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你進來伺候我沐浴更衣,不是叫你進來犯花癡的。你的癡相最好不要有。”
他不會爲她的癡相去迎合她的。
木遠浩整個人躺在浴桶中,等着她爲他擦背,已經算很好氣了。事實上他已經忍耐了很久,自己更衣泡到水裡。叫她進來伺候的,難不成叫她進來看他的浴房內的“驚豔”?他惹人遐想的眉眼明顯的不悅了。
還好他進了浴桶中,羅婭才肯近他,爲他擦背。他真好命。她這個在現代什麼事都不用做的千金小姐,竟然此時在伺候一個古代的男子沐浴。還是她不想嫁的對象。
羅婭一點都不感難爲情。如果他站起來的話,她會考慮跑。如果就一直埋在浴桶中,他也沒什麼可怕的,什麼也看不到。
一個男人的皮膚什麼可以這麼好的,比她的還好。健康的麥色皮膚,簡直就是天理難容的無可挑剔。還有那魔鬼身材,該去和閻王爺比一比了。
“木遠浩,我要出府。”
她哀求着,如果整天在皇府呆着,她會變成呆子。雖然要求得不誠懇,但是絕對想出去。她已經想到她可愛的山了,可愛的大山新鮮空氣。
“不行,皇府呆着。”
沒有哪個皇妃嫁人了還如此想在外野。木遠浩說完眉頭又皺開了。從娶了她到現在,他好像每次遇到她,都會皺眉。她爲什麼要咬他?就咬在光着的肩膀上。
“你很飢不擇食嗎?等我沐浴完了,我陪你,任你瘋狂。”這就是奉獻了吧,以身相許。
他面無表情,語氣幽幽而出,帶點不做作的輕佻。就是這種男人,最是致命毒藥奪魂。不似狂蜂浪蝶下流男人,亦是情場不檢點的正點獵豔高手。也許他下一刻寒光畢露,讓人感覺壓力懼怕,又想大膽放肆的豁出去的迎合他。這樣的人,羅婭搖頭甘拜下風。
“美男,你一共俘獲過多少女子,又讓多少女子肝腸寸斷,我好想知道哦。”羅婭裝成一副癡迷的深情灼灼看他。直覺讓木遠浩覺得水涼了,毛孔直豎。
矜持。女人的矜持哪去了,那麼大膽的看他。像個隨意放任的女人。今後別說,真不敢就這麼放她出門。丟他的臉。直接叫自己的夫君爲毛骨悚然的“美男”,欠收拾的女人。
“我有多少女人關你什麼事,一個伺候的小丫頭也敢這麼問主人,放肆。”
切,投給他一個鄙視的目光。“我堂堂土國的公主,你也敢說我是丫頭。你眼光渙散,耳目皆失聰。整個一個沒什麼本事的王爺,大概也沒多少女子喜歡。呵呵,重大發現。”
沒本事的王爺,她也看出來了。她不曾看到他的輝煌,只看到他現在的窩囊。落水要死,掉進坑裡,脾氣也不如以往威嚴懾人。仗也打不了了,警覺性也失去了。對女人的自制力也失去抵抗了。他真希望自己現在就死,帶着他的尊嚴一起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