誹編排過一番的某隻由鴕鳥換化成的狼嘛...準確來說還是隻色~狼...安雨欣看着某人神清氣爽,精神煥發的模樣,而自己此時卻如同霜打了的茄子,渾身無力到起牀都費力,不由狠狠瞪了某人一樣。
若奕將安雨欣扶回牀~上。用被子將她整個人裹得嚴實抱在懷裡,眼波柔柔道:“夫人就莫要與爲夫眉目傳情了,不然...我怕我一個情不自禁,以致夫人才剛醒來便又要沉沉睡上一覺了。”
安雨欣面上一紅,羞大於憤,忍不住嗔罵道:“不要臉。”話一出口,竟是連自己都未聽到過的嬌媚。若奕眸中微微拂過一抹異樣,低頭吻了吻懷裡人兒的脖頸,輕笑不語。
此時的安雨欣,猶如從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徹底盛開成一朵瑰麗的白玉蘭。清麗淡雅中透着淡淡的明豔與飄逸,美的讓人驚心,一顰一笑都輕易的扯動着他的心緒。懷中的嬌軀已不知擁了多少次。卻每一次都讓他忍不住想要憐惜。如今終得機會,難免食髓知味。
安雨欣自是不知某狼此時心緒浮起的衝動,只是經過人事的身子越發的敏感,單是輕輕的一吻便不由的輕顫一下。覺察到自己身子的變化,安雨欣泛紅的小臉愈加紅透,連耳後也漸漸蔓延成淡淡的紅粉色。
若奕面上拂過笑意,手上擁着的力道下意識的緊了些許。使壞的附在安雨欣耳邊輕吹了口氣,柔聲道:“如若夫人不覺得累,想做些什麼的話。爲夫自當是願意配合的。”語落,一手悄然向下轉移。
安雨欣沒好氣的拿開若奕欲在自己身上胡作非爲的手。面露嬌嗔之色道:“你還真是屬色狼的不成?這種事情做的多了會死人的!”
若奕面色從容重新摟上懷裡人兒的腰肢,看着她一臉羞憤又不得發作的模樣。好笑道:“不會的。”
“你不會,我會。”安雨欣已然有些氣虛,昨夜的那股鑽心的疼痛和噬人的痠麻之感,單只是回想都讓她覺得窒息,更不用說再來一次了。
未得准許,若奕眸光微閃過黯然,憐惜的撫了撫安雨欣透着倦意的面龐,有些自責又有些無奈道:“如若不是你昨夜美的那般撩人,我也不會如此累你。不過柳蕭說第一次都是會痛的,以後便會無事。”
安雨欣面色一黑,合着還都怪她了是吧。等等...柳蕭?“你...你不會去問柳蕭些什麼了吧?”
若奕眨了眨眼睛,回道:“我也沒問些什麼,只是不知你會不會傷身。柳兄便拉着我說了許多,不過...除了他說的需要滋補不會傷身之外,其他的我也沒有聽懂。不過...等回去了後,我會好好向高公公詢問一些相關的事的。先前歷屆秀女挑選之事都是由他操辦,他應是懂得些。”
連聰明如斯之人都未聽懂,可想而知那柳兄究竟是說了些什麼“高深莫測”之語。等等...高公公?安雨欣面上又黑了些許,羞惱道:“你若是再找別人問...問這種事,我便不理你了。”怎麼會有人臉皮厚到如此程度,哪有人去到處詢問這種事情的。
“那好吧,不問便不問了,咱們自己琢磨便好。”若奕似是未看到安雨欣越加黑沉的面色,自顧自的道:“我相信只要咱們多來幾次,總歸會變得嫺熟的。”
多來幾次?安雨欣頓時將臉埋到地下的想法都有了,沒好氣道:“你腦子裡都在想些什麼呢!別忘了我們來這裡的初衷。”
見懷裡人兒似若紅霞的雙頰,若奕心神一蕩,暗歎了口氣。這人兒的身子如此虛弱,短時間內自是調養不成。看來今後還是莫要點火的好,不然只怕是會引起*。隨後面上恢復正色,低聲道:“不知我們此番算不算得無心插柳柳成蔭了,昨日舉宴,寨上的人全數參與,包括...李浩瀚和柳蕭的妻子。”
“妻子?”安雨欣聞言輕輕蹙了下眉,“你是說,他們二人是已成過婚的。”
“嗯。”若奕輕點了下頭,繼續低聲道:“他們兩人似是與妻子感情極好,只是膝下卻無一子。經昨日探測,我認爲巫寨的人強搶民女之事柳蕭似並不知情,置於欺壓巫峽鎮百姓之舉,怕也都是李浩瀚暗裡悄悄進行,柳蕭從始至終,都只是被瞞在鼓裡。”
安雨欣沉吟了片刻,忍不住問:“你爲何有此猜測?”
“並非單是我的猜測。”若奕挑了挑眉,淡聲道:“昨日酒過三巡,我曾借柳蕭的酒意說出些暗指的話,卻無意發現他對這兩年巫寨之變全然不知。自將大當家之位讓出之後,他便被李浩瀚安排住在寨中最爲清靜之地,置於二當家之位,怕也只是掛個名號,寨中的所有大小事務,都是由李浩瀚全權處理。”
安雨欣面色一寒,語氣微沉道:“你的意思是...柳蕭如今已被李浩瀚軟禁,而他自己卻並無意識麼?”
若奕點了點頭,道:“柳蕭過於注重情義,因李浩瀚於他的救命之恩,所以對其太過信任。以致如今的巫寨被翻覆成這副模樣,也毫不知情。”
安雨欣面上微露不解,問道:“既然柳蕭未牽扯到此事當中,那李浩瀚又爲何命人從山下搶來這麼多女子?以他的立場,不是應當處事謹慎些纔對,以防萬一嗎?”
“那就要說到他們二人的妻子了。”若奕眸中微含一抹意味深長,語氣悠悠道:“兩年前,柳蕭帶李浩瀚回巫寨後不久,兩人便一同成了婚,並定下約定。兩人誰先抱子,待日後那孩童及冠之時,便讓其繼於巫寨大當家之位。但時隔兩年,兩人之妻卻無一人誕下子嗣。柳蕭至當年之約不甚在意,但李浩瀚卻按捺不住心生野心。暗裡命人去山下帶回年輕貌美女子,以便他早日得子,穩坐大當家之位。”
“因一人的狼子野心,竟要糟蹋那麼多無辜女子使其受難,果真是卑鄙之人。”安雨欣冷聲道:“可有得知李浩瀚將那些女子藏於何處?”
“暫且未知。”若奕眸中暗沉之色一閃而逝,聲音依舊淡然道:“不過相信不久之後,自會得知。”
“何出此言?”安雨欣挑眉相問,卻換得若奕淡淡一笑,故作神秘道:“山人自有妙計。”
聞言,安雨欣不由冷嗤一聲,翻了個白眼。“這纔在山上住了幾日,就自稱山人了?”
“有何不可?”若奕面上噙着若有似無的笑意,不答反問。見若奕無再言之意,安雨欣索性也不再追問,懶懶的靠在若奕懷裡,方纔議事時剛清醒了些頭腦再次陷入一片昏沉之中...
本是想要安雨欣吃些東西再睡,但見她累極的模樣若奕也不忍再擾,抱着她躺了下來。
一夜又是昏沉睡過,安雨欣意識尚處在迷糊中時,身上已被人穿戴整齊,隨後閉着眸子任若奕侍候自己淨面,梳髮,低柔的聲音含着些慵懶之意道:“你何時變得如此殷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