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迷香可是無色無味,如果不是白風幽對藥材極爲的熟悉,五感也非常的靈敏也發現不了這迷香的。
這胭脂醉也是無色無味,但是卻是非常霸道的一種春藥,只要吸入一點點那可是一頭牛都會發狂的,必定要男女陰陽交合才能解毒,否則的話必會爆體而亡。
而且這胭脂醉最厲害的一點就是事後並不會被任何大夫查出來,要不是自己的身體經過靈泉的洗滌,自己也會中招的。
白風幽的眼中泛起點點冰冷,想必一會兒就有人會給自己送男人來了吧,然後再來捉姦,真是老套的把戲,真是狠毒啊!只要這件事情一成,那麼自己和曦兒之間也就完了,這件事情是有人衝着曦兒來的嗎,哼!真是好算計!
白風幽看着門外隱隱約約的身影冷笑了一聲,找了件自己喜歡的白色的衣裙穿上,這宮裡的衣服還真是不錯,雖然這件衣服不如千織坊做的衣服的款式來得好,但是也是非常的出色的。
衣服的邊緣上點綴着的點點紅梅,紅白相間非常的漂亮,穿在白風幽的身上真是讓白風幽美得像個仙子一般,雖然不如自己那件紫色的,但是白色的更加適合自己。
“看來我還是比較適合白色,本來就是想着來宮裡參加宴會而準備的紫色衣衫,沒想到最後還是穿上了白色,只是可惜了我的衣衫,只穿過一次而已。”白風幽看着一身的雪白笑了笑說道,然後“噗通”一聲倒在了凳子上,聲音不小,正好能讓外面的人聽見。
外面的女人聽到了屋裡重物落地的聲音,露出了一個得逞的笑容,此刻的少女哪裡還有剛剛的小兔子一般楚楚可憐的模樣,明明就是一個非常精明毒辣的女人。
“小姐,裡面的人好像暈倒了,看來柳小姐給的迷藥還真管用。”少女身邊的小丫鬟對着屋子裡張望了一下緊張兮兮的說道。
“別說這麼多廢話,快進去看看,我讓你準備的溼帕子你準備好了沒有?”少女皺眉開口說道,事情已經成功了一半,但是必須得更加小心,這件事情可是柳惜容讓自己做的,要是自己做得漂漂亮亮的,柳惜容就會在柳雲朗的面前給自己說好話撮合自己和柳雲朗的,這件事情一定好做得漂亮。
“早就準備好了小姐。”小丫鬟立刻拿出了兩條溼手帕,小丫鬟有些瑟縮,自家小姐有多狠她可是一清二楚的。
“動作利索點!”那個少女拿過一張帕子給自己綁上,捂住自己的鼻子,然後推門進去。
“小姐她已經暈倒了!”兩人走了進去,看到昏迷在桌邊的白風幽小丫鬟緊張的喊道。
“快將她弄到牀上去!”那個少女一邊說着,手上卻不停的將房間的窗戶給打開來,同時將香爐裡的香熄滅包上帶走,那熟練的模樣,看樣子都知道這樣的事情一定沒少做。
看到丫鬟還沒有將白風幽給弄到牀上去,少女上前幫着將白風幽給搬到牀上去,只是剛一放下白風幽兩個人就覺得不對勁了。
“小姐,我怎麼覺着頭好暈呢。”小丫鬟晃了晃腦袋,怎麼覺得眼前迷迷糊糊的了,只是話音剛落,小丫鬟就已經閉上眼睛暈倒在白風幽的身邊。
“小茹!小茹你怎麼了!你…”少女看到自己的丫鬟暈倒了立馬大驚失色的喊道,只是話還沒有說完自己也暈倒了,倒在了白風幽的另一邊,少女恐怕做夢也沒有想到會害人終害己,這一暈倒再次醒來她的世界就變得完全不一樣了。
就在兩人倒下的下一刻,昏迷不醒的白風幽就睜開了她那雙清冷的眼眸,裡面泛着點點寒光。
“我的藥可不是誰都有資格享用的,你們給了我這麼大一份禮物,我不還你們一份,真的是太失禮了。”白風幽坐起身來笑呵呵的說道。
在剛剛她們兩個人扶自己的時候,就已經中了自己的迷藥和媚藥了,這些可是自己精心製作的,可比她們給自己準備的藥好得多,和自己的藥比,她們的藥只能算是垃圾,自己的藥只要接觸到皮膚就會中毒,防無可防!
