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知道城兒在哪?”望着站在肩上的小幽,月無痕的心激動的無法言喻。看着小幽點頭,更是狂喜萬分!‘是啊,他怎麼忘了小幽和城兒心意相通,找到她只是時間問題罷了!’不禁有些嫉妒小幽。
看着一旁的仙鶴兩隻耳磨斯月無痕一陣喂嘆,幾時起他堂堂浴血教教主也要羨慕飛禽了?苦澀一笑,陰測測的看着難捨難分的兩隻,“恩愛完了,可以啓程了嗎?”
小幽雪翅一指,“西方?好!走!”狠狠的一甩馬鞭,身下的汗血寶馬便如離離弦的箭一般飛了出去……
日夜兼程。
第四日夜裡汗血寶馬終於倒地不起……月無痕看了它一眼,沒有絲毫猶豫的踏月而去……
終於在第五日清晨趕到了雪山天池腳下……
擡頭看着仿若深入雲端的雪山,月無痕的心不可抑制的狂跳起來,“城兒,我來了!”
運足氣力向着山頂而去……
一上山頂便左右尋找,終於在那不斷升起白霧的天池旁看見了她!月無痕激動地後退幾步,‘是她、真的是她!是他朝思暮唸的人兒!
她靜靜的坐在池水旁,看着水面盛開的朵朵白色雪蓮發呆,如此安靜、祥和……
“城、城兒……”不禁潸然淚下。
女子緩緩轉頭,她柔順的黑髮不扎不束,直瀉而下,熟悉的絕美容顏、赤色印記……不可置信的搖頭,下一刻身子一動,將女子緊緊攬入懷中,“城兒,我找的你好苦!”
雪傾城有些不適的動了動,“你……是誰?”
月無痕一愣,看着懷中人兒疑惑的眼神,湛藍的眸子閃過一抹黯然,“城兒,是我啊!月無痕!”
傾城腦海裡一個人的身影一閃而過,用力去想,卻怎麼也抓不住,只得看着眼前的男子,“我們……認識嗎?”
月無痕的心狠狠一痛,“老天,你究竟還想怎樣折磨我們一家三口?”
“城兒,你看我……”一頭金髮白衣的慕容擎蒼出現在二人身後,看到這一幕殺氣盡顯,“什麼人?敢闖本尊的地盤!”細細打量着這個紅衣白髮的男子,隨即不屑一笑,“是你?慕容流光?果然好手段!”
月無痕一愣,“多謝閣下對夫人的照顧,現在本座來了,要帶她離開,閣下以爲如何?”
慕容擎蒼不屑一笑,“哈……你現在不過是肉眼凡胎!拿什麼與本尊爭?”
“那,如果加上本王呢?”慕容流光紅紅一閃出現在三人眼前。
“你肯出來了?可是怎麼辦呢?皇弟,這一次本尊定不會讓你帶走她!不論她肯不肯,本尊都不允許她離開這裡!”抓起雪傾城的手腕,將她帶入懷中。“擎倉,他們是誰?”被他緊固的鐵臂環腰,傾城球鞋不適的動了動。慕容擎蒼安撫着,“乖,等我趕走他們再向你解釋可好?
緩緩地放開她,狂傲的說道,“城兒現在眼裡、心裡可只有本尊一人!所以,不會跟你離開!”看着二人同樣的俊臉,有些不屑的冷哼,“我再說最後一次,當初是你自己放棄她!讓她肝腸寸斷、心灰意冷跳下了忘川河,失去了百世輪迴!一千年!整整一千年,還有本尊被困在溟淵接受烈火的焚燒這筆帳該怎麼算?”
月無痕眉頭一擰,“你這個瘋子,你到底在說些什麼?”
不屑的瞟了他一眼,“說些什麼?慕容琉光,你真的不懂嗎?”
“一直以來,你慕容流光就佔據城兒所有的愛!若你好好待她,我慕容擎蒼定會爲你們祝福!可是,當年是你對不起她!所以本尊決定此生絕不放手!”愛戀的看着身邊的女子,再一次向她保證道。
慕容流光臉色一變,“夠了!我的皇兄!,你對城兒做的那些事,怎的沒人跟你算?宇文宴與慕容瑜瑾都是你的人吧?你,做的,不比本王做的少!你有什麼資格來質問本王?本王現在,只想城兒她能和月無痕,就此地老天荒下去!而你,爲何一直苦苦阻攔!”
不屑的冷哼,“阻攔?本尊阻攔,是怕城兒成就另一個悲劇!”
看他如此不肯放手,慕容流光向月無痕遞了一個眼色,“如此,你我就在此將千年前的事做個了結吧!”慕容流光猛然間提氣躍起,鳳鳴笛破空之聲響徹雲霄,電光火石之間直擊慕容擎蒼的脊骨。慕容擎蒼“嘖”的一聲,手伸向空中,一把金劍出現在手中,折腰而下閃過乘虛而來的鳳鳴笛,起身的一瞬間勾手迴旋,劍鋒攜真氣正中慕容流光面門。卻被橫置的鳳鳴笛阻擋。忽然騰空,倒身衝下,白衣勝雪,手中銀劍耀眼,竟是一劍快過一劍地刺嚮慕容流光。
慕容流光諷刺一笑,“皇兄,沒了金骨,你!不是本王的對手!”手中的鳳鳴笛扔向空中,劃破指尖快速在空中寫着什麼。隨即一個赤色複雜的圓形結印出現在眼前,用盡全身的向着慕容擎蒼甩去大喝一聲“印!”
慕容擎蒼不甘示弱,手中的金劍變做一個盾牌阻擋着危壓而下的結印,左手凝起一把火刀向着努力支持結印的慕容流光而去,“本尊固然沒了金骨,可對付你還綽綽有餘!”
. ④穿越之教主夫人本座只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