白風幽站起身來看着兩個昏倒的女人笑得邪魅,所有的事情都已經準備好了,只不過主角換了一個罷了,這場戲可不能落空了,自己還想要看熱鬧呢。
白風幽伸出手,直接將兩個女人給搬上了牀,一男兩女,絕對夠勁爆!足夠大家看熱鬧了,就是不知道她們給自己準備的男人是誰,今天真是豔福不淺啊,想必明天京城的百姓們又有談資了。
就在白風幽將一切都準備好了的時候,外面傳來了沉重的腳步聲,白風幽側耳聽去,是一個男人,白風幽瞭然的笑了笑,瞬間就從房間裡消失隱藏在屋子外面準備好看戲。
而就在白風幽消失的下一刻,門就被人給推開來了,進來的是一個賊眉鼠眼的男人,雖然衣着華麗,但是華麗的衣服卻掩蓋不住他本身的那一身的紈絝,一看就不是好東西。
白風幽看着這個男人,眼裡閃過一絲厲色,很明顯白風幽認識這個男人,而且看到這個男人很不爽。
這也難怪,這個男人可謂是臭名昭著,是京城府尹江恂的兒子江城,吃喝嫖賭樣樣都沾,而且最厲害的就是好色了,在他手裡可折了不少的姑娘,害了不知道多少家庭,江城更是花街柳巷的常客,看那一臉的蠟黃就知道他被酒色掏空了身體。
那個想要對付自己的人還真是狠毒啊,不僅要毀了自己的清白和婚事,還要給自己找這麼一個混蛋的男人,真是狠毒至極,自己倒要看看到底是誰這麼害自己!
這麼狠毒的人自己絕對不能放過,不過今天不是抓住那個人的時候,今天晚上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辦,暫時就讓那個算計自己的混蛋多開心兩天。
“咦?不是說只有一個女人嘛?這會兒怎麼會有兩個?還多了一個?算了!反正這個兩個都長得不錯本公子也不吃虧!瞧瞧這小臉嫩的,真不愧是狀元郎的未婚妻,真是漂亮!雖然比不上千金閣的姑娘絕色,但是比百花樓裡的姑娘都漂亮。”只見江城畏首畏尾的來到了窗前,看見了兩個女人,立刻色心大起,口水嘩啦啦的流,不過要是牀上的而兩個女人聽到了江城的最後一句話還不氣得吐血。
顯然之前江城已經知道了屋裡的女人是狀元郎的未婚妻了,只不過現在卻多了一個人,只要是有點腦子的人都知道事情很不對勁,但是此時的江城卻是被眼前的兩個嬌媚的女人迷了心,色迷心竅了,哪裡還會以爲有什麼不對勁呢。
而此時牀上的兩個女人身上的媚藥已經開始發作了,渾身都散發着熱氣,好像要將她們都給燒死了,感覺到熱氣的兩個女人早已經開始拉扯身上輕薄的衣裙,露出大片緋紅的肌膚,嘴裡難耐的吟哦着,渾身難耐的在錦被上磨蹭着紓解着身上的慾火。
兩個女人身上的衣裙本來就不厚,這麼一拉扯,身上早就不剩什麼了,露出了鮮紅的肚兜,這香豔的一幕讓江城整個人都像是着了火一般,嗷叫一聲撲了上去,沒一會兒牀上就傳來了讓人臉紅心跳的聲音。
白風幽在窗外看着大牀上白花花的三條糾纏在一起的白肉,心裡忍不住的泛起了噁心的感覺。
這個江城還真是噁心,一男御二女,還真是個混球!想到自己差點就被這樣的人奪了清白,本來沒有很在意的白風幽此刻卻是在心裡升騰起了殺意。
屋裡上演着一幕幕的活色生香,空氣都是火熱的,而宴會上此時也是熱鬧非凡,因爲宮中居然出現刺客了。
就在宴會正熱鬧的時候,正在跳舞的一個舞女突然從地上飛疾而出,手上拿着一把泛着寒光的鋒利的匕首,衝着百里昇疾刺。
“刺客!快來人啊!護駕!護駕!”百里昇的瞳孔縮了縮,看着眼前飛疾而來刺客,百里昇心中升起死亡的陰影,身邊的祿公公擋在百里昇的面前驚慌失措的大喊着護駕,還算是個忠心的奴才。
此刻的百里昇身邊根本就沒有什麼護衛,只有一堆的太監宮女,還有手無縛雞之力的皇后娘娘,哪裡能護得了百里昇,哪裡能擋得住攻擊力極強的刺客。
只是出乎意料的是百里昇雖然貴爲皇帝,九五之尊,但是卻擁有一身的好武功,一閃身就躲過了刺客狠戾的一擊,一擡腳就將舞女給踢了出去,雖然經年沒有用武了,但是身手還是很不錯的。
而這個刺客也非常的聰明,一擊不中,立刻就順着百里昇的一踢滾出了大殿,飛奔而出,而那個舞女逃竄的方向就是白風幽所去的更衣室。
“快追!快給我追!一定要給我抓到這個刺客!”百里昇氣得臉色通紅,厲聲的大喊着!在這樣的場合下居然出了刺客,真的是太猖狂了!太猖狂了!朝陽國的臉面何存!他百里昇的臉面何在!讓這樣的一個刺客來去自如,百里昇真的是非常的氣憤。
“是!皇上!”一衆御林軍連忙追着刺客而去,而皇上也跟着一起追了過去,皇上都跟着去了,大臣們當然也只有跟着去了,於是一個刺客將所有的人都給帶到了更衣室。
“惜容現在怎麼辦啊!當時我們可沒有想到連皇上都會跟着去。”柳惜容身邊的鵝黃色衣服的少女咬着紅脣,眼裡滿滿的都是擔憂,還有恐懼。
“這個時候還說這種話!現在我們已經沒有退路了!再說了,讓皇上親自看見了,那麼那個鄉下來的女人和白天賜就一點希望都沒有了,這對於我們來說只會更好。”柳惜容咬了咬紅脣,眼中是一片陰冷,更有得逞的笑容。
衆人跟着那舞女來到了更衣室就不見了那舞女的蹤影,大批的御林軍開始在附近搜索起來,但是百里昇過來的時候卻發現好些個御林軍面色通紅的守在一間房間的門外並沒有進入房間去搜索。
“你們在幹什麼!爲什麼不進去搜!”百里昇怒氣衝衝的喊道,剛剛生命受到威脅,百里昇此刻非常的憤怒,看到這些御林軍不賣力搜查此刻百里昇更爲火大。
“參見皇上!皇上請息怒,不是臣不去搜,而是…而是裡面…”御林軍的隊長看到皇上連忙跪下,只是真的是難以啓齒啊!
要是裡面是那個高官顯貴,自己這一衝進去皇上是不會有什麼事情,可是他一個小小的御林軍隊長可是對付不了的。
“嗯!嗯!啊…啊!”御林軍的隊長話音剛落,屋裡又傳來了一聲聲的臉紅心跳的曖昧的聲音,讓在場的人儀徵臉紅心跳,有經驗的人當然知道里面在發生什麼事情。
“這是誰在裡面?”百里昇也聽到了屋裡傳來的聲音,眉頭皺得緊緊的,居然有人淫*亂宮闈!真是太大膽了!
“回皇上,這裡是更衣室,就是讓女眷們換衣服的房間,剛剛只有狀元的未婚妻在裡面換衣服…”這時人羣中傳出了一道聲音,是一個女孩,很普通,但是白天賜卻記得當時幽兒離開的時候這個女孩就在身邊。
“喂喂!天賜!這是怎麼回事?白姑娘不會是被別人給算計了吧?白姑娘不會出事了吧?”範文彥此刻的臉都綠了,想到白姑娘可能出事了,範文彥心都在顫抖了,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天賜,心中着急。
“不會的!幽兒不會出事的!裡面的人一定不是幽兒!”白天賜的臉色前所未有的難看,一張臉黑沉沉的,渾身散發着異常危險的氣息,就好似是地獄裡來的修羅一般,讓人看了不寒而慄。
而此刻的柳惜容卻是看着白天賜冷厲的面容一陣癡迷,這個男人就是生氣也是這麼的迷人,這麼的有男子氣概,不過不管白天賜再怎麼生氣,白風幽那個女人也不可能再是他的了。
“沒錯!白姑娘這麼厲害,一定不會出事的,我們別慌,千萬別自己嚇自己!”範文彥連忙點頭,現在的天賜實在是太可怕了!
範文彥不能想象,白姑娘要是真的出事了那可怎麼了得,依照天賜對白風幽在乎的程度,範文彥擔心天賜會發瘋的!
再說了白姑娘一直表現得那麼厲害,什麼事情都難不倒白姑娘,在他們的心裡白姑娘就是無敵的,真的很難相信白姑娘會被人算計,但是宮裡不比外面,危險重重,範文彥真的很擔心。
“這可說不定,這裡可是皇宮,剛剛我讓你們注意你們不聽,這不出事了吧。”百里輝站在白天賜的身邊搖頭嘆氣,心裡也非常的可惜,白風幽那麼一個風華絕對的女人,居然就這麼毀了,心情很複雜很不好。
“你閉嘴!幽兒不會有事的!”天賜像只受傷的野獸一般紅着眼睛低吼。
“十弟!慎言!”百里越皺眉,不知道爲什麼,想到屋裡的人是白風幽的時候,百里越的心中很不舒服,真想!真想將裡面的那個男人撕碎!
白風幽這個女人真的是很厲害,百里越承認自己真的很欣賞這個女人,他的足跡遍佈全國,白風幽是他最欣賞的女人,現在白風幽出事了,百里越真的是覺得很可惜。
而百里輝則是不再說話,聳了聳肩就安靜的呆立在一旁,知道現在白天賜的心情不好,百里輝也沒有計較白天賜的不敬,百里輝此刻的心情也不是很好。
而此刻的白天賜心裡真的很着急,就像是一顆滾燙的心在油鍋裡煎炸一般,心急的得不行。
就算是知道幽兒的能力不可能出事,但是白天賜還是非常的心焦、害怕,害怕會出現什麼意外,害怕裡面的人會是幽兒。
這種心焦的感覺快要將他給逼瘋了!他發誓!以後絕對不會答應幽兒再做這樣的事情,這實在是太難熬了!太難熬了!
現在自己最想要做的就是將幽兒給摟在懷裡,確定幽兒他完好無損,確定幽兒還是自己的!
“什麼!”百里昇大怒,“給我將門給撞開來!”百里昇大喊道,臉色很難看,自己剛剛誇過的狀元的未婚妻卻在一天不到的時間裡發生了這樣的事情,這不是明晃晃的打自己的臉嗎!
此刻的百里昇對這個自己還不曾看一眼的狀元的未婚妻非常的厭惡,這樣的女人怎麼能配得上自己欽點的狀元!
“是!”御林軍隊長領命站在門前,耳邊聽着不堪入耳的聲音,心裡嘆氣裡面的人不知死活,一腳將門給踹開來。
門一開,一大羣人就呼啦啦的全進去了,只是這麼大的動靜卻還是沒有讓牀上的三個人停下來,那江城聽到巨響,看到進來了這麼多的人,連忙想要從兩個女人的身上下來。
只是兩個女人都中了白風幽給的媚藥,哪裡有這麼快清醒,此刻早已經是身在雲中霧裡,忘了今夕是何年了,哪裡還管得了旁的,拉着江城不願意讓江城離開。
江城被兩個女人拉着,看着那一抹明黃,心裡有苦難言,只是心裡卻明白,這次是完了!全完了!
“不知廉恥!真真是不知廉恥!還不給我將他們押下來!”百里昇看到這麼淫穢的一幕,氣得血液直衝腦門,滿臉通紅的大喊道!
“是!皇上!”幾個御林軍立馬就衝上前去要加將牀上的一男二女一起押起來。
大家都面露譏諷的看着牀上的三個人,沒想到居然會看到這麼不堪入目的一幕,居然是一男兩女,在這個皇宮重地,居然發生了這樣的事情,皇上都親自來了居然還沉醉其中,真是不要命了!
想到之前有人說在這裡的是白天賜的未婚妻,不少人都幸災樂禍的偷瞄白天賜,心裡暗喜這個新科狀元這是被人戴了一頂綠油油的帽子啊!真是丟人丟到皇上的面前了!
發生了這樣的事情,恐怕皇上想要重用這個新科狀元的都會慎重考慮了,這個新科狀元怕是沒有出頭之日了!
“天賜!”範文彥吞了口口水,面色難看,小心翼翼的看着面色黑沉的白天賜小聲的喊道。
此刻的範文彥和所有人都認爲眼前牀上的兩個女人中有一個就是白風幽,因爲今天的白風幽穿得真的是太出彩了。
那一身紫色的衣裙所有人都認得,現在那條紫色的衣裙正丟在地上,而地上還有許多的褻衣和肚兜,真是不堪入目,淫*亂不堪入目,所有人都認爲牀上的就是白風幽。
範文彥真的很擔心白天賜,天賜對白姑娘的心他們這些朋友都知道得一清二楚,天賜將白姑娘看得比自己的性命都重要,現在出了這樣的事情,範文彥真擔心天賜會瘋了的。
怎麼來個皇宮居然出了這樣的事情,這皇宮真不是個好地方!範文彥捏緊了拳頭,他都想要殺人了!
此刻的白天賜心中已經氣血翻騰了,看着那條紫色的裙子,那麼的刺眼,此刻的白天賜已經紅了眼睛,他的腦袋已經不能再考慮任何事情了。
“幽兒!”白天賜終於忍不住了,紅了眼睛衝了上去看牀上的那兩個女人!
此刻的白天賜如此表現,任何人都不能說什麼,情有可原,如果是他們此刻恐怕也會這麼衝動的,就是百里昇也沒有說什麼。
“天賜!”範文彥跺了跺腳也緊跟着上去,此刻的他也顧不得這麼許多了,天崩地裂了!天崩地滅了!
“不是!不是幽兒!呵呵!不是幽兒!文彥!不不是幽兒!”此刻的白天賜已經將兩個女人給看清楚了,兩個女人沒有一個是白風幽,此刻的白天賜高興得大笑起來,哪裡還像是那個舉手投足鎮定自若的狀元郎。
“真的!真的不是白姑娘!哈哈哈!天賜真的不是白姑娘!太好了!我就說嘛,白姑娘那麼聰明的一個人,怎麼可能出事嗎!”範文彥一愣,仔細的看了一眼牀上的兩個女人,看到真的不是白風幽,範文彥立刻笑了起來!心中真的很高興!太好了!太好了!
“皇上請恕罪!是臣和文彥太過慌張了,臣失禮了!”白天賜發現牀上的女人不是白風幽的時候,很快就找回了自己的理智,立刻拉着範文彥跪下給皇上請罪。
“無妨,你也是心中焦急,也是情有可原的,不過這裡面的不是你的未婚妻,那這兩個女人是誰?”百里昇無意怪罪白天賜,此刻只想處理了今天這件醜事,在皇宮的宴會上出現了這麼大的醜事真是混賬!混賬!
“呀!這不是左將軍家的小姐左芸芸嗎,還有她的丫鬟小茹!”
“啊!我認識那個男的!那不是京城府尹江大人家的兒子江城嗎!”
“這兩人怎麼廝混到一起了?”
就在這時有人認出了牀上的三個人,頓時喊叫起來,此刻那三人身上只被那些御林軍們給披上了一張單薄的牀單,那些未出閣的小姐們均被家裡的大人給蒙上了眼睛,不讓她們去看這骯髒的一幕。
而此刻最震驚的不是那些旁觀熱鬧的人,而是躲在人羣裡的柳惜容和她身邊的兩個少女!
兩個少女死死的看着癱軟在地上的兩個女人,面上血色全無,兩隻手緊緊的攥着手裡的帕子,帕子都給她們擰變形了,兩人心裡害怕極了!
她們沒有想到她們算計白風幽反過來卻將自己給搭進去了,如果今天是她們代替了左芸芸,那麼現在被毀清白,毫無名譽可言的就是她們了,兩個人止不住的全身顫抖。
柳惜容看着眼前這荒唐的一幕說不震驚不害怕是假的,她怎麼也沒有想到本來在這房裡的人應該是白風幽和江城的,可是現在卻變成了來辦這件事情的左芸芸和江城,更加讓人覺得荒唐是居然還和丫鬟三個人廝混到了一起。
柳惜容臉色蒼白的看着眼前的這一切,既然這個女人變成了左芸芸和丫鬟小彤,那麼白風幽又哪裡去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難道真的是白風幽反將一軍,那麼白風幽是否已經知道了是自己在背後謀劃一切
“皇后!這後宮之事本來就是你管理着,現在出了這樣的事情,你是怎麼做事的!”百里昇看着眼前的三個人大聲的斥責皇后。
“皇上恕罪!都是臣妾的疏忽纔會出現這樣的事情,皇上如果信任臣妾的話臣妾一定會將這件事情處理好的。”水瀲灩跪在百里昇的面前,心中將攤在地上的一男二女給恨死了。
水瀲灩沒想到這一男二女居然敢在皇宮中做出這樣的事情,這會兒還被皇上和衆多大臣和家眷給堵個正着,現在皇上怪到了自己的頭上了!水瀲灩眼裡閃過一絲陰狠!
“哼!這件事情你一定要給我處理好!”百里昇惦記着那個刺客,這件事情就交給了水瀲灩,再說這樣的事情不是他這個皇上該管的。
百里昇帶着怒氣一甩袖子就大步離開了,只剩下皇后和一羣女眷處理這件事,而地上的江城此刻已經是滿臉灰敗,眼中毫無生機了。
“皇后娘娘饒了犬子一條性命吧!犬子一時糊塗!皇后娘娘您就饒他一條狗命吧!”京城府尹江恂剛剛看到了江城的時候就像是被雷劈了一般,此刻皇帝一走江恂立刻就跪在了皇后的面前求饒。
這個孽子!孽子啊!都怪他管教不嚴才讓他做出這等不要命的事情,可是自己這麼多年了就只有這麼一個兒子,再怎麼混他也是自己的兒子,要是他死了自己就絕後了!真是冤孽!冤孽啊!
“皇后娘娘饒命啊!是…是左芸芸叫我來的,是她叫我來的,我一來她就抱着我!真的不管我的事!”江恂一開口,江城就回過神來了,立馬趴在皇后的面前開始求饒起來,哭得眼淚鼻涕一大把。
“你胡說!江城!你這個混蛋!你居然敢毀我女兒清白!我殺了你!”此刻一直在震驚的左將軍突然暴起將江城按在地上打。
左將軍雖然是個武將,但是卻一直在朝堂之上活動着,是護國將軍柳騫的部下,是劉潛的左膀右臂,但是他卻不是個只會打仗的莽夫,腦子也聰明着呢。
今天這件事情一看就知道里面有貓膩,但是自己的女兒被這個臭名昭著的江城給壞了清白!這讓他怎麼能夠善罷甘休!
“你住手!是你女兒叫我兒子來的!是你女兒自己不檢點,天生淫蕩,勾引了我兒子還害得我兒子現在都有了性命之憂,你還敢打我兒子!我跟你拼了!”江恂看到兒子被打,又聽到兒子所說的話,本來兩人就在朝堂上不和,此刻更是立刻就跳了起來和左將軍扭打在了一起!
“都給我住手!你們快將他們給本宮拉開來!在衆人面前就打成這樣真是放肆!”水瀲灩早已找了個凳子坐下,冷眼在一旁看着,此刻看到兩個朝廷重臣扭打了起來這才大喝着讓人將兩個人給分開。
“皇后娘娘饒命啊!”被護衛給拉開來的兩個朝廷立刻就跪在了地上,朝着皇后喊道。
“饒命?出了這樣的事情你們讓本宮怎麼饒他們一命,這禍亂宮闈的罪名你們誰又承擔得起!現如今皇上都驚動了,還差點連累了本宮你們還有臉求饒,還是朝廷的大臣呢!看看你們現在像什麼樣子!”水瀲灩看着亂成一團的幾個人,臉色很難看,厲聲的說道。
在這樣的場合裡發生這樣的事情,皇上一定會對自己不滿的!水瀲灩看着幾人都恨不得撕了他們!
“皇后娘娘饒命啊!我也不知道爲什麼會變成這樣!”最是糊里糊塗的就是江城了,牀上換了一個人都不知道,此刻什麼也說不出來,而那兩個女人,此刻媚藥還未消散,此刻還在地上不斷的呻吟着呢。
“皇后娘娘!我家城兒就是再混賬也不會在宮裡亂來的,一定是這兩個小蹄子給我家城兒下了藥了,皇后娘娘您要明察啊!”江城的那夫人看到此處,已經是哀號不止了,只想着能將自己的兒子給摘出去。
“胡說!誰都看得出來是我家芸芸被你兒子給下藥了!我家芸芸從小就聰明機智,端莊賢淑,恪守禮儀,我和我家老爺可是要給芸芸擇一門好親事的,我家芸芸纔不會看上你兒子那個臭名昭彰的混蛋!你別血口噴人!”左芸芸的母親此刻已經是兩眼含淚了。
她的女兒被毀了!她的女兒一生都被毀了!都是江城!都是江城這個壞坯子的錯!左芸芸的母親對江城是非常的痛恨!本來可以嫁個好人家的女兒一生都毀了,她這個做孃親的真的很心痛啊!
“你說誰呢!我兒子這麼好,纔不會看上你那個水性楊花的女兒纔是!”江城的母親氣極,大聲的反駁,雖然自己的兒子是很混賬,但是在母親的眼中自己的兒子是最好的,容不得他人貶謫。
“好了!好了!你們這個樣子成何體統!你們都是我朝陽國的大臣的家眷,這個樣子不是讓人看笑話嗎!就像個市井潑婦一般!”水瀲灩皺眉喊道,心裡真是很煩躁,眼中帶着不屑,這些個女人真的是太沒修養了。
水瀲灩一出聲幾個人就不敢再說話了,他們的小命還掌握在皇后的手上呢。
“你是誰?”水瀲灩看着江城說道,她還沒有閒到哪個阿貓阿狗都認識的地步。
“回皇后娘娘小民江城,是京城…京城府尹江恂的兒子!”江城此刻渾身都在害怕的顫抖。
“江城?說說看,今天這件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你怎麼會到這裡來?左小姐又是怎麼到這裡來的?還有原本在這裡換衣服的新科狀元的未婚妻在哪裡?你一個字都不許給我漏掉,一一給我講出來!”水瀲灩看了江城一眼開口問道,對江城非常額不屑。
其實皇后心裡也在想着今天要是出事了的是白天賜的未婚妻也是很好的,畢竟事情已經發生了,自己也就能趁機拉攏白天賜了,這個白天賜的確是個人才,更重要的是這個白天賜居然和千羽公子相識,只這一點就讓皇宮後對白天賜起了拉攏之心。
但是此刻卻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自己也被皇上給責備了,但是出事的卻不是白天賜的未婚妻,而是這麼幾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混賬東西。
“皇后娘娘,我只知道一個宮女給我送信,說是有新科狀元的未婚妻白風幽心儀小民,約小民來這裡見面,可是小民來了之後就只看到這兩個女人躺在牀上衣衫不整,看到小民就拉着小民不放手,然後…。然後…。皇上就進來了,小民還以爲這兩個女人中有一個是白風幽,小民真的不知啊!”江城連忙將事情給講清楚,雖然事情的真想與他所述的有些出入,但是大體上卻是一致的,只是將他自己給塑造成了一個一無所知的受害人。
“皇后娘娘,您不能只聽江城一人之言,現下我家芸芸還昏迷着,皇后娘娘您也要聽聽芸芸的說辭啊娘娘!還有!還有那個白天賜的未婚妻,她的衣服還在這裡,可是人哪裡去了?一定是那個女人搞得鬼,娘娘這樣的事情您還不知道嗎!”左將軍立刻在水瀲灩的前面大喊着,生怕水瀲灩會因爲江城的一面之詞而怪罪他們。
要知道江恂和他們可是對頭,江恂是水宰相一派,而左將軍府則是柳騫一派,本來就不和,現在女兒被江城這個混蛋奪去了清白,先不說兩家對立的場合,就是江城那個臭東西他們也看不上!
左將軍一直都希望將女兒嫁給柳騫的兒子柳雲朗,雖然朝陽國有戰神夜王爺,柳騫手中的兵力不多,但是卻也因爲夜王爺,皇上非常的看中柳騫,希望柳騫可以取代夜王爺在朝陽國、在軍中的地位,所以柳騫可是皇上面前的大紅人。
自己的女兒雖然算不上是絕色佳人,但是也是琴棋書畫樣樣皆通,雖無水文熙朝陽國第一才女的能耐但是也差不到哪裡去,也是一家有女百家求,嫁給柳雲朗自己和柳騫之間的關係會更加的密切,能給左將軍府帶來更大的利益。
可是現在什麼都完了,自己的女兒已經被江城這個混蛋給毀了清白,這樣一來女兒不得不嫁給江城,這樣一來柳騫一定會對自己不再像以往那麼信任的,完了!全完了!想到這裡左將軍一臉的灰敗。
“左將軍慎言!此刻下官的未婚妻還不知所蹤,左小姐做下這等不知廉恥之事,如何能牽扯到下官的未婚妻身上!”白天賜冷聲說道,半點都沒有給左將軍臉面,左將軍如何說都可以,但是卻絕對不能抹黑自己的幽兒!幽兒是自己的底線!
左將軍聽了白天賜的話,臉色黑了黑,本來他是看白風幽只是一個無足輕重的人物才這樣說的,想要將事情給推到白風幽的身上,這樣自己的女兒就只是一個受害者了,雖然失了清白,但是卻贏得了大家的同情。
只是左將軍沒有想到白天賜居然如此在乎他的那個未婚妻,敢出言頂撞自己,當着這麼多人的面不給自己任何面子,左將軍氣得臉都紅了。
“看來這件事情還是得讓左小姐醒來才知道真相,還有那個白風幽,快給我出去找,她是個非常重要的人物!”水瀲灩意外的看了白天賜一眼,後襬擺手不耐煩的說道,水瀲灩沒有想到這個白天賜會爲了一個未婚妻而得罪左將軍。
“是!娘娘!”衆人一聽就連忙忙碌了起來去找白風幽,那些官員的家眷們也散了回家去了,今天她們可是看了一場好戲。
不過只有柳惜容雖然面無表情,但是心中擔憂,就怕左芸芸醒來之後會將自己給供出來,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麼自己可就危險了。
水瀲灩頭疼的揉了揉自己的額頭,今天的事情雖然沒有照着自己所希望的發展,但是也算是有些小小的收穫。
左將軍一直都是柳騫的死忠份子,這次江城毀了左芸芸的清白,以後柳騫定然不會再像以前這般信任左將軍了,也算是除去了柳騫的左膀右臂。
衆人都去尋找刺客和白風幽了,宮裡亂成了一團,到處都是人,這個慌亂的情況下,正是渾水摸魚的時候。
白天賜和範文彥兩個人分開來找白風幽,拜託了範文彥,白天賜立刻就運用氣了自己極致的輕功飛身前往他已經嚮往了十年的地方,那個只在幽兒的口中聽過,自己的親孃生活過的地方,自己出生的地方,漓殿!
小心翼翼的躲過了宮中的侍衛和宮女太監,白天賜躍進了漓殿,看着精緻的宮殿白天賜激動得手微微的顫抖,眼眶都紅了。
一手撫摸着宮殿裡的擺設,白天賜有一種滿足的感覺,雖然自己在這裡出生,自己沒有一絲一毫這裡的記憶,但是看着這裡的一草一木白天賜都有種深深的滿足感。
撫摸着他們就好像能感受到自己那未曾見過面的母親的心情一樣,看到那精巧的搖籃和精緻的虎頭帽,白天賜幾乎都可以看到一個溫婉的女人挺着一個大肚子神色柔和的縫製着精緻的虎頭帽,眼裡帶着對自己的孩子的期盼。
想到這裡白天賜的神色越發的柔和了,就像是幽兒所說,這漓殿裡的東西真的保存得很好,就是這個小小的虎頭帽也只是因爲年代久遠有些舊而已,但是還是能看得出來是嶄新的。
“曦兒!”就在此時,白天賜的身後出現了一個人,那熟悉的聲音讓白天賜瞬間就抱住了身後的人。
“怎麼了?”感受着腰間緊箍的手臂,白風幽拍了拍抱着自己的白天賜的背柔柔的說道。
“幽兒!你到哪裡去了?你知不知道我好擔心你啊!當我看到那牀上的三個人時我差了點都瘋了,要是那裡面的人真的是你,我還不如去死了算了!”白天賜抱着白風幽不放手,此刻抱着白風幽他心裡才安穩下來。
“傻瓜,我們在家裡不是說好了嗎,由我製造動亂,讓你有機會來你親生孃親生活過的地方看看嗎,怎麼還這麼擔心。”白風幽笑了笑,柔柔的說道,在這寂靜的漓殿中,白風幽那柔和的聲音對於白天賜來說就是最好的安定心神的藥。
“不!我擔心!我擔心的快死了!幽兒以後再也不要這樣了,我寧願不來這裡,我也不想要再感覺到那種絕望的心情,幽兒沒有什麼比你重要。”白天賜鬆開白風幽,環着白風幽的腰說道,眼裡滿滿的都是擔心。
“笨蛋我的本事你還不知道嗎,想要算計我還早着呢,你啊別太擔心了,我可不是菟絲花,你別想這麼多。”白天賜輕笑出聲,曦兒擔心過頭了。
“不!幽兒你答應我!別再這樣做了好不好,我真的很擔心,如果你出事了,那麼我找十五年前的真相又有還有什麼意義!”白天賜搖頭,對於這件事情非常的固執,不退縮一步。
“好!我保證以後不會再做這樣的事情。”看着曦兒固執的眼神,白風幽也給了一個白天賜一個承諾,但是卻沒有一根明確的界限。
白天賜也聽出來了,只是這樣的幽兒白天賜也知道是爲了自己好,白天賜只能在心裡嘆了一口氣,也不再追着不放。
“曦兒,先不說這些了,我們的時間不多,我們要走了,以後我們有機會再來仔細看看吧。”白風幽擔心兩個人失蹤的時間太長會讓人發現,白風幽趕緊的催促。
“嗯!現今看到了我孃親生活過的地方,我也滿足了。”白天賜雖然這麼說着,但是一雙眼睛卻是留戀不捨的看着殿中的一切。
“走吧曦兒!”白風幽狠了狠心,拉着白天賜躍出了漓殿。
“文彥!文彥!快過來!我找到幽兒了!”正在範文彥焦急的尋找白風幽的時候,白天賜正抱着昏迷不醒的白風幽跑了過來!
“找到了?真的找到了!白姑娘你這是怎麼了?你怎麼找到白姑娘的?”聽到白天賜的聲音,範文彥立馬走了過來,看着白天賜懷抱裡昏迷的白風幽,大驚失色!
“在御花園的花圃裡找到的,快!找個房間給幽兒躺下,幽兒中了迷藥了!”白天賜很着急,抱着白風幽沒有地方去。
“快快快!先去見皇后娘娘!”皇后身邊的嬤嬤看到了白天賜找到了白風幽,立刻就讓白天賜帶着白風幽一起去見水瀲灩,此刻的水瀲灩已經在寢宮裡等着呢。
白天賜看到那個嬤嬤現在就讓他帶着昏迷的幽兒過去,白天賜的心裡很不舒服,幽兒還昏迷着呢,這個皇宮真是太讓人厭惡了。
可是現在自己只是一個無權無勢的人,只能帶着幽兒去見皇后,這樣的感覺實在是讓白天賜覺得憋屈。
跟着那個嬤嬤,白天賜抱着白風幽很快的就來到了皇后的面前,白天賜讓人拿了熱水和毛巾,將白風幽給弄醒,沒辦法,如果皇后讓別人來的話可能更加的粗魯。
在白天賜的照顧下,白風幽很快就悠悠的轉醒,一睜眼就看到了抱着自己的曦兒。
“曦兒?我…我這是怎麼了?我這是在哪裡?我的身上怎麼一點力氣都沒有。”白風幽軟軟的倒在白天賜的懷裡,只覺得頭暈腦脹,渾身發軟,只能依偎在白天賜的懷裡。
“幽兒你醒了!小心點!”白天賜將白風幽扶好摟在了懷裡,白風幽現在連站着的力氣都沒有了。
白天賜的眼裡都是心疼,早知道就不讓幽兒吃下那迷藥了,沒想到那迷藥這麼厲害,讓幽兒這麼難受,不過是做戲而已,沒必要讓自己這麼難受